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嬌一聽,說道:“你不提醒我,我差點忘了自己來的目的。我是專程來送喜帖的,送完就走的,還有好多家沒送呢。”
說著,站起來,從衣服裏掏出大紅帖子來。
大醜接過來問道:“你哪個兄弟姐妹要結婚?在哪兒辦呀,到時我領老婆們一塊兒去,好歹也得把禮錢吃回來。”
說著興災樂禍的想法笑起來。
玉嬌卻不笑,說道:“不是別人結婚,別人結婚我還不通知你呢。”
大醜重新打量一下她,問道:“這麼說,你要改嫁了?”
玉嬌笑罵道:“我操的,你小子真不會說話,本姑娘長麼大,也沒結過婚,怎麼叫改嫁。明天得拿針縫住你的烏鴉嘴。”
說著,掄拳就打。
大醜笑道:“開個玩笑嘛,別生氣,咱們是老相好了。”
說著,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進懷裏,解開兩個扣子,把手伸進去。
玉嬌扭動著,說道:“別煩我,我還有好多帖子沒送呢,不能陪你。”
大醜揉著玉嬌的奶子,笑道:“三類接觸還不行嗎?”
說著,將玉嬌放倒在沙發上,整個人壓上去。
玉嬌抗議道:“別弄壞我的衣服,很貴的,量你也賠不起。”
大醜說:“那還不簡單,脫了它。”
說著,親手脫掉玉嬌的大衣,將它掛在衣架上。
然後,兩人站立著,大醜抱住玉嬌狂吻,兩手探進裙子,在她圓溜溜的屁股上摸著。片刻,將她的褲子拉下,伸進小褲衩裏去摸,摳弄那條密縫,慢慢地將食指插入。
玉嬌嘴被大醜吻著,隻能鼻子哼哼著,舌頭被大醜吮得唧唧響。好一陣兒,玉嬌才推開大醜,這時,玉嬌的褲衩已濕了一塊兒,玉嬌罵道:“都是你害的,我恨死你了。”
說著,一臉羞紅的將褲子提上。又整理好衣服,穿上大衣。
玉嬌說:“我不多待了,好多事等著我呢。到時別忘了去喝喜酒呀。”
大醜舔舔手指上的春水,說道:“放心吧,我們一家人都去。非把你給吃窮不可。”
玉嬌笑道:“你可真行,那麼多老婆,她們要是打起架來,可有得看了。”
大醜說:不要亂說話呀,要是真那樣,我頭都會炸的。可千萬別挑壞呀。”
玉嬌哼道:“你以後再敢欺侮我,我就把咱們的事都告訴春涵,你看她高興不。”
大醜親昵地拉住她的手,說道:“玉嬌,一夜夫妻百日恩,那種缺德你一定不會做的。”
玉嬌甩開他的手告辭,她走到門外,大醜忽然問道:“你老公姓什麼,叫什麼?”
玉嬌說:“瞧我,倒把這事忘了。他叫趙青雲。”
說完,她下樓了。
大醜一聽,愣了半天,才關上門。趙青雲?不是從前跟春涵要好的家夥嗎?
也許不是,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就真是他,玉嬌嫁他也不會差吧,他家可有的是錢。至少物質生活非常優越。
大醜坐到沙發上,想著跟趙青雲之間的恩怨,又連帶想起自己跟春涵的事,心裏一片亂。正想得起勁兒,門又響了。這又是誰呢?剛才是來送帖子的,這個不是來送財神的吧?
在貓眼一瞧,是個陌生人。還是個女人,很年輕的。這又是幹嘛的呢?不是找事的吧?大醜疑惑著將門打開,等著迎接即將喜與憂。
打開門,門外站一位少婦。正對大醜禮貌的微笑,令大醜感到十分溫暖和舒服。
“你好,牛先生,打擾了。我是你家的鄰居,住在樓上,想請你幫個忙。”
少婦的聲音嬌滴滴的,聽得大醜心有點飄。
大醜問:“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
少婦說:“你叫我苗竹好了。”
苗族?這名字好記。大醜說:“苗竹,你好。遠親不如近鄰,有什麼能幫上忙的,你盡管開口。”
少婦有一對黑溜溜的靈活的眼睛,她說:“是這樣的,我老公單位發了三箱啤酒,我剛才去取。打車到樓下後,我請司機幫忙給搬樓上去,他說啥不肯,給多少錢都不幹,說要急著回家過年呢。我力氣小,搬不動,隻好上樓找人幫忙。敲了幾家門沒敲開,就敲到你家來了。實在打擾你了,很不好意思。”
大醜就問:“那你老公呢?這事應該他來辦呢。”
少婦彎彎的眉毛一皺,說道:“他在外工作,過年也回不來。”
大醜露出同情的神色,說道:“好的,你等一下,我去穿件外套。”
說著轉身回屋。
很快,大醜出來,跟少婦下樓。
三箱酒就在樓下的門洞旁。大醜將兩箱摞好,問道:“你家是哪個門?”
苗竹說:“是501,我給你開門去。”
大醜說:“你在這兒看著,我先把這兩箱搬上去。”
說著,將兩箱抱起來,向樓門走入。
苗竹一見,笑吟吟地誇道:“你好強壯呀。”
大醜衝她一笑,心道,我大醜的強壯之處,你還不知道,可惜沒機會讓你領略我那方麵的神勇。
搬完啤酒,苗竹請大醜進屋坐。又拿飲料,又拿水果。她家的布局跟大醜的屋裏一樣,客廳布置得簡單而得體。牆上還貼有大喜字呢,顏色還很豔的。
大醜一邊喝著東西,一邊問:“你們是新婚夫婦?”
苗竹微笑道:“不算了吧,都快半年了。”
大醜望著牆上的婚紗像,對上邊光彩照人的新娘誇道:“新娘可真漂亮呀,你老公很有福氣。”
苗竹坐在大醜旁邊,深情地望著自己的照片,說道:“謝謝你誇獎我。別人也都說我漂亮,可我從沒覺得自己好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