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喇叭花,稱不上多漂亮,也算挺順眼了。難得的是有一雙結實修長的玉腿,跟曲線流暢的腰臀,最引人注意的是她的奶子,跟兩隻大白梨一般,比平常女子要大得多。也不知是否人工加工過。
她的乳暈也大,奶頭稍小。胯下的毛卷曲著,疏密有致,顯然也收拾過。而她的肉洞顏色較暗,且向外張開,跟她這個年紀的人不太協調。
這時的丁大姐集導演跟攝影於一身,時而讓兩人擁抱,大醜沒法抱她,隻好在床上側抱。時而重疊,讓喇叭花趴在他的身上。丁大姐挖空心思,務必要使自己的作品更出色一些。
在攝影時,她有意隱藏喇叭花的臉,而大醜的臉照得清楚。大醜喝得一臉的酒紅,兩眼睜不開,在女人的做態下,大家隻要到時一看照片,都會以為是大醜酒後無德,酒後亂性,以致醜態百出。
膠卷使得快沒時,丁大姐露出滿意的笑容,說道:“差不多了,你可以自由活動了,想怎麼玩都行。”
喇叭花憋了半天了,一聽這話,歡呼雀躍,在大醜的臉上連親數口。
她轉頭見丁大姐並沒有走,便說:“丁大姐,你怎麼不走呢?你在旁邊我有點不好意思。”
丁大姐呸地一聲,笑罵道:“你本來就是個賣的,還要什麼臉呢。”
那喇叭花反駁道:“小姐也是人,當然也是要臉的。誰天生是幹這個的,哪個女人不喜歡玩鴨子,誰喜歡給男人當雞呢。”
說完,也不顧丁大姐的反應了,將大醜擺成平躺式,然後跪在旁邊,兩手交替使用,將熱情傾注在這討人喜歡的肉棒上。
別看大醜是不清醒的,隻因為喝酒,再加上小姐的一番撫弄,那肉棒已經半硬了,那翹起的姿態,象一個傲慢的將軍,在向天下所有的女人示威。
喇叭花按一下那黑紅的棒頭,浪笑道:“這雞巴玩意,要是插進去,不知有多爽呢。”
想到這玩意在自己的穴裏象打樁機一樣狠戳時,她的心裏一陣激蕩,全身的神經都興奮的在跳舞。
她再也不想別的了,也不管旁邊有無觀眾,她隻想要享受一下男人的滋味。
幹這行這麼久了,都是金錢交易。都是人家操她,在她身上發威,辱罵,都在表現男人的野性跟蠻橫,沒人想到她的感受。她也是人,她何嚐願意讓人家這樣。
沒法子,為了生存嘛。今天,她要改變一下現狀,她要主動出擊,按照自己的想法,玩一玩男人。
她一手握住棒根,低下頭來,在那個大號的龜頭上舔了一口,嗯,味道還不錯,沒有自己平時在別的男人身上感到的討厭氣。她哪裏知道,大醜的這根寶貝不屬於他一個人。每天都有美女給品嚐和清洗,久而久之,自然味道變好了。別說是她一個小姐,就算大醜的老婆們,除了春涵,都樂意給他品簫的。都喜歡用舌頭使大醜投降。男人興奮的樣子,就是向女人舉白旗。
喇叭花用靈活的舌頭從上到下,將肉棒舔個仔細,她媚眼如絲,熱情如火,一手握住肉棒,一手在撫摸著男人強壯的大腿,那肌肉好結實,令女人生起一種渴望被征服的激情。
見肉棒被舔得脹起老大,龜頭硬得嚇人,女人的口水使它發出亮光,棒身上的青筋根根突起,每一根都顯示著它的激動。喇叭花非常滿意,再度將肉棒含進嘴裏,用口腔細細感受著,舌頭頂動著,稍後,迅速地套弄起來,紅唇把肉棒套得唧唧有聲,那新塗的口紅都沾到肉棒上來。
丁大姐在旁看得目瞪口呆,驚心動魄。她不是一個太保守的女人。她也看過毛片,黃書,本以為口交在夫妻生活中並不多見。那都是那些作者跟編劇為吸引大眾的眼球硬編出來的。有多少對夫妻能做到口交呢?除非象喇叭花這種女子,她是職業性的。她的服務可是收費的。自己男人多次要求,自己都搖頭不允。
今日親眼見到女人給男人舔那玩意,看那女人那表情,竟是那麼陶醉。真是怪了事了,那東西是撒尿的,能有什麼好味兒,又不是火腿腸。瞧你那個騷樣,免費服務還這麼賣力,真是天生的賤貨。
除了這些,受其影響,丁大姐感到自己全身都不舒服。似乎有一種灼熱從腹下傳來,小穴竟有流水的意思,好象已經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