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緩緩的張開眼睛,發現我正躺床上,我打量著四周的環境。這是一間以幽紫色為主,暗紅色為鋪的房間。
“吱”的一聲,門開了。貝爾摩德從門外緩緩的走了進來。
“是你啊。也是,除了你根本沒有人能得知我的蹤跡,也沒有有誰敢來救我這個廢物。”我目無表情的說道。
“嗬嗬,廢物,廢物可幹不掉PinotNoir和chablies。”貝爾摩德緩緩的說道
“chablies,那個廢物男?”
“廢物,一個一公裏開外的被你說成是廢物。那我算什麼,昨晚你殺得那兩個可是組織為數不多的皇牌阻擊手。”
“為什麼救我?”
“你還欠我一個人情不是嗎,我可不想讓你還清人情之前掛掉呢。”
“就為了這個?”
“不然你以為呢。”難道告訴你,你是第一個拿槍指著我。我卻生不起殺你的想法以及不想你死的心法麼。
“那你現在想怎樣呢?”
“暫時沒想好怎麼處置你,你先養好傷在說。”
“養好傷你可不是我的對手。”
“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麼。”貝爾摩德狠狠的看了我一眼。
“你歸屬的組織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你還想我怎麼對待你。難道哭著跪著和你說。恩人啊,謝謝你的大恩大德,我永世難忘麼?”
“這件事沒有緩解的餘地麼?我可以把偷你父親鑰匙的凶手交到你手上給你處置。這件事情就不能結束麼?我保證組織以後絕對不會在找你任何麻煩以及你家人的麻煩。怎樣?”貝爾摩德有點激動的說道。
“誰知道你交給我的人是不是你隨便找的替死鬼。而且,你在組織有那麼大的權力麼?居然能把人交出來?”我好奇的看著她。
“你不相信我?”
“我誰都不相信現在,我隻相信快鬥哥哥和媽媽。”
“真是一個警惕心過度的小鬼呢。算了,你好好養傷吧。這是我另外一個秘密住址。不會有人打擾你的。我先走了。吃的喝的我每天會送來給你,中藥我每天都會來這幫你熬。你是內傷。我找了個老中醫幫你看過了。隻要修養一兩天就好了,中藥我以及幫你熬好了,就放在桌子上,這幾天你不能激烈的運動。”
“等等,我媽媽和快鬥哥哥怎樣了?”
“千影和你哥哥沒事,隻是你媽媽現在發瘋似的找你,以及組織也在找你。”
“組織找我幹嘛。”我疑惑道。
“你留下的破綻太多了。而且在你沒注意的地方,有攝像頭把你拍下來了。所以組織知道是你殺了PinotNoi和chablies。”
“是嗎,看來我暫時不能和我老媽相見了。能幫個忙嗎?”
“幫什麼?”
“幫我把我弄出國,可以嗎?”
“去哪裏。”
“YLK。”
“去那幹嘛?”
“那裏戰爭多,我要發展自己的勢力,不然以後不能和組織抗衡。”反正貝爾摩德救了我,我也不知道她是敵是友。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就把目的告訴了她。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兩件事情。”貝爾摩德轉過身來嚴肅的看著我。
“說。”
“一:去那裏要注意安全,不能逞強。第二:以後要喊我姐姐。不準喊我貝爾摩德。”
“可以。”
“乖弟弟,先喊一聲姐姐聽聽。”
“姐~”
“真乖,等等我買糖來給你吃。”
“滾”
貝爾摩德離開後,我腦海中閃現過這六年和老爸在一起的時光。雖然有時候我很看不起他,雖然有時候他就是個猥瑣的大叔,雖然他經常惡整我,雖然他有時候很自戀,雖然他有時候令我很不爽。但是...但是,他是我父親,是我親生的父親。那個能讓我坐在他頭上把他當馬騎的父親,那個晚上半夜來看我是否睡著了踢沒踢被子的父親,那個有好吃好玩都會想起我的父親,那個在我生氣的時候會裝鬼臉逗我笑的父親。那個在我生病不想吃藥時會唬著個臉對我說一定要吃的父親,這就是我父親啊。我想著想著,淚水一滴滴的從我眼睛裏慢慢的流了下來。
老爸,您放心。我一定會用您最得意的魔術,為這個組織表演一場史上最華麗的殺人魔術,我會讓這個組織,在魔術下滅亡。直至這個組織消失殆盡。我會照顧好媽媽和哥哥,讓哥哥快快樂樂的成長,直至繼承你的魔術為止。媽媽會繼續沒心沒肺開開心心的活下去。我們家裏的人,以後不會讓任何人欺負。隻能我們的家人去欺負別的人。家裏的一切責任我會承擔起來的。
我的心狠疼。慢慢的,我從哽咽一直到失身痛哭。隻希望心裏的這種痛苦能緩解點。我眼睛慢慢的模糊了起來。到最後,又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