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按著成剛的肚子,輕輕動著身子,那奶子搖得輕柔了。成剛這回伸出手,一手一個的握著、抓著,隻覺得又軟又滑,彈性極佳,正好握個滿,那奶頭嫩得能掐出水來。
這種撫摸使風雨荷更為興奮,她微微嬌喘著,屁股繼續動著,越來越覺得男人玩起來很過癮,跟前兩次不同,這次是清醒著並自願上床的。
過了一會兒,成剛說道:“雨荷,我想吃奶子,你把身子放低些,讓我能吃到。”
風雨荷瞪了他一眼,說道:“這麼大的人了,真沒出息。”但還是上身前伏,雙手撐在成剛肩膀兩側,於是兩隻美乳便垂在成剛麵前。成剛一伸嘴,伸叼住一隻吮吸起來,手還玩著另一隻。
風雨荷哼了一聲,感歎道:“真舒服,癢癢的,身子都要飄起來了。”
成剛吐出濕淋淋的奶頭,說道:“怎麼樣?雨荷,做愛比捉賊有意思多了吧?”
“沒這回事,這是兩種不同的享受。”
“這麼說,你也喜歡被男人操了?”
風雨荷滿臉春情地說:“我不喜歡被男人操,可我喜歡操你們男人。”說著話,使勁磨擦著肉棒,龜頭磨擦花心的感覺,簡直要命。
成剛大笑,說道:“雨荷,你真的跟別的女人不同。”說罷,又低下頭吃奶了,吃得滋溜溜直響,使風雨荷在呻吟、浪叫之外,還發出幾聲歡呼和驚叫。
稍後,成剛覺得玩起來吃力,便坐起來,摟著她的腰,一邊吃奶,一邊幹著,一會兒摸腿,一會兒捏屁股,摸哪裏都讓人滿意。偶爾會伸到她的股溝裏,觸到菊花上,自然招來風雨荷的不滿,他隻好移走。
當他的手指碰到風雨荷的穴唇上,便可感到那裏已被肉棒撐得鼓鼓的,還水淋淋的,把他的手指都弄濕了。
成剛笑道:“雨荷,你的水好多,可見也是個浪女。”
風雨荷一邊挺動著下身,一邊罵道:“滾蛋吧你,我才不是浪女,我是個女警察,是個女英雄。我現在是在幹男人,替我們女人爭口氣。”
“真服了你,你太有個性了,不是一般女人能比的。”
風雨荷哼了一聲,說道:“那當然。我是誰?我是風雨荷啊!隻有我玩男人,沒有男人玩我。我可不是那些小綿羊似的女人,不是那些隻會撒嬌的女人,我是個能主宰自己命運的女人。不,是女孩。”
成剛聽了大笑,說道:“你已經不隻一次跟我上床了,怎麼還能算女孩子呢?”
風雨荷一本正經地說:“我又沒結婚,那就是女孩子啊。”成剛又是大笑。
成剛不想總被她壓著,說道:“雨荷,我們換換姿勢吧,我想在上麵。”
風雨荷果斷地說:“不行,我要在上麵,我還沒有當夠主角呢!下次你再在上麵吧。你不知道我喜歡騎男人的感覺,就像是把世界上的男人都征服了一般。”
“雨荷,我可是你男人,你應該本著中國傳統思想聽我的呀。”
“我既不是你的妻,也不是你的妾,我才不聽你的。”
成剛直歎氣,心想:‘遇到這樣的女強人,連辦事都不能作主,當她的男人可不容易啊!’
成剛提議道:“雨荷,還是換個姿勢吧,還是讓你在上麵,不過你可以臉朝後。”
風雨荷點點頭,說道:“這還說得過去。”她身子緩緩一立,隻聽啵地一聲,肉棒便從穴裏出來了,濕淋淋的,跟洗過澡似的。同時,還看到風雨荷的小穴由一個粉紅的圓洞變成了立縫,立縫上還泛著水光,顯得那麼淫靡,看得成剛心情大爽,還很有成就感。
然後,風雨荷轉過身跨上,雙手按膝,屁股緩緩落下,成剛便看見那圓潤、結實的屁股分成兩部分,清楚地露出深色的菊花、微張的小穴,穴口正滴下一滴水。
這樣的下身,配上烏色的馬尾、平坦的玉背、滑嫩緊致的大腿,就是最迷人的風景。風雨荷抓住肉棒子,對準目標,眼看著大肉棒又插入自己的小洞裏。那種快感又傳來了,她是又歡喜又有點羞澀。她心想:‘當男人多好,可以處處占女人的便宜,像現在,別看我騎在他身上,還是讓他占盡了便宜呀!下輩子,我一定要當男人。’
她心裏想著,已經開始動作了。她蹲在那裏,雙手按著成剛的小腿,雪白的屁股有節奏地動著。大肉棒一會兒露出大部分,一會兒又消失,隻剩下毛茸茸的根部。
成剛清楚地看著風雨荷的玩意跟自己的肉棒結合著,親眼看見自己的肉棒是怎麼進入小穴的,親眼看到風雨荷屁股扭動、起落的浪態,使他的虛榮心大為滿足。他心想:‘風雨荷這樣的女人,整個省城都找不出幾個來,而我成剛能操她,這不是一般男人能做到的,我真應該驕傲地到處宣揚!’
看了一會兒,成剛便雙手撫著她的屁股,幫著她玩肉棒,嘴上還說:“雨荷,你的床上功夫越來越棒了,越來越會侍候男人了。用不了多久,你的床上功夫就會跟那些酒店小姐一樣棒了。”
聽到這話,風雨荷將肉棒吞到底,停止動作,轉過頭,說道:“少胡說八道,別拿我跟那些婊子比,我每次一想起那幫賤屄就感到惡心。一個女人幹什麼不好,為什麼非得去賣屄?那是人幹的事嗎?”
成剛微笑道:“那些酒店小姐也有她們的苦衷,並不是誰天生就愛賣淫的。”
風雨荷冷哼道:“不管是什麼理由,都不能當酒店小姐。這些賤屄,我真想開槍把她們打死,真是丟我們女人的臉!”
“好了,雨荷,我們不談酒店小姐了,還是幹我們的好事吧。”成剛心想:‘你哪裏知道那些女人的苦啊?’
風雨荷不再說了,纖腰扭動,屁股又活躍起來。那動作之美,情態之浪,都遠勝其他的美女,又教成剛意亂情迷了。
在成剛的央求下,風雨荷終於讓他“翻身”了。兩人換了一個姿勢,風雨荷躺在床上,成剛站在床下,挎著風雨荷的玉腿插進去。雖不是壓在她身上,但已經比剛才好多了。
成剛一邊插她,一邊看她,從臉蛋看起,她跳動的奶子、微隆的小腹,還看到性器的結合處。男人的大肉棒將粉穴撐得開開的,像要撐爆似的。每次成剛將肉棒抽到穴口時,都見到溢出的淫水、外翻的嫩肉;再一插,嫩肉又沒了。
他有時還將大肉棒抽出來,看肉洞水汪汪的浪態,看它在其他部位襯托下的迷人風采。風雨荷的俏臉春光燦爛,再加上哼叫、雪膚、美乳、玉腿等,沒有人能抗拒她的魅力。
成剛一陣得意,又將大肉棒子唧的一聲插到底。風雨荷“啊”了一聲,歎道:“你的玩意真大,能要了女人的命啊!”
成剛心中大樂,撲滋撲滋幹著,說道:“怎麼樣,雨荷,我操得你很爽吧?”
風雨荷輕微的扭腰擺臀,很嫵媚地白了他一眼,說道:“占了便宜還賣乖。你不是更爽嗎?你給我記著,以後我沒同意,可不能逼我幹這件事。”
成剛笑道:“那當然,每次都是我強迫你?還不都是你同意的嗎?”
風雨荷呸了一聲,說道:“你簡直是個強奸犯。”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強奸犯就強奸犯,再怎樣都比奸不到好。”說著,又加快速度,撞得啪啪輕響。
風雨荷感受著男人的好處,身心大爽,說道:“成剛,你說我哪裏還像個警察?我現在這個樣子,真是丟警察的臉!”
成剛笑道:“雨荷,你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呢?警察怎麼了?警察也是人,警察也得吃飯穿衣,也得成家立業,當然也要做愛了,警察又不是怪物。”
“可我還沒有結婚,就跟你這樣,太不像話了。”
“這證明你很愛我呀。”
風雨荷笑罵道:“你真是厚臉皮,你當你自己是天王巨星嗎?真不要臉。”
成剛笑道:“要臉的話,我還能操到你嗎?我弟弟就是因為太要臉了,太斯文了,結果,沒操到姚秀君,還讓人家跑了。”
“那姚秀君要是在你身邊工作,她豈不是太危險了嗎?我可先警告你,不準打她的主意。”
“為什麼?”
風雨荷正經地說:“因為我不喜歡。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怎麼能跟那些野女人亂來?你要是不聽我話,我就休了你。”
“好了,我知道了,我聽話就是了。”心想:‘風雨荷真夠霸道,什麼都管,幸好不是我老婆。’
兩人足足幹了半個小時,成剛才戀戀不舍地射了。那滾熱的精液全射入小穴裏,使風雨荷發出尖叫聲,覺得仿佛射在自己的靈魂上。
抽出肉棒時,那光禿禿的粉穴裏便流出乳白的精液來,看起來特別淫靡。
風雨荷皺眉瞧著,說道:“真髒,怎麼這麼難看?快去拿衛生紙來,我要擦一擦。”她大張著大腿,全部的秘密都在成剛的眼裏,令他沉醉。
在風雨荷再次催促時,他才去找衛生紙。找到後,親手替她擦拭。四目相對,都覺甜蜜無限。
穿好衣服,依偎在一起。風雨荷的俏臉上仍是緋紅,眼神仍是激情的,那性感的樣子使成剛真想再來一次。
兩人暫時無語,聽到對方的呼吸慢慢平靜。在這種平靜之中,兩顆心貼在一起。
風雨荷靠在他的胸上,說道:“成剛,你跟蘭家三姐妹還有我姑姑做愛,都是什麼感覺?”
“好端端的問這個幹嘛?”
“我隻是想知道,跟那麼多不同的女人做愛是什麼滋味。”
“我也說不清楚。這就像吃菜一樣,每道菜都不同,各有各的味道。她們每個人都讓我爽快,讓我留戀。”回想她們每個人床上的風采,心裏又是陶醉,又是驕傲。
風雨荷歎息道:“真羨慕你們男人呢,可以幹那麼多女人,而我們女人隻能守著一個男人。老天爺真不公平。”
成剛笑道:“現在不是也有女人很厲害,找了一大堆情夫玩嗎?”
風雨荷笑了笑,說道:“你是不是也想讓我當那種放蕩女人?你要是願意,我可不在乎。以我的相貌和身材,大概沒有釣不到的男人。”她臉上有了挑釁之意。
成剛連忙說:“我可不準你那麼做。你可是我的女人,不能亂來,得守我們成家的規矩。”
風雨荷哼了一聲,說道:“我可沒有嫁給你,而且,我再強調一次,你是我的男人,而不是‘我是你的女人’,記清楚了。”
“那不都一樣嗎?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區別。”
成剛親了親她的臉蛋,說道:“雨荷,說真的,不如我們在這裏住一夜吧,做一晚夫妻,你說好不好?”
風雨荷也動心了,但沉吟一會兒說:“不行啊。我要是一夜不回去,我媽隻怕會發瘋的,而且她會不依不饒地審問我,要我跟她交代清楚,為了我們的將來,還是免了吧。”
成剛恨恨地說:“你媽可真霸道,難怪沒有男人要。”
風雨荷鄭重地說:“不準說我媽的壞話!我媽不是沒人要,隻要她一句話,就會有一大堆人搶著娶她。別看她已經四十多歲了,可她的相貌、身材一點都不比我姑姑差。”
“哪天我見見她,看她好看到哪裏去。”
“我跟你說,她的魅力也不小。我們在這個城市才住幾天,就有一堆老爺子們有事沒事找我媽說話,有的還向我媽求愛呢!”
“都是些不怎樣的家夥吧?”
“錯。他們盡是能人,有藝術家、科學家、有當官的、有富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