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櫻,你等下先去買一份今天新上市的報紙,一斤雞蛋,一瓶沙拉醬,哦,對了,還有你表妹需要的雜誌,接著,再把家裏打掃一下。”舅母一邊說著一邊把錢往自己手上塞,也不管自己是否同意。
過了一會兒,她看我還在原地,又嚷嚷道:“還愣在那兒幹嘛?沒事幹嗎?智商退化了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嗎?”
“我這就去。”剛剛神遊了一會兒,就聽到了舅母的叨叨,我趕緊快步出門,往街區走去。聽到舅母的聲音隔過房子傳到外麵,我默歎了一口氣。這樣的情況不是一天兩天了,她從小便被父母寄養在舅母家,她的父母說是有事要忙,抽不開身,讓舅母幫忙照看。結果這一忙,就忙到了現在,如果不是每年按時寄來的一大筆美金的話,她幾乎都要忘記她的所謂的父母了。她性格比較安靜、沉默,在舅母家住久了舅母也漸漸沒了耐心,時常嗬斥她。
不過,她也沒什麼所謂,就把那些無關痛癢的話當作耳旁風好了,這世上有那麼多不開心的事,不一定非要咬著不放,有時候選擇遺忘,也是一種讓你活的不那麼累的方法。
突然,她走著走著,便被一幫似是早就等候她似的人包圍住了。待近處看,她發現是一幫打扮很非主流的、化著濃濃的煙熏妝、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的女生。
“你就是鳳九櫻?”領頭的女生嘴裏叼著一顆棒棒糖,看著她,雖是問話,但確是肯定的語氣。
“我是,有事?”我淡淡應道。她從來不喜歡說廢話,能說少的她決不說多。這種情況也直接導致了通常在舅母數落了她一段話之後直接被她一句:“說完了,晚了,我去睡。”給噎住。
“聽說你和陳學長昨晚呆在一起?”領頭女生說道,語氣帶著威脅。
她本來還疑惑她們找她什麼事,但當聽到“陳學長”她便忽然明白了過來。
她們口中的“陳學長”是連任什初中學的三屆校草,陳勿熙。他和另一個校草楚淩被同學們統一認為是繼上一屆的顏初守的新星。也正是如此,學校裏有很多暗戀他們的女生,但也正是如此,也讓許多女生望而卻步。因為,靠近他們的女生大多第二天都不敢來學校,想必是被教訓的不敢以麵示人。
她就不明白了,無非是昨晚她忘記帶雨傘,而那時恰好就剩他們兩人,出於同學之間的友愛,才有了陳勿熙送她回去的一幕。這些人是不是都被嫉妒蒙了頭?
果不其然,領頭女生瀟灑的撥了一下她的大大的似爆炸頭的頭發,痞痞地說道:“喲,不錯嘛,小小年紀就懂得勾引男生,不過,陳學長又豈是你所能染指的?你瞧瞧你自己,全身上下有哪一點兒配的上陳學長?額頭上還有個疤,省省吧你,醜小鴨,別出來丟人現眼了!”隨後便是一陣哄笑聲。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醜小鴨,但是,你也忘了,陳勿熙並不是你的所有品,要教訓我,請你勞煩他大駕恭迎,親自跟我說明,我一定不會辜負他一番盛情!”我說到後來,便有了一番咬牙切齒的意味。
“你!”領頭女生頓時氣的七竅生煙,聽到後麵傳來的極力壓低的笑聲,她更憤怒了,隻覺得自己麵上一時掛不住,“早死!”,揚手就要朝她的臉打去。
然,就在這千均一發的時刻,一隻修長的手抓住了在離她一厘米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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