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大醜幹過小菊之後, 第兩人的關係更加密切了,一有機會,兩人便鼓搗一次,殺得小菊戀戀不舍,欲死欲仙,恨不得化作衣服,天天穿在他身上才好。
大醜也樂得與她周旋,反正身邊現在也沒有取樂的女人,雖然她不如倩輝有魅力,也不如小雅有青春,但絕對是個中上等的女人。
大醜幾乎早上都在她那兒吃,他總嚷著要付錢,小菊怎麼能要他的錢呢?大醜心說,可不能白吃人家的,得找個別的方式補償人家,我又不是吃白飯的,這樣下去,自己也不好意思老往這兒跑。
這天早上,他在這兒吃完,向小菊打個招呼後,往外走。小菊衝他嫵媚的一笑,又點點頭,她沒有送出屋,大庭廣眾之下,還是小心點好,可別叫人發現秘密。
大醜往處走,剛出門,對麵有個人正往裏走。兩人反應都挺快,都向旁邊一閃,差一拳的距離沒撞上,自從上次在醫院撞人後,大醜走路多帶一雙眼睛。
那是個女人,不用看也知道,因為她的身上飄來讓人興奮的香氣。大醜一看她,暗叫一聲好,原來這是個熟女,跟大醜年紀相近,豐滿的臉型,白裏透紅,帶著幾分傲氣;一雙亮晶晶的丹鳳眼,媚媚的笑著,流露出萬種風情;身材也標準。特別的是,她身穿製服,好象是工商部門的;兩隻奶子,把製服鼓出兩座小山來。
這製服又給她添幾分正氣與威嚴,大醜不禁多看她幾眼,覺得這人有點眼熟兒,一時間想不起來了,肯定以前見過。
女人也在看他,突然間,兩人同時高叫起來:“牛大醜”“校花”接著相對著暢快的笑起來。
大醜問:“老同學,多年不見,聽班花說,你混得有模有樣的。”
校花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別聽她給瞎吹,什麼有模有樣呀。隻是在工商當個小白人,跑跑腿什麼的,一個月拿那幾百塊工資。”
大醜聽了暗笑,心說:拿我當二百五呢,憑感覺也知道你現在挺肥的。
校花問大醜:“你啥時來哈爾濱的?我都不知道。我好久沒見過吳穎麗(班花)了。”
大醜說:“來了幾個月了,在給人打工呢。”
校花很豪爽地說:“大家都是老同學,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隻管開口。大事辦不了,小事還行。”
大醜笑道:“少不了麻煩校花的,以後你就等著被騷擾吧。”
校花很認真地說:“我喜歡被騷擾。”
說完,格格地笑了,笑得很動人,花枝亂顫。大醜也跟著笑了。
校花說:“別再叫什麼校花了,都成老太婆了。”
說著,摸摸自己的眼角,其實她眼角根本沒有皺紋。
大醜誇道:“你比上學那陣還好看呢。不知有多少男人在暗戀你,為你睡不好覺呢!”
校花望著他,笑問道:“也包括你一個嗎?”
大醜憨笑道:“你也不給我機會呀!”
校花眨眨眼,鄭重地說:“當年自己年紀小,什麼都不懂,讓你難堪了。”
大醜自嘲道:“有什麼難堪的,本來我就沒有什麼好樣子,被拒絕也是應該的。”
校花感慨道:“那時候太單純了,跟張白紙似的。如果當年的事,再能重來一遍,可能一切都不是這個樣子了。”
大醜睜大眼睛,很認真地問:“那樣,你一定非我不嫁是嗎?”
校花瞅著他那呆樣,推他一把,愉快的笑起來。大醜摸摸頭,也笑起來。
大醜提議道:“老同學,改天我做個東,咱們聚一下吧。把班花也叫上。”
校花葉如蓮附和說:“好的,我也有這個意思。一大幫的同學,在這個大城市裏,能見到的,也就我們仨了,咱們說到做到,哪天?”
大醜說:“白天上班,隻好晚上了,我聽你的電話。”
兩人交換一下電話號碼。大醜問:“你這是幹什麼去?公幹嗎?”
葉如蓮揚揚右手的小皮包,說道:“可不是嘛,又該收稅了。”
大醜說:“裏邊開小吃那位,是我的一個朋友,能不能照顧一下。”
葉如蓮衝他曖昧地笑道:“照顧倒好說。隻是得搞清楚是什麼朋友。”
大醜故意怒道:“看你想哪兒去了。”
葉如蓮輕聲笑道:“我也沒說什麼呀!不過,我是知道你的,太正經了。太正經了不好,沒豔福的。”
大醜問:“那你的豔福一定很多了。”
葉如蓮笑罵道:“你這個家夥,拐個彎在罵我呢。別的沒變,嘴可比以前厲害多了。”
大醜解釋道:“我寧可罵自己,也不能罵你呢,我哪舍得呀!”
葉如蓮點頭道:“你可比以前會說多了。好現象。”
大醜說:“不影響你辦事了。咱們回頭再談。”
葉如蓮說:“好的。這兩天等我電話。到時多喝點。”
大醜說:“到時一定灌醉你。”
葉如蓮柔聲道:“休想,別有什麼歪念頭呀。當心我廢了你。”
說著,給大醜一個媚眼。說完,進屋去了。
這一眼,令大醜心跳加快,下邊突然有了反應。這個娘們,雖然不如倩輝漂亮,但跟倩輝一樣的迷人,不同的是,倩輝在人前是高雅的,正經的;這娘們,透著一股媚勁,是一見就硬,一見就想上的那種。即使是這樣吧,自己也未必有機會,想到同學相聚,他還是心花怒放的。學生時代是最值得懷念的,一生也找不到第二個那麼純潔的階段。
************他慢條絲理的走在馬路上,腦子象一架機器,飛速的轉動著。好象要想清楚什麼,結果什麼也想不清楚。這時手機響了,一看號,是倩輝打來的。
一接通,裏邊一個聲音吼道:“牛大醜,你死哪去了?你想累死我呀?”
大醜笑道:“你是誰呀?這麼凶?我的朋友裏沒有這麼凶的。”
那人大聲喝道:“我是李倩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