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香穀 第廿二章 威震昆侖(2 / 3)

“嗯……嗯……鵬弟弟……你用力……再用力吧……嗯……唔……啊……好……好美喔……嗯……對……對……就是這樣……啊……啊……唔……嗯……好……好……快……快點……啊……嗯……唷……嗯……再快喔……”

藍天鵬一聽蕭瓊華如此的發浪,就像打了一針傷情劑,連命都不要似的,大幹特幹起來,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是汗水,而且也喘的張口瞪眼的,氣喘如牛啊!蕭瓊華給他這種不要命的幹法插得全身舒服異常,口中不斷的呻吟。

“嗯……嗯……大寶貝弟弟……幹的姐姐……好爽啊……嗯……嗯……好……好痛快啊……唔……快啊……快……死了……嗯……唷……唷……對……對……再重一點吧……嗯……嗯……姐姐好……好愛弟弟的大寶貝……嗯……嗯……幹的姐姐……好……好舒服喔……”

同時陰戶中不停地一張一合地,花心不停的吸吮著藍天鵬的龜頭。藍天鵬此時正幹的正起勁,上氣不接下氣地直喘著,忽然被蕭瓊華的陰戶這麼一吸吮,他的龜頭一陣酸麻,全身一抖,精液不禁地射了出來,射到蕭瓊華的穴心。兩人力拚一陣,終於得到了高潮,蕭瓊華更加喜愛這個鵬弟弟了。

藍天鵬摟著蕭瓊華,低聲笑道:“姐姐,你越來越浪了,弟弟更喜歡。”

蕭瓊華滿臉通紅:“還不是你逗得人家?”

藍天鵬滿意地笑道:“姐姐可還滿意?”

蕭瓊華紅著臉道:“嗯,姐姐舒服極了,弟弟,你呢?”

藍天鵬笑道:“弟弟也很滿意,時候不早了,咱們也早些歇息吧。”

“嗯。”兩人相擁而眠,沉沉睡去。

這天中午,兩人乘船渡過了雅格河,決定就在岸上的大鎮腦,打過尖繼續趕路,預定在唐古咐山口的大街上落宿。據說,唐古喇山口地勢險惡,而且還有一個特殊部和特殊風俗,究竟地勢如何險惡,風俗如何特殊,一般由唐古喇出口回來的人,都不願說出,如果你問過的人,去過的人就會向你笑一笑,是似要你最好親去一趟就知道了。

當然,去過的人,也有願意告訴別人的,但是,即使那人想說出唐古喇山口地勢的險惡,可是,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至於,那個特殊部落和特殊風格,還沒有人能說出填正特殊的地方來,而那個部落,也很少容許外人進去。據說,那種特殊風俗,就在那個特殊部落裏,所以外來的人商旅,很少有人碰上那種特殊風俗。

藍天鵬和蕭瓊華根本無心注意這些,而且,在急行趕路之際,也無心清去聽這些,何況隻有那種特俗舉行時,才能進入那個特殊部落。事情說也湊巧,就在藍天鵬和蕭瓊華下船下馬,準備到岸上大鎮中打尖吃飯的時候,事情真的發生了。原本平靜的河邊渡口,那些等著渡船的設旅,竟突然喧嘩。藍天鵬和蕭瓊華雖然不解,但也無心注意這些。但是,人們喧嚷聲音,卻不由得鑽進他們兩人的耳朵裏。喧嘩叫嚷的聲音是來自鎮上,接著由鎮口直傳到河邊上來,藍天鵬和蕭瓊華,一麵策馬向鎮街口前進行,一麵聽著上以上傳出來的叫嚷聲音。

兩人仔細一聽,不由笑了,隻聽人們嚷著說:“這真是大好機會聽!我今天總算到了……”

另一個聲音,關切的問:“老兄,是什麼事呀?”

那人嚷著說:“就是“唐古刺”部落大開放呀……”話未說完,附近的人群立即掀起一陣歡聲喝“好”。

藍天鵬淡然一笑,不由轉首看了一眼蕭瓊華,而蕭瓊華也正向他含知望來,似乎在說,這也值得大驚小怪。近處的一嚷,遠處的人立即湧過來,同時紛紛嚷著問,隻聽那人愈加興奮的說:“唐古喇部落前天就開放了……”隻是藍天鵬和蕭瓊華見人湧到的愈來愈多了,隻得拔馬沿著道由進入街口。

一進街口,情形尤吵雜,街上擠滿了人群。隻聽一個較大的地聲音說:“本來前天晚上就先中了上的一位英俊少年,也經過了酋長舉行的儀式,但是,偏偏邊錘三妖,要伸一腳。”

人群中立即有幾人罵聲說:“這三個老怪物真不要臉。”

藍天鵬和蕭瓊華,雖然聽了半天,依然聽不出個所以然來,由於渡口準備過河的人,這對突然轉了回來,街上更形擁擠了。兩人為了早些打尖,早些趕路,就在第一家酒樓門前停下馬來。在門口招徙顧客的酒保店夥,雖然聽著街上的喧嚷傳說,但卻沒忘了急忙向前拉馬肅客。

藍天鵬和蕭瓊華尚未登上樓梯,便已聽一樓上人聲如沸,十分喧鬧,因而,兩人都深海不該求近,走這一條官道。所謂即來之,則安之,隻得匆匆登樓,遊目一看,竟是滿座,隻見所有酒客食客,個個說得口沫橫飛,俱都搖頭晃腦,比手劃腳。酒保一見藍天鵬和蕭瓊華,衣著華麗,氣質不俗。也不詢問,立即哈腰接引,直領進東角一座竹誌間相隔的雅座內。

藍天鵬也不多說,隨意要了飯菜。在平素,酒保總是要嗜嘯幾句,報幾個酒名,請藍天鵬喝向杯,但是今天情形不同,他斷定藍天鵬要趕去唐古喇部落去看熱鬧,是以也沒有勉強。於是,恭聲應了是,滿麵含笑的轉身走了出去。藍天鵬一等酒保走出去,立即望著蕭瓊華無可奈何的搖搖頭,笑一笑。

蕭瓊華一見,也無可奈何的笑著說:“看這情形,路上的人恐怕也少不了,還不知道能不能任由“小青”它們放蹄跑呢?”

藍天鵬一笑說:“那也隻好慢慢走了,看樣子,今天恐怕趕不出唐古喇山口了。”

話聲甫落,就聽竹屏外的一桌上,有人正經的說:“這年頭你雖然有本事,但不講理也不成,他們三妖不是要重新比武重新選嗎?嘿嘿,便也有人不怕他們,偏要和他們三人爭。”

另個有兩三人,同時驚異的問:“噢?這個人是誰?”

首先說話的那人,略微一頓說:“聽說是中原近一年多才崛起的武林的少年人物,叫什麼小俠客“玉麵神龍”的藍天鵬……”藍天鵬聽得一愣,蕭瓊華脫口一輕“啊”,兩人格外注意聽下去。

這時又聽另外一人,緊張的說:“難道這個藍天鵬就不怕邊陲三妖嗎?”

首先那人正色說:“所謂來者不俱,懼者不來呀,那藍天鵬既然敢一個人鬥他們三個老怪物,手底下沒有真本事,硬功夫,行嗎?這是玩命的事呀。”

其餘人等一聽,立即齊聲附合說:“那是當然,上了也不敢接這人渣。”

另一人則說:“那個叫藍天鵬的人,恐怕年齡不大吧?”

其中另一人,則正經的說:“那是當然,淡然中原的武林豪傑贈他個雅號叫小劍客“玉麵神龍”嗎?你們幾位老兄說,對不對?”

其餘人等紛紛應聲說:“根據這個“玉麵神龍”的玉麵兩字來看,這個姓藍的小劍客,一定是人白嫩麵孔的漂亮的小夥子。”

又聽首先發言的那人,立即接口說:“你老兄說的一點兒也不錯,真是一個白嫩麵孔,漂亮極啦……隻可惜……嗯,隻是身材稍顯矮了些……”

藍天鵬和蕭瓊華一聽,兩人不自覺的蹩眉,自語說:“這個人是誰呀?”

略微一頓,蕭瓊華突然似有所悟的說:“表弟,我想起來了,一定是“黑玫瑰”。”

藍天鵬立即不以為然的說:“可是那人自稱是小劍客呀,但是“黑玫瑰”用的卻是雙刀。”蕭瓊華一聽,也對,再說以“黑玫瑰”的功力,似乎不敢以一人之力對抗“邊錘三妖”三人,而且,對方又都是黑道極辣手的人物。正在這時,酒保已將兩客飯菜送來。

藍天鵬一等灑保將飯菜擺好,立即含笑問:“貴地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熱鬧?”

酒保見問,首先哈腰一笑說:“爺和姑娘恐怕是剛到此地吧。”

藍天鵬平和的點點頭說:“不錯,我們剛剛渡過河。”

酒保繼續笑著說:“唐古喇有一個唐喇部落,爺您聽說過了吧?”

藍天鵬微一頷首說:“隻是在途中聽說罷了,並不詳知。”

酒保見藍天鵬不知,精神一振,說:“這個唐古喇部落,位在我們山口外的一個廣大的死穀,但是,這座死穀裏麵,不但特產豐富,而且風景也美……”

蕭瓊華一聽,立即插言問:“他們那個部落裏,可是特別出產珍禽異獸,或是為芝珍品什和以的?”

酒保見問,臉上立即尷尬之色,一陣遲疑之後,才吃吃的說:“不……是……嗯……嗯,是出美女。”蕭瓊華一聽,芳心不由一沉,但是,有人冒有了藍天鵬的名義,在那個特殊部落裏,爭同吃醋,比武奪美,就是想趕路也走不成了。同時,她這時也恍然想起,何以這個部落,平素不準外人進入的原因,原來他們這個部落裏的女子,個個美如仙子。

心念問,又聽酒保繼續說:“這個部落的首領,不稱上司,也不稱涅巴,稱酋長,在他們氖有部落的女孩,以酋長的女兒瑤公主最美。”

藍天鵬一聽,立即會意的說:“這次鬧的如此轟動,恐怕就是那位瑤公主吧……”

酒保立即頷首說:“對對,爺,您猜對了,這一次就是瑤公主公開比武招親。”

藍天鵬劍眉一蹙,問:“這種比武招親的風俗,可能就是那個部落的特殊風俗了?”

酒保再度頷首說:“是的是的,不過被招贅的新郎,大都是附近的青年男子,而且還可以時常出來看看穀外富家的青年,通常男女雙方,大都認識……”

蕭瓊華關心的問:“這次的情形,你可以告訴我們全部經過。”酒保一聽,麵上立現難色,似乎要以招待客人為由加以拒。

藍天鵬一見,立即在懷裏取出一碎銀,正色說:“你說完了,這塊碎銀你就拿走。”

酒保一看碎銀,眼睛不由一亮,那塊銀子雖然殘缺了些,但著來,至少也有一兩七八,是以涎臉一笑,說:“小的告訴爺和姑娘是應該的,至於……賞錢,小的可不好意思要。”

蕭瓊華口快心直,立即將碎銀拔至灑保麵前,爽快的說:“說賞給你,就賞給你,拿去,講完了就出去。”

酒保涎臉笑一笑,裝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拿起銀子說:“恭敬不如從命,小的就收下了。”

酒保將碎銀放進懷內,還特地清理了一下喉,才繼續說:“這是前一在早晨的事,但是今天絕早這項消息才傳到此地來,本來,他們唐古喇的部落裏比武招親,早已形成了形式……”

蕭瓊華立即不解的問:“為什麼?”

酒保繼續說:“因為部落的女子,大都不太喜歡武功,也沒有武功驚人的女子,當然就談不上以武招親,否則,去個推車趕驢賣獸皮的,上到擂台上,三腳二拳將小姑娘打倒了,那不就非嫁給這個趕驢的不可了嗎?”

藍天鵬立即正色說:“那是當然了,誰叫他們以武招親為號召呢?”

酒保一聽,立即無可奈何的說:“哎呀,爺,小的不是正經說過了嗎?這是形式嗎?現在大都是部落裏的女子外出,看上了外麵的青年男子,由雙方派人說親,然後再選擇吉日,大擺擂台召集全部落的男女老少,前來看招親罷……”

蕭瓊華一聽,立即插言問:“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酒保苦笑一笑,說:“姑娘,這是他們部落的規矩,一方麵是讓全部落的人看看新招的女婿,另一方麵完成他們部落的傳統風俗,因為新郎是部落外的人,由於他們的武功落後,不敢公開招親,大都在他們自己的部落裏麵自家舉行……”

藍天鵬立即不解的問:“這一次為何公開招親了呢?”

酒保立即搖著頭說:“這一次也沒有公開……”

蕭瓊華不解的問:“那為什麼外麵鬧得一團糟?”

酒保有些替別人擔憂的苦著臉說:“壞就壞在男方的家人了,他們早幾天便四處宣揚,前天絕早已浩浩蕩蕩的前去那部落參觀,自覺兒子能娶瑤公主作媳女,是一件莫大光榮的事。偏巧這件事給“邊錘三妖”三個老怪物知道了,也夾在他們人群中,進了部落。這個時候,酋長和新郎還不知道,在打鑼打鼓放鞭炮的聲中,神采飛揚的登上了擂台,全總落男女老幻一見新郎上台,自然來了個滿堂彩。

酋長宣布了兩家結親的經過,瑤公主也自然上台要和新郎了幾個拳腳架勢,就由酋長將一條在紅彩帶技在新郎身上。誰知,就在這個時候,台下暴雷似的大一聲,接著飛上一個本分不像人,七人倒像鬼的糟老頭子來。酋長一看傻了,新郎也嚇呆了。

花臉的白胡子老頭,立即指著酋長,責地招親不公平,為何,這等劣腳新郎也被選上了,老頭子要再和新郎一戰。花臉的白胡子老頭,還真不含糊,未見他如何作勢,已到了籌即相身前。巨掌一伸,就將新郎棺像老鷹捉小雞般,提了起來。”藍天鵬和蕭瓊華聽至此處,想想當時的尷尬場麵,和新郎嚇破了膽的緊張恐怖像,不自覺的笑了。

酒保見了藍天鵬和蕭瓊華笑了,內心自然得意,因而說得更賣力了,他不禁有些比手劃腳的說道:“就在這時,台下突然打來了一塊小石頭,打走那個花臉的白胡子老頭,想是那個小石打的太快了,花臉的白胡子老頭,竟沒有躲過……”

藍天鵬心中一驚,不由脫口問:“你是說擊中了。”

酒保猛的一頷首說:“是呀,大概是那個花臉的白胡子老頭沒注意,那塊小石頭,不偏不倚的打在老頭的手腕上……”

蕭瓊華立即關切的問:“以後呢?”

酒保毫未思索的說:“以後就是白胡於老頭一鬆手,新郎就跌了個大元寶,來了一個四腳朝天。”

蕭瓊華一聽,真是啼笑不得,不自覺的忍笑嘻聲問:“我是說白胡子老頭被人打了一小石頭,就罷了不成?”

酒保立即正色說:“當然不能善罷某休,花臉的白胡子老頭,丟掉新郎後,一麵揉著手腕,一麵望著台下大罵……”

藍天鵬覺得“邊錘三妖”一人上台,台下邊應該還有兩個,難道兩個老怪就眼看著那個冒充他藍天鵬的人站在台下不成?是以,未待酒保話完,立即插言問:“台下不是還有兩個老頭嗎?”

酒保一聽,卻有些緊張的說:“這時兩個紅臉藍臉的白胡子老頭,早已在台下看熱鬧的人們頭上,踩著人家的頭頂,穿梭般的飛來飛去。”

蕭瓊華卻關切的問:“他們找到那個打石子的人了沒有?”

酒保正經的說:“那個的打石子的小夥子,早已到了台上了。”

藍天鵬和蕭瓊華心中一驚,不由齊聲關切的問:“後來他們怎樣了?”

酒保正色說:“花臉的白胡子老頭當然要和那個小夥子打架了,但是那個小夥子卻約定他們三個老頭子,今天晚上再正式比武爭奪公主。”

藍天鵬卻不解的說:“奇怪,那位年青人,為何不選在昨天晚上,為何選在今天晚上?”

酒保卻正色的說:“這樣消息傳開來,前去看熱鬧的人才多呀。”

藍天鵬聽至此處,心中一動,恍然似有所悟,正待說什麼,蕭瓊華也搶先問了:“那位青年人有多大年紀?”

酒保想了想,才說:“有人說二十一二歲,有人說最多二十歲……”

藍天鵬一聽,不禁有些失望的說:“原來你並沒有親見呀?”

酒保苦笑一笑說:“爺,小的敢打賭,外麵談論這件事。都是聽那位新郎的家人出來部落後傳說的,敢說在樓上的人,沒有一個人是親眼看到過的,小的是照顧客人,因為聽的多了,大概是這個年紀,因為還沒有人說那個年青的小夥子二八九歲或是三十來歲的人……”

蕭瓊華立即打斷酒保的話,急切的問:“那人青年的衣著,有沒有人說兩樣的?”

酒保毫不遲疑的搖著頭說:“沒有,一致都說是穿的銀緞公子衫,束銀絹儒巾,佩長衫。”

藍天鵬和蕭瓊華一聽,兩人的眉頭都疊在一起了,因為兩人根據那個打出小石的青年功力膽識以及年紀,都斷定八成是東海學藝取劍歸來的皇甫慧,如今一聽,將兩人的想法都推翻了,因為皇甫慧穿的是淡黃,朱黃,或鵝黃顏色的長衫。心念至此,藍天鵬突然望著酒保問:“你可曾聽說,那個少年的銀緞長衫上,尚有亮銀細花嗎?”

酒保今笑搖頭說:“沒有人這麼說過。”

藍天鵬又關切的問:“那個打石子的少年人,他自己說他藍天鵬嗎?”

酒保立即正色說:“不但報出他的姓名叫藍天鵬,他還把他的小劍客“玉麵神龍”的字號,也賣出來了呢。”說著,突然又壓低聲音,有些神秘的說:“爺,您猜猜看,“邊錘三妖”聽了那個叫藍天鵬小夥子的話後怎麼樣了?”

藍天鵬餐著眉頭,問:“怎麼樣了?”

酒保愈加神秘的說:“那三老小子都呆了。”

蕭瓊華一心關切的是那個冒充藍天鵬的人是誰,是以打斷話題道:“他們可說那個叫小劍客“玉麵神龍”少年,麵貌長得怎樣,身材高矮,還是瘦,還是胖?”

酒保一聽,立即苦笑一笑,搖著頭說:“都說長得十分英俊,比那新郎官,不和俊了多少倍,至於的胖瘦高矮,好像沒有人談及。”

藍天鵬一聽,知道再問也問不出所以然來了,即向酒保一揮手,和聲說:“謝謝你,你可以去招呼客人了。”酒保一聽,立即躬身應了兩個是,轉身走出竹簾去。

蕭瓊華一等酒保走出竹簾外,立即望著藍天鵬,壓低聲音問:“表弟,你以前曾認識了一個銀衫少年?”

藍天鵬聽得一愣,立即茫然搖著頭說:“沒有呀。”

蕭瓊華不由唉聲說:“那你為什麼問酒保,看看那個銀衫少年的儒衫上,有沒有銀花?”

藍天鵬失聲一笑說:“我問的那是一個少女……”

蕭瓊華一聽“少女”,笑道:“什麼?又是一個少女?這又是哪家姑娘?”

藍天鵬一見,立即笑說:“表姐,你緊張什麼嘛,看你嚇成這付樣子!她就是歐陽師姐嘛。”

蕭瓊華一聽,不錯,藍天鵬確曾對她談過在高家樓拜壽,第一次遇見歐陽紫時的衣著是銀緞公子衫上有著無數亮銀花。於是她笑著說:“不錯,歐是姐姐的確是喜歡穿銀家,隻是我一心想著皇甫姐姐,忘了她,實在說,我現在真的一聽到少女兩個字,都有點提心吊膽。”

藍天鵬哈哈笑著說:“表姐,我敢對你說,這個冒充我去爭美的銀衫少女,仍是個女的。”

蕭瓊華心另一動,脫口急聲,問:“你是說,可能是歐陽姐姐?”

藍天鵬為了安慰蕭瓊華,隻得正色說:“不是她還會是誰?”他雖然這麼說,其實,他毫無一絲把握。

蕭瓊華想了想,卻遲疑的說:“不可能呀,她怎能隨意離開括蒼呢?再說……”

藍天鵬立即不以為然的說:“有什麼不可能,龍鳳會就是沒有她皇甫師姐兩人,“雙掌震寰宇”郭總堂主乘,照樣可以支持得起來。”

蕭瓊華卻不以然的說:“我是說,黃山論劍期近,她怎的有把握你以屆時趕回黃山,趕上論劍大會?萬一你誤了會期,銀衫劍客的榮譽金椅豈不被撤掉了?”

藍天鵬聽得心中一驚,不由焦急的說:“對,表姐,我們快吃飯吧,不管這個冒充我的人是誰,我們不去理他,今夜仍按照計劃,趕進山口內。”

蕭瓊華一聽,立即駁斥說:“這怎麼可以,趕路也不急這幾個時辰吧嘛!萬一這個銀衫少年是自已人,因為中原發生了大變故,才故意用這種方法,希望能引我們前去,萬一因你急急趕路而不去,豈不誤了大事?”

藍天鵬一聽,立即一豎拇指,興奮的說:“表姐,還是你聰明。”

蕭瓊華芳心一甜,深情的輕瞟藍天鵬一眼,嗔聲說:“少貧嘴,快吃飯吧!吃完了好趕路。”於是,兩人匆匆飯罷,付帳走下樓來。

這時,街上更形熱鬧了,不知道的人在向知道的人打呼,知返的人卻一致奔向正東,而前來準備渡河的人,又像潮般的向後湧。藍天鵬和蕭瓊華,由酒保手裏接過馬來,給了一小塊碎銀賞錢,雙雙上馬,挾在人群中,慢慢向東街走去。

由於街上人多,無法快行,直到了出口。官道逐漸寬大才;逐漸放馬小跑,但比起往常的速度,仍慢了許多!於是跑一段,走一段,而且,越走,行人愈多,不沒有到達跑占喇出口,加之前後左右俱是山地起伏,光線暗淡已不能辨清遠處山勢。藍天鵬和蕭瓊華看了這情形油然焦急,而一直向膠湧的人群,看來也極焦急,吵嚷之聲,亂成一片。

就在這時,前麵人群中,突然有人大聲嚷著說:“諸位前來看招親擂的朋友們請聽著,我們酋長為了給諸位方便,已將播台改在穀口外,諸位由此向天北,就可到達……”人群一聽,立即掀起一陣如雷歡聲。

接著又聽那人說:“諸位朋友,看到了沒有,那片燈光處就是。”

藍天鵬和蕭瓊華由於坐在馬上看得遠,舉目一看,便看到了正北七八裏外的昏暗處,現出一大片點點燈光。因為天以已經暗下來了,無法看清是處什麼地勢,看來好似一十廣場或橫嶺,總之,是一處視界廣闊的地方。就在征打量的一瞬間,人群已吵吵嚷嚷高高興興的向北湧去。人群在起伏不等的山地上越野前進,由於地勢不平,不時發出跌跤絆倒的驚叫聲,藍天鵬看得搖搖頭,不自覺的說:“這是何苦來?”說罷轉首看看,前麵擁擠的官道上,僅剩下廖廖幾個人了。

蕭瓊華看了這情形,心中一動,脫口說:“表弟!官道上的人少,我們正好去寄馬匹,我想唐古喇部落就在附近,那唐古喇山口也不會太遠了。”

藍天鵬一聽有理,頷首應了一聲好,沿著官道,拔馬直向北馳去。前進不足數裏,前麵已現出一座燈光上點點的大鎮。兩人馳進鎮口,就在進街路南的第一家大客棧,辦好了奇馬手續,接著離開大鎮,展開輕功,又向正西越野馳去——藍天鵬和蕭瓊華是何等功力,一經展開輕功,風馳電掣,決如流星,盡撿地勢險而又無人走地方飛馳。由於那片燈不光點點的擂台處,是位在較低的平廣地方,所以藍天鵬和蕭瓊華,遠在數裏以外便看到了。隨著距離的拉近,場中的情形也漸漸看得真切了。

隻見那座平廣擂台,高高聳立在萬頭鑽動的人群的中央。在擂台的左右兩邊,各有一座斜斜向上山坡,那是一個四座斜充相接的鞍部位置,兩處斜坡上已擠滿了前來看熱鬧的,在擂台的後麵七八丈處,另搭建的一座彩棚,雖然擂台周油彩棚上都懸滿鬥大紗燈,但因彩棚上的棚席,看不見彩棚先坐著什麼人。這時,潮水般的人群,仍不斷的由四麵八方向擂台方向湧去,而擂台的前麵,也早已立滿了看熱鬧的人群。由於擺台上平坦無棚,並無人立在台上,知道未開始。愈向前進入愈多了,藍天鵬和蕭瓊華隻得收住身勢,大步向前走去。

一進入人群,尚距離擂台很遠,便別的有人大聲嚷著說:“來了,來了,小劍客“玉麵神龍”來了。”

藍天鵬和蕭瓊華一聽,心中也不禁有些緊張,兩人也不忖向嚷的地方張望。但是,當他們前進時,發覺所有的人,都以驚異的目光向他和蕭瓊華望來時,心知要糟,因為那些人,誤認他就是三天有爭留親擂的銀衫少年了。果真如此,那真是百口莫辯了,因為萬一有人前來問他的生名及來曆時,那自然不能不改換姓的實說,他叫藍天鵬了。是藍天鵬還有什麼話說?盲從的群眾,自然認定他就是向“邊錘三妖”爭美的藍天鵬了。

看了這情形,藍天鵬不由暗暗叫苦,心想,必須想個辦法才子。蕭瓊華也是暗暗心慌,她自然不是怕“邊錘三妖”,而是怕冒早名藍天鵬的銀衫少年,如果別具用心,而不是自己人,他便不敢出場了。所幸其中有一人是那位新郎的家人,立即嚷著說:“諸位,不要認錯了人,這位公子不是那天向邊錘三老人挑戰守美的小劍客“玉麵神龍”藍天鵬。”

觀熱鬧的人群中,立即有人笑著說:“有這麼漂亮的美人兒在身邊,何必再拚命奪瑤公主?”如此一說,不少人發出一聲哄笑。

蕭瓊華自然聽得芳心懊惱,但是因為使人眾轉移了對藍天鵬的注意力,心裏的懊惱也不自覺的消了。愈往向愈擠,藍天鵬和蕭瓊華,隻得遠在十丈以外停下來。幸好附近有一塊大石,由於石上已立滿了人,而且他兩人也不願站在過份顯眼的地方,是以就站在大石的前麵。這時,人聲鼎沸,議論紛紛,所有人的目光,不時看一眼空無一人的彩棚和懸滿鬥紗燈的擂台上。半個時辰過去了,除了愈來愈聲高的人群不滿聲音外,彩棚內依然未見人。

又過了片刻工夫,彩棚下才掀起一陣騷動和嚷聲:“來了,來了,酋長來了。”

藍天鵬和蕭瓊華俱都擔心冒充藍天鵬的少年人不來而敗壞了他的名譽,如果“邊錘三妖”在擂台上久等那個銀衫少年不至,勢必指著藍天鵬的名字破口大罵,到了那時候,藍天鵬勢必被逼出場接下來了。心念間,一個身穿煙褐,戴三險金邊白皮帽的老者,紅紅的麵龐,雪白的胡子,一臉的憂鬱之色,緩步走上了彩棚台。

藍天鵬看了當前一人的裝束,想必就是方才,眾人喊為酋長的。跟在才酋長身後的尚有七八個人,個個愁眉苦臉,俱都垂頭喪氣。酋長等人登上彩棚後,一字站立,先由酋長走至棚台麵前,向台下和左右山坡上看熱鬧的的群眾一拱手,鬱沉的說:“小女仙瑤,年屆及等,為了遵守女大當嫁的古訓,前日已購貢南鎮的朱公子訂了煙親,月底即將舉行人贅大記。”

說此一頓,以悲痛及無可奈何的目光,看了全場一眼,繼續糊:“為了完成本部落的規矩和風俗,讓新郎朱公子與全族的人見見麵,就在本部落裏,舉行了一個多年來未曾舉行的招親擂。”說著,黯然一歎,目中含淚,繼續說:“招親擂雖然舉完了,新郎披了紅,可是邊錘三老人,偏不答應,硬要犬婿和他們比武爭美,而又有一位鼎鼎大名玉麵的神龍藍天鵬也要爭呢。”藍天鵬見酋長公然喊他的名字,不由氣得輕哼一聲。

又聽酋長繼續說:“小老兒無奈,隻有重招親擂,請他們三老一少,認真的比,小老已向天宣了誓,他們誰勝了,仙瑤公主就是誰的……”話未說完,近萬觀眾立即掀起一陣既羨慕又妒嫉的議論聲。酋長一等眾人議論之聲和稍停,立即繼續說:“小老兒為了求得公平,特地將擂台搭在此地,讓諸位評論公正。”看熱鬧的人怎知酋長的難過心情,立即暴喝了一個驚天動地的烈采。

酋長黯然一歎,搖了搖頭,有些沒好氣的大聲說:“開始。”說罷,轉身走回,即和其餘老人無精打采的坐回長嶝。就在酋長落座的同時,左側高嶺上,突然響起三聲淒厲長肅。這三聲厲嘯,如鬼哭,似鬼曝,令人聽來毛骨驚然,雖然擂台四周了近萬觀眾,而遠處仍不斷的有人來,乍然聽來,仍有不少人嚇了一大跳。這時近萬觀眾,一齊驚訝的轉首向嶺上看去,知道三個老怪物來了。

藍天鵬和蕭瓊華自然不例外,轉首一看,隻見三道寬大人回影,逞由嶺巔瞳,疾如奔雷般,走撲下來。回隻見中間一人,花臉灰袍,左邊一人,藍臉黑袍,右邊一人,紅臉紅袍,這三個老人,雖然衣不一,花臉不等,但卻都有一蓬如銀胡須。打量間,隻聽不遠處的一人說:“你們看到了沒有?花灰袍的是人妖,藍勝黑袍的是鬼妖,紅臉紅袍的是紅靈妖……”

說話之間,“邊錘三妖”已到了嶺腳下,踩著擁擠觀眾的頭頂,快如飄風般,直向彩棚前馳去。被踏著頭枯販觀眾,由於人多擠不動,加之“邊錘三妖”身法奇快如飛,還沒有看清楚,一陣勁風過處,“邊錘三妖”早已過去了。“邊錘三妖”飛身縱上了彩棚,一麵哈哈怪笑,一麵雙袖亂舞,頓時形成一股極強勁風,吹得酋長等人,紛紛起身後退,最後,終於被逼下台去。

蒼臉灰袍的“人妖”放縱的哈哈一笑,飛身一縱,直澆擂台中心,他瘋子似的遊目看了一眼鴉雀無聲台下過萬觀眾,再度哈哈一笑說:“姓藍的小輩來了沒有?還不快快上業送死,哈哈哈……”

但台下近萬觀眾一看,立即掀起一陣議論和騷動。蕭球華一看這情形,果然被她猜中了,花臉灰袍的“人妖”,一連叫了三次,均未見那個冒充藍天鵬的銀衫少年出場。看看身畔的藍天鵬,劍眉緊蹩,朱唇緊閉,炯炯目光,一直盯著擂台上,顯然在考慮要不要挺身而出,說個清楚。附近的觀眾,已在開始議論了,他們對於那個銀衫少年沒雖有出場,非但不滿,也感到極為失望,當然,並不知道那人是假冒的。

另一人則附聲說:“就是嘛,要不然這時我早到家了,要是今晚那個姓藍的小子不出來,什麼“玉麵神龍”?我叫他小子縮頭烏龜……”

一個沙啞聲音有則說:“我是來看那個藍天鵬殺這三個老怪物的,哪個真有心情看他們奪美呢?”

附近一個蒼勁聲音,低聲說:“諸位先別急,據老朽聽說,那人“玉麵神龍”藍小俠客,在中原不但武功高絕,而且頗有俠義之風……”

另一人則哼了一聲,說:“那為什麼還不出來?“人妖”在上麵罵了半天了。”

依然是那個蒼勁的聲音說:“以老朽判斷,可能是被什麼事羈絆住了……”

突然一個精擴的聲音一笑說:“八成是趁“人妖”在這裏罵陣,那小子趁機先去找公主樂子去了吧。”

藍天鵬一聽,頓時大怒,待轉首向激起那個發話的人,驀見擂台上的花臉“人妖”再度哈哈一笑說:“既然那姓藍的小輩不敢出場,仙瑤公主就是老夫的了哈哈……”

藍天鵬一聽,哪是還能容忍,正待大喝一聲,飛身縱出,方才“邊錘三妖”發嘯的嶺巔上,這時又突然響起一聲情越直上夜空的長嘯。嘯聲一起,近萬看熱鬧的觀眾,似乎本能的知道發嘯的人是誰了,因而,立即暴起一聲如雷歡呼:“來了,來了。”

這聲歡呼,是近萬觀眾等了許久,而含有發泄性的歡呼,是以,聲震山野,驚天動地,直介平地焦雷,震耳欲聾。但是,暴雷般的歡呼聲,雖然驚天動地,震耳欲聾,但仍掩不住聲直衝霄漢的清越嘯聲。近萬看熱鬧的觀眾,一麵歡呼,一麵循著聲音向嶺巔上看去——不看尤可,一看之下,歡呼戛然停止,代而起的是一片驚“啊”聲。

隻見嶺巔上,一點亮影,宛如縷銀線般,直射下來——但是,將至嶺之際,加之對方銀衫少年的速度也慢了少許,因而,俱都發現他的懷裏尚托著一個紅衣綴著狐狸毛的女子!由於那女子的衣著明顯,大家一望而知,不少人齊聲高呼:“那小子抱的是仙瑤公主?”

如此一嚷,秩序頓時一亂,被趕下彩棚的酋長等人,顧不得“鬼妖”和“紅靈妖”,紛紛向彩棚上奔去。但是,三個花臉,藍臉,血紅臉的老怪物,都互對一個眼神,俱都愣了,似乎在說,這是怎麼回事?就在眾人叫嚷慌亂之間,那個抱著仙瑤公主的銀衫少年,以“海燕三抄水”的絕世輕功,僅在擁擠的群眾頭頂上,點了一點,便淩空飛上了擂台。

近邁出觀眾雖有不少人叫嚷,但也隻有看熱鬧不管是非的人,一見銀衫少年的輕功絕世,立即喝了一聲如雷烈采立在擺台上的花臉“人妖”,一瞪綠豆小眼,大喝一聲“好小子”,趁銀衫少年剛剛踏上擂台邊緣的同時,飛身一掌劈去——近萬觀眾一見,大吃一驚,脫口一聲驚“啊”。

也就在一片驚“啊”聲起的同時,托抱著仙瑤公主的銀衫少年,身影一閃,立即幻十數銀衫少年,倏然停在“人妖”的後麵。近萬觀眾一見“啊”聲停止,頓時一靜,想是都驚呆了。同時,擂台上的銀衫少年,也望著“人妖”剔眉大喝一聲:“無恥的狂徒住手。”

這時,藍天鵬和蕭瓊華都笑了,因為他們看清了,佩著紅絲劍穗寶劍的銀衫少年,正是前去東海拜訪“聖僧”的皇甫慧。花臉灰袍的“人妖”,似乎已知道了女的扮男裝的皇甫慧,武功遠較他高的多,是以聽了喝聲隻得停止撲擊!立在彩棚上的藍臉老人“鬼妖”和身著紅袍的“紅靈妖”,也愣愣的立在那裏,神色驚疑的望著皇甫慧,不敢過來。但是,老酋長和那幾個老人,卻焦急的又招手,又險喝,但也無法過來。

身著銀衫,束銀線方巾,佩紅絲劍穗“朱雀劍”的皇甫慧,卻放下仙瑤公主,先向擂台下一拱手,朗聲說:“各路英雄朋友們,在下因救仙瑤公主,來遲了一步,務請諸位原諒。”近萬觀眾一聽,再度掀起一陣騷動和議論聲。

皇甫慧拱揖完畢,繼續說:“在下來此途中,聽到嶺的有女子尖叫聲,趕去一看,看到十數強人,正在強搶公主……”

話未說完,“人妖”已指著皇甫慧怒聲說:“那一定是你派人搶的。”

皇甫慧冷冷一笑說:“究竟是誰搶的,我也不必急執,稍時將那些搶的強人押來此地,當眾一問,便知主使他們前去搶人的主人是誰了。”

“人妖”一聽,渾身一戰,不由厲聲問:“你沒有將那些飯桶殺死?”

皇甫慧冷冷一笑說:“殺死他們死無對證,豈不便宜了那般狗賊的主人。”話聲甫落,立在彩棚上押陣的“鬼妖”和“紅靈妖”相互遞了一個眼神,轉身就待溜走。

也就在二妖互遞眼神的同時,機警迅捷的藍天鵬和蕭瓊華,早已大喝一聲:“兩個老賊休走了。”

大喝聲中,兩人業已淩空而起,身形宛如巨鶴升空般,直向彩棚飛去!近萬觀眾一見,先是一楞,接著掀起一片驚啊!花臉灰實的“人妖”一見,頓時愣了,因為他們早先商量好的“一對三”的計劃,由於這一男一女的出現,業已成了泡影。

而立身彩棚上的“鬼妖”和“紅靈妖”,雖見藍天鵬和蕭瓊華的輕功驚人,但為了搶製先機,絕不能讓藍天鵬兩人登到彩棚上來。是以,一等藍天鵬和蕭瓊華飛近,“鬼妖”兩人,同時一聲大喝,飛身撲到後邊,各揮右掌猛劈藍天鵬和蕭瓊華的天靈穴。

藍天鵬和蕭瓊華早已有備,看看將至台邊,身形一錯,立變腳前頭後,足尖一點台邊木板,身形一閃,疾演身法步,貼著台麵,旋飛而上——緊接著,一聲嬌叱大喝,伸手扣住了“鬼妖”和“紅靈妖”的後背肩井,振臂一帶聲悶哼,“咯咯”兩聲,幾乎同一時間,二妖俱被摔在台上。

格外驚喜的皇甫慧一見,立即愉快的大聲說:“鵬弟瓊妹,不要傷他們。”

近萬觀眾一聽,又是一片“啊”聲,沒想到這個飛向彩棚的銀衫少年和綠衣少女,卻是他們自己人,一向為非作惡的“邊錘三妖”,今天碰上他們,也是活該倒黴。藍天鵬和蕭瓊華隻是防止三妖逃走,根本無作傷害他們的意思,而且,如果皇甫慧不先招呼他們,他們兩人也決定裝得不認識。

這時既然皇甫慧先向他兩人打了招呼,是以,手點了二妖的穴道後,兩人同時向皇甫慧含笑點了點頭。皇甫慧自然高興,因而也忘了處身何地,立即舉起纖纖手揮了揮。也就在皇甫慧舉臂的同時,已經絕望的“人妖”雙眼一瞪,默不吭聲,猛向皇甫慧撲去,而且,一撲已至。近萬觀眾一見,立即暴起一聲驚啊和哈喝。

皇甫慧是何等身後手,就在“人妖”撲至的一刹那,嬌軀略微一閃,已經躲開了。但是,陰險狡詐垢花臉“人妖”,卻姿勢不變,竟繼續向蟋臥在台板上的仙瑤公主撲去——台下近萬觀眾一見,再度掀起一陣焦急馭動和呐喊!皇甫慧雖然閃開。身形未停,這時一見,不由怒叱一的:“狗賊找死——”怒叱聲中,紅光一閃,寒芒暴漲,一聲淒厲慘嚎,“人妖”飛退兩丈,他的一雙手臂,已齊肘被皇甫慧斬繼。

皇甫慧並未因此住手,嬌軀如影附形一般,跟著“人妖”朝進,當“人妖”的退勢停止,皇甫慧手中那柄晶瑩如火的“朱雀劍”尖,也抵在“人妖”的下巴下。近萬觀眾中,也有不少是久闖江湖老手,何曾見過這等神奇快捷身法,不由掀起一陣由衷而發的烈采。“人妖”兩臂已斷,下胯緊緊壓著劍尖,渾身和籟籟顫抖中,斷臂處血下如真雨,但是,他的花臉上,卻依然如故,並無痛苦之色,堪稱愈老愈壯。也就在這時候,慌張擠過人群的老酋長,已飛身縱上台來。

老酋長看了這等聲勢,不敢自動向前,隻得膽怯的望著皇甫慧,顫聲問:“藍小俠客,老朽是否可將小女抱下台去診治?”

皇甫慧依然用劍尖抵著“人妖”的咽喉,看也不看老酋長一眼,淡淡一笑說:“當然可以,不過請你先過來一下。”

老酋長不知何事,憂急的看了一眼錯臥台板上的愛女,戰戰兢兢的走過去。皇甫慧二等老酋長走至近前,立即和聲說:“請酋長過去拉一拉這賊的白胡子。”

老酋長聽得一愣,鬧不清拉“人妖”的胡子何用,就是台下近萬觀眾,也俱都迷惑的望著皇甫慧,鬧不清是怎麼回事情。皇甫慧見老酋長遲疑,隻得沉聲催促說:“快呀,他絕對不敢動,除非他不要命。”

老酋長一聽,隻得向花臉“人妖”麵前走去。“人妖”雖然想躲,但劍尖抵在顎下,加之聽了皇甫慧的話,除非的不要命了,哪裏敢動一動?老酋長見“人妖”沒有動,才敢伸手去拉對方的白胡子。皇甫慧一見,立即沉聲說:“要用力拉。”老酋長知道胡子連肉,痛人肝心,似乎尚不忍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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