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醜已決定離開這家廠子,在沒有找到新工作之前,還不想辭職。
這幾天一有空,他便出去找工作,象他這樣一個既無才幹,又無學曆的,想找一份好工作,還真困難,找了好多份,都不成功。
當他來到學府路時,正趕上一家服裝城招保幹,應聘條件並不高,其中有一條是身高一米七以上,相貌端正。
大醜對這條有點犯嘀咕,身高不成問題,端正嘛,不大好說,但他還是鼓足勇氣報上名,想試試運氣,萬一成了呢,這月工資千元以上,活兒也不累,比在那廠子出大力要強多了。
報名處設在樓下門口,一張桌子,高高的大傘下坐著一位靚妹,二十出頭,微圓的臉上,洋溢著青春氣息;明媚的大眼,笑吟吟的,非常靈動。她穿著薄薄的小背心,胸部鼓鼓的,因為開口低,站她麵前可瞧見裏邊深深的乳溝,以及黑胸罩擋不住的一大部分乳房。
報名的人不少,每個人報名時都見到裏邊的春光,有的人眼睛直閃光,直咽唾沫,那靚妹毫不在意,早就習慣了,心說:你看也白看,你也摸不著。
當大醜報名時自然也見到了,但他隻瞥了一眼。他現在已非吳下阿蒙,對女人的肉球已有一定的定力,不象初來乍到時大驚小怪。
當他報出牛大醜三字時,旁邊立刻有人笑起來。那靚妹也覺得這名特別,抬頭瞅瞅大醜,心說:這模樣也來報名,倒挺勇敢的,隻是有點自不量力。
大醜報完名,很認真地盯了靚妹的美胸一眼,心說:這樣的貨色,在女人中算是上等了,隻是沒福氣摸摸。她男友肯定幸福死了,摸著這樣的奶子,插著小穴,一夜抵得上一年。自己這德性,近不得身,隻好等下輩子再說了。
他歎著氣離去,按規定,在三天以後接通知,憑直覺他知道自己可能沒戲。
時間還早,他不想回去,他想去看看鬆花江,順腳上了開往道裏的線車。
車上人很多,接踵摩肩,大醜挨著一位超短裙的少婦。他的下部正貼在少婦的屁股上,屁股不算大,很圓,形狀很美。
車一動大家身體也動,大醜的下部也在動,加上少婦身上的香氣不時撲來,大醜的家夥迅速地變成大棒,硬硬頂著褲襠,也頂著那少婦的屁股。
因為衣料薄,少婦自然感到了他的強硬,想向前動一動,無奈人多,寸步難行,這肉棒磨得她發癢,使她想起與老公在床上大戰的場麵,小穴便濕潤了。
為了使自己能平靜下來,她身子一轉,本來左手拉著把手,現改為右手,兩人基本上是臉對臉了。
大醜看見一張秀氣的白臉,泛著微紅,有幾分眼熟,好象在哪兒見過;胸衣薄薄,裏邊是小小的粉色的胸罩,胸罩也薄,隱隱可見奶頭的影子。
大醜隻覺心裏格登一下子,一走神,趕得也巧,線車猛地一刹車,大醜握拉手握不住,身子向前一衝;驚慌之下,他本能地兩手向前,正推在少婦的胸上,推得很實,明顯感覺到乳房的大小和彈性指數,手指占了便宜還賣乖,還伸縮幾下。
大概抓得過力,少婦啊的叫了一聲,大醜趕緊放手,臉上有點發熱,真怕少婦會破口大罵,但少婦隻是瞪他一眼,把身子改為側身。
大醜心怦怦亂跳,不敢看她,思想裏回味著那乳房對自己神經造成的衝擊。
下了車,大醜想快點離開,少婦攔住他,叫道:“牛大醜,站住。”
大醜一驚,心說:她怎麼認識我。
“你不認識我了嗎?好好想想,在初中你給誰寫情書來著。”
大醜望著她,愣了幾秒鍾,才恍然道:“你是班花。對呀,是你撕了我的情書。”
班花笑道:“是我撕的,是我不對。可你也不能那麼報複我呀。”
說著,撫一下自己的胸部,“你抓得我好疼,你小子是故意的,想不到你這麼記仇。”
大醜連忙擺手,尷尬地笑道:“天地良心,我不是存心的。”
班花嗔道:“不是存心的,那你還伸手幹嘛,還嫌摸得不夠呀,要不要再摸摸?”
嚇得大醜趕緊手放下。
班花見他的窘態,格格地笑起來,說道:“你還是沒變,還是挺老實的。老實好,現在你這樣的君子越來越少了。”
兩人隨便談了一些話,班花說:“今天我有要事要辦,改天咱們聚聚,把校花也叫上。”
大醜問:“她也在省城嗎?”
班花說:“可不是嘛,人家現在混得比我好。這是我的名片,拿著。快告訴我你的電話。”
大醜說了,班花從手腕的套上掏出手機把號存好。
班花說:“我得走了,改天請你,拜拜。”
走兩步突然回頭,微笑道:“下回見麵,你再非禮我,我可要告你性騷擾了。”
大醜向她禮貌地揮著手,也笑了,笑得憨憨的,隻覺得她笑得很美,紅紅的雙唇微啟,皓牙白而齊;麵上春光燦爛,充滿成熟風情。
班花不愧是班花,比當初那個黃毛丫頭迷人多了,不知道這樣的尤物每天都陪著什麼樣的男人睡覺。
拿起名片,原來她在銀行上班,是個出納,那一定很有錢吧?以後找她好好談談,大家敘敘舊。校花最好也見見,看她變成什麼樣了。
他來到步行街,這裏沒有汽車的喧鬧,大家踩在石子鋪成的路麵,在一種寧靜中,梳理自己平時淩亂的思想,感受著城市中不可多得的另一種靜謐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