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醜立刻趴到錦繡的身上,將那根身經百戰的家夥再次插入,狂插了幾下,便把子彈給了她。
那滾燙而有力的精華,衝擊得錦繡直叫:“牛大哥,好熱呀,好舒服呀。”
說著,勾著大醜的脖子獻出香吻。
休息一會兒,大醜將三女玉體擺正,拿來被子,給她們蓋上,說聲:“老婆們,做個好夢。”
說著光溜溜地走了。
不用說,他奔春涵那屋了。
就象賊一樣,大醜進了屋,屋裏黑幽幽的。他慢慢接近床,悄然上床,掀起被子,心說,她已睡了,我別吵醒她,挨著她睡覺就行了,也算是過夫妻生活。
這些日子,她在外邊,苦了她了。
當他鑽入被窩,不禁一驚,她的背好光滑呀,腿好熱呀,原來這美女竟然是光著的。是屋裏太熱嗎?還是在外邊學會裸睡了?正在發呆呢,那玉體一轉,春涵已經抱住他了。
大醜親一下她的臉,說道:“你還沒睡,在等我嗎?”
春涵輕聲說:“睡得正香呢,被你給吵醒了。弄得那麼大聲,害得我睡不好覺。”
大醜嘻嘻一笑,問:“你幹嘛脫光了,是不是便於老公的行動呀?”
春涵柔聲說:“我也是女人,也是有性欲的女人。都是你們害的,那麼大聲害得我衣服都穿不住。”
大醜笑道:“原來,我大老婆也有熱情的一麵,那你現在要不要老公喜歡一下?”
春涵不語,在大醜臉上吹口氣,大醜覺得好香呀。這時,春涵抬起一條腿,大醜知趣地將一腿伸入她腿間,雙方的下體湊乎著,不知不覺間,已經靠在一起了。
春涵笑道:“你還是軟的呢,不知道還行不行,不行就算了,明天再說。”
大醜說:“這方麵,俺是鐵人,很快就行了。剛才把那三個妞都放倒了。”
春涵說:“我摸摸看,看有沒有希望複活。”
玉手觸了觸那東西,那東西象得到魔力一般,居然動了兩下,顯然能“東山再起”春涵用手握住套了兩下,那東西象生氣一樣,竟有了硬度。
大醜笑道:“怎麼樣?它又活了吧?一會兒讓你投降。”
春涵說:“它要敢有什麼企圖,我非夾斷不可。讓它以後敢不敢非禮我。”
大醜親著春涵的臉,說道:“你好的不學,怎麼學起淺淺來了。夾斷它,你這輩子可怎麼活呀。”
說著,那棒子已經硬起來,跟春涵的絨毛碰了碰,自動地找縫就鑽,頂在春涵的軟肉上,春涵輕呼道:“好硬呀。”
說著,不安地向後退退。
大醜摟住她的屁股,說道:“老婆,讓我進去吧,它想你想了兩個月了,可憐可憐吧,再不進去,它會餓死的。”
春涵一笑,也大膽地向前湊著,在兩人齊心協力下,兩個東西融合在一起,就象鑰匙進入鎖頭那麼合適。
春涵好久沒幹那事了,有點不適應,當肉棒到底時,她嬌喘不已,感慨道:“大老公呀,你全身數這個東西長得好,確實有征服女人的本錢。”
大醜輕輕挺著,吹牛道:“如果這東西不行,女人會喜歡我嗎?”
春涵問:“你老實交待,你是不是把我表嫂也給睡了?”
這事能承認嗎?大醜說:“哪有的事,不要瞎說。是誰在你麵前埋汰我,你告訴我,我跟他玩命。”
春涵說:“是我自己猜的,總覺得她看你的眼神不對勁兒。”
大醜堅決地說:“沒那事,兔子不吃窩邊草,她可是你表嫂呀。”
春涵點頭道:“你明白就好,你可記著,那事不能幹。要是我發現你騙我,我饒不了你。”
大醜答應一聲,心裏暗暗叫苦,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了?這事可不能讓她知道,她要知道,又得鬧個天翻地覆。要是再走,不得幹到美國去呀,這事她能幹得出來。
這麼一想,雞巴都軟了一下,春涵覺察到,說道:“老公呀,是不是累了,那今晚別做了。”
大醜說:“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說著,一動不動,那東西仍泡在春涵的小洞裏,春涵的小洞真是妙品,所有的優點它都有。每次肉棒一進去,就不想出來。
大醜多次感慨道:“春涵呀,你不但有一張絕色的臉,還有一個美妙的屄。一插進去,我的魂都沒了。”
每次他這樣說時,春涵雖羞得直罵他,可心裏總是得意洋洋的。因為他說的是實話。
春涵說:“老公呀,咱們商量一下今年的計劃,好不好?”
大醜回答:“有話隻管吩咐,還用商量嗎?你就是老大。”
春涵微笑道:“話不是這麼說,我終究是個女人。你可是當家的,好多事還得你拿主意。對於今年,你都怎麼想的?”
大醜說:“我不是說了嘛,今年要多賺幾個錢,人口多了,沒錢是不行的。
這樣,過了初五,把旁邊咱們的屋子收回,咱們再開一個店,兩店一齊發展,利潤會更大。
春涵沉吟道:“這隻是大地圖上的一個小點,咱們發展遠不止於此。起碼,咱們在進貨渠道上要豐富一些,最好能出外考察一下市場。爭取以最低價進貨,當然,質量必須保證。”
“沒錯,這道理我也懂,你說咱們上哪裏考察才好?”
“咱們的貨多是從服裝城來的,而服裝城的貨多從北京進的。雖然服裝城跟咱們關係不錯,可在商言商,人家怎麼也得賺點吧。可如果咱們直接去北京,直接跟廠商接觸的話,那樣對咱們大大有利。因此,咱們的考察地點就選在北京。等咱們的買賣再大些,咱們再上上海和廣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