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醜正氣凜然地說:“咱們中國人應該有骨氣,應該自尊自愛,自強自力,以後打垮小鬼子。”
金玉嬌聽了,臉上出現羞愧的表情。
大醜意識到這話有點不妥,那四個“自”好象在諷刺她的,倘若她能做到四個“自”何至於給人當什麼“二奶”盡管她是有苦衷的。
大醜尷尬地一笑,趕忙換個話題:“對了,你怎麼會在這兒的?”
玉嬌說:“我父母住在這一片。我來看他們,他們都出去了。你呢,現在還去哪裏?”
大醜說:“我想回南崗了。”
玉嬌說:“這裏離我父母那兒很近,不如上去坐坐吧。”
說著,向大醜嬌媚地笑著。
大醜本想說不行,他想起倩輝的話來,但見她笑得迷人,實在不忍心拒絕,便點點頭。心裏怦怦亂跳,好象跟她接觸,是抱著炸彈似的,隨時可能被炸得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
她父母那兒的確很近,從道邊向南,經過幾排樓便進入一個大院。進門洞,上二樓,東門便是。進屋一看,比自己那屋還大,裝修也象樣。玉嬌招呼大醜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拿來上好的飲料給他喝,玉嬌則坐在旁邊,笑吟吟地看他。
大醜向自己身上打量一下,說道:“有什麼不對嗎?”
玉嬌嬌聲說:“沒有呀,很久沒見,想多瞅你幾眼。”
大醜嘿嘿笑道:“我有啥瞅的,女的都喜歡離我遠遠的。”
玉嬌說:“你這人乍一見,挺醜的。多看一會兒,就好看多了。”
大醜一聽,所有的煩惱一掃而光,微笑道:“金玉嬌,你可真會逗人。”
玉嬌說:“咱倆都那樣了,叫我玉嬌好了。”
大醜輕聲問:“那天晚上的事,你是不是很恨我?”
玉嬌瞪起眼睛,說道:“換了你,你難道不恨嗎?連對方的姓名都不知道,就叫人家給幹了。不過,事情都發生了,有什麼辦法?反正老頭子也不值得我為他守身如玉。”
大醜說:“你不恨我就好了。”
玉嬌笑眯眯地問:“李倩輝可是個不輕易偷漢子的女人,你是怎麼把她勾上的,說來聽聽。”
大醜說:“我見她漂亮,她見我長得帥,就這麼的。”
大醜做個手勢:“沒什麼故事。”
玉嬌嘻嘻笑道:“你胡說八道,她漂亮不假,你看上她很正常。看上她的男人有的是。可她看上你,難以理解。你的長相,連我都……”
說著,捂嘴不說,美目斜著大醜。
大醜咧嘴給接上說:“連你都被我的長相迷倒了。”
玉嬌一聽,笑得前仰後合,半天才說:“你這人真有意思。”
笑夠了,她往大醜身邊湊乎一下,一股香水味便大醜心跳加快人,他本能地向旁邊移了移。
玉嬌挺挺胸,撩一下鬢發,美目流動,柔聲問:“你說,我和李倩輝誰長得美?”
大醜搓著手,喃喃道:“這個嘛,這個嘛……”
玉嬌貼上來,嗲聲嗲氣地說:“我要你說嘛。”
大醜說:“你倆都很美。”
玉嬌把嘴靠近他耳朵,低語道:“我和她,誰的屄更叫你舒服。”
這話問得大醜臉都紅了,再看玉嬌,也是嬌豔動人,一臉的春情,一對美目足以勾魂。那溫熱的呼吸,叫大醜全身起反應,下邊都上挺起來。
大醜說:“咱們不談這個。好了,我也該走了。打擾你半天了。”
說著,輕輕推開玉嬌,站起來要走。
玉嬌很意外,見他真的走向門口,心裏一酸,小嘴一扁,淚珠滾滾而下,卻忍著不出聲。
大醜回過頭來,見她哭了,覺得很意外,又走回來問道:“你怎麼了?”
玉嬌怒道:“你走你的吧,我死了也不用你管。”
大醜拉著她的手,問道:“我哪裏又得罪你了?”
玉嬌就勢投進他懷裏,嗚嗚的哭起來。
大醜抱住她的細腰,愛憐摸著她的頭發,等玉嬌哭夠了,大醜又問:“怎麼了,有什麼傷心的?”
玉嬌歎口氣,嗚咽道:“你哪裏知道我的心事?象李倩輝她一天多美呀。有老公疼她,情人愛她,還有你陪她。她想和誰操都行。我呢?我有什麼?父親把我當搖錢樹,弟弟拿我當聚寶盆。老頭子倒對我不錯,可是他身體不行。我要的快樂他給不了。光有錢也沒用。我想和別人好,老頭子還不讓,我想擺脫他,又不敢。我心裏好苦。好不容易認識你,想和你來往,又怕給你帶來麻煩。倩輝也不讓找你。今天謝天謝天碰上你,你又不理我。我的命好苦,幹脆出門讓車把我軋死算了。活得真沒勁。”
玉嬌越說越難過,又嗚嗚地哭起來,哭得大醜酸酸的,怎麼哄都不行。把他的襯衫都給濕透了。好一會兒,她才平靜下來,她離開他的懷抱,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先去洗把臉。”
說著,去衛生間了。
大醜心說:她的苦處很讓人同情,可別人怎麼幫得上忙?總不能叫老頭子換一根好使的雞巴,或者叫他同意自己的二奶去偷漢子?這也太滑稽了吧?隻要是個男人都不能那麼幹呀,這事真難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