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門 第一章 老婆和情人(1 / 3)

當淩晨的陽光從窗戶照進房間的時候,我從夢中醒來,胳膊上枕著一個有著烏黑長發的人,我撥了撥發絲,仔細的辨認了好一會兒,沒錯,就是孟詩雅,和我登記結婚三年的發妻。

有多久沒有像昨晚一樣摟著她睡覺了?我已經記不清楚了,我幾乎已經認不得她。雖然她還像戀愛時那樣美麗,她此刻赤裸的身體依然光潔無瑕,我還沒有完全退出來的下體,仍然能感受到裏麵的溫暖,但是,她還是令我有一種陌生的感覺,是的,很陌生!

詩雅曾經對我說:“鋼子,不管你愛不愛我,這一輩子,我隻愛你一個人!”

這是我們結婚前,她最常說的一句話。

“鋼子,我現在是你的人了,這一輩子我再也不會讓別人看到我的身體。”

這是我第一次得到她時,她說的第一句話。

“鋼子,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你以後要一輩子對我好!要是被我發現你在外麵胡搞,我就閹了你!”

這是我們領到結婚證書後,她說的第一句話。

一輩子是多久?五十年?六十年?還是一百年?

事實上,我們從婚後的半年開始,性格和習慣的不同就讓生活充滿了硝煙。

我一度懷疑,如果不是紫煙的力薦,我真的會下定決心娶這個開口閉口,都是一輩子的女人嗎?

我需要的,是愛情,不是承諾!

好吧,我承認我風流,我跟無數個女人上過床。就算在跟詩雅結婚後,我也從來沒有把目光從別的女人身上移開過。

上帝給了男女各自的長處和漏洞,就是為了互相彌補,我隻在乎去彌補誰,更重要的是,我享受尋找漏洞的過程,沉迷於彌補漏洞的快感。這隻是愛好,無關感情。

詩雅卻接受不了,她剛開始還跟我鬧,又割腕又上吊,後來演累了、麻木了,也就任我胡來。

我一直有個疑問,為什麼詩雅從來沒有向我提出過離婚?既然同意跟我分居,為什麼不幹脆離開我?就連上床,她也從來沒有拒絕過我,即使我幾乎半年都不找她一次。

我輕輕地從詩雅的體內退了出來,到衛生間洗漱了一下,便穿上衣服出了門。

此時,詩雅還在睡。

出了門,我打開手機,居然有三條未讀簡訊,肯定是郭麗發的。

第一條:“老公,他不在,你今晚要過來嗎?”

第二條:“死人,怎麼不回覆我啊?人家好想你啊!”

第三條:“鋼子,她在嗎?我打你電話你沒開機。上班後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郭麗是我的上司,業務一部的經理,二十七歲,已婚,做我的情人已經有一年了。

說實話,我很喜歡她,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下,她表現得都是那麼的完美。

我還記得第一次見到郭麗的時候,是在某次部門的出遊,那次我也有帶詩雅去。

我本來待在二部,平常也很少在公司,隻聽聞過一部經理是個大美人,一見到她會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那天她穿著運動裝束,雖然穿著普通,卻難掩姿色,我一直盯著她看,光頭發現後,捶了我一拳說:“小子,眼睛別亂瞟丨嫂子這個大美人你不看,老盯著別人的媳婦看什麼?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

我和光頭玩笑開慣了,倒覺得沒什麼,隻是她居然一陣臉紅,後來一打聽,才知道她叫郭麗。

過了一段時間,部門合並,我和光頭調到了一部,跟郭麗的接觸慢慢多了起來,感覺她很正派,做事也很精明能幹。

不料一年前,我們一起去外地出差,說不上誰勾引誰,很自然的就躺在了賓館的一張床上,她便成了我的情婦。

到了公司,我徑直走進了郭麗的辦公室。

郭麗穿著一身套裝,坐在辦公桌後接電話。她看到我來了,便示意我把門關上。

我隨手帶上門,從裏麵反鎖,然後走到郭麗麵前,一屁股坐在辦公桌上,把手從她的胸前衣領開口處伸進去,直接撩起胸罩,在她豐滿的大奶上揉捏起來。

郭麗一邊接著電話,一邊向我翻了一下白眼,卻沒有阻止我的動作,反而挺直了上身,方便我右手的探索。

我知道郭麗很饑渴,自從我們上過床後,我就知道她有一個“廢物”老公,每晚就靠五指大將滿足她,把她搞得不上不下的,卻又解決不了實際問題,所以才讓我輕易得手,不過我昨晚剛交過“公糧”現在也是有心無力,手上占占便宜就算了,還沒打算把她就地正法。

我輕輕揉搓著她胸前的兩顆大櫻桃,看著她一邊接電話,一邊拚命忍受我的折磨所帶來的快感,心裏那分得意與滿足,真是無法言語。

其實,我真正佩服的就是她現在的樣子。無論在享受著怎樣的刺激,她的話音是一點都沒有變,耐心的回答著客戶的各種問題。能坐上這個年薪六十萬的位置,她付出的努力,不是一般人能夠了解的。

我經常拿她和詩雅相比。一個工作狂熱勤奮、一個在家坐享其成,到底哪個是我的老婆、哪個才是我的情人?

郭麗終於講完了電話,她一把擰住我的耳朵,惡狠狠的瞪著我說:“老實給我交代,昨晚為什麼關機?”

我哭喪著臉說:“昨天是我那口子生日啊!分居那麼久了,怎麼說人家也是我老婆,一起過個生日沒辦法推辭吧?”

郛麗鬆開我的耳朵,噘著小嘴,酸溜溜的說道:“當然了,人家可是正牌大老婆啊!”

我笑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可是我還是喜歡你這個小老婆!”

郭麗在我胸膛上推了一把,嬌嗔道:“去你的,誰是你小老婆?”

我摸了她的胸前一把,說:“你不承認?拉倒!我再找別人。”

郭麗一把抓住我的褲襠,使勁捏了幾下,疼得我馬上咧嘴,她無奈道:“鋼子,我知道你心不全在我這。就算是詩雅和我兩個人,也鎖不住你!但是,不要以為我把什麼都給了你,你就可以隨便作踐我!我願意把一切交給你,並不單單是為了性。”

不為了性,那還有什麼?我茫然的看著她,腦海裏不停思索著她的這番話。

看見我迷茫的樣子,郭麗悄悄歎了口氣,隨即轉換成笑臉,掐著我下體的小手也改為揉磨,上身貼到我胸前,媚眼如絲的看著我說:“說,昨晚有沒有交公糧?”

我嗬嗬一笑,在她的豐臀上摸了一把,反問道:“你說呢?”

郭麗慢慢拉開我褲襠上的拉鏈,小手從內褲邊上摸進去,輕輕扶起我軟趴趴的陰莖,用指甲在龜頭輕刮了幾下,道:“不用看,我摸就摸出來了!現在老實了吧,昨晚肯定是加了班!”

我昨天確實跟詩雅做過了,而且連做了三次。我最後一次在她身上發泄的時候,詩雅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