張員外沒想到史小姐性子如此剛烈,竟然朝自己撲了過來,忽然間他對這個妙齡女子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沒想到你如此潑辣,比你娘還惹人疼,我喜歡。”他一把抱住史小姐,喘著粗氣在她耳邊說道:“要不你跟了我也行。”
說著,就將臉拚命湊了上來。
史小姐哪見過這種情勢,也沒料到境況竟然如此危險,她開始拳打腳踢,拚命掙紮,然而她的雙手卻被張員外死死鉗住,已是動彈不得。
張員外的嘴就在眼前,馬上就要親到她了,她心生一計,忽然張開嘴使勁咬了下去。
“哎喲,你這個死婆娘。”張員外疼得鬆開手,捂住了嘴巴。
他揉了揉嘴巴,驀地揚起手,一巴掌打在她嬌嫩的臉上。
她隻覺得腦袋裏嗡嗡作響,倒在地上,暈死了過去。
“這個賤貨,真不經打。”張員外氣得罵罵咧咧。
“我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他壓在了她的身上,打算先占有了她,再將她扔到野外被狼啃。
也就是在這時,史嫣然穿越過來了,她手摸到燭台,用力打倒張員外,逃離了張府。
史嫣然聽到原主講述了整個過程,心裏明白了幾分,她攏了攏頭發,跟著看守走出了門。
公堂裏,氣氛蕭肅。
蔡知府坐在公堂正中,見人都到場了,狠狠一拍驚堂木,嗬問道:“史嫣然,你夜闖張員外家,意圖謀害員外,偷盜玉器,速速認罪。”
史嫣然抬起頭,鎮定地說道:“小女子冤枉。”
還沒等她繼續說話,張員外翻著白眼,指著她說:“還敢狡辯,你闖入我張府,意圖誘惑我,見我不上當,便借機想殺了我,還順手牽羊,盜走了我家貴重的玉器。”
眾人聽到這裏,發出了唏噓之聲。
有人小聲道:“史小姐長得花容月貌,她這姿色,好色的張員外恐怕不會不從吧。”
史嫣然見張員外開始誣告她,大聲反駁道:“那日,我剛辦完母親的喪事,回到屋中休息。有人給我送了一張紙條稱,張員外有事與我商議。我便匆匆出了門。”
史嫣然隱去了紙條是給其母親的,她不想牽扯出史夫人自殺一事。
“到了張府,張員外見我到了以後,關上了門,打發走了下人。我詢問他有什麼事情,他滿臉堆笑,說我父母雙亡,孤苦一人,今後無所依靠。他願意幫助我,條件隻有一個,那就是做他的小妾。”
“我聽聞此話,自是不從,誰知道他開始用強,將我打暈過去。待我醒來,他正欲奸汙我,於是我用力將他擊倒在地之後,離開了張府。”
“一派胡言。”張員外怒聲道:“本人會有何事與你商議?”
“肅靜。知府我還沒問話,你們倒吵了起來,成何體統。”知府拍了拍驚堂木。
“史嫣然,你稱張員外送紙條給你,那麼紙條呢?”蔡知府問道。
史嫣然心下一沉,紙條?原主當時看到這個紙條,認為她娘與張員外私下聯係,傳出去會有損她娘的聲譽,便將紙條燒了。
誰知道這是一個關鍵證據呀。
原主這個腦子也真是讓人痛心。
史嫣然淡淡回答道:“小女子已經將紙條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