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支吾吾的樣子在陳月看來就是承認了,她眼眸不滿的一眯,說道:“鳳同學,學校是什麼地方?你是什麼身份?是學生的來這裏的任務就是學習,不是當做你家裏一樣肆無忌憚的,把這裏當做家裏養寵物的!”
“……”我不語,這個時候保持沉默是最好的方法,況且,這個時候你還敢往槍口上撞的那真的是傻子一枚了。
“你啊你,昨天你還沒吸取教訓麼?被班主任拉到辦公室裏談話,現在離中考還有多少天?這最後幾天是多麼重要老師沒跟你說麼?你怎麼就不學好一點兒?為自己爭爭氣?還把自家的寵物帶到學校來了!”陳月隻覺得自己的心裏憋了一股氣,難以發泄出來。
“對不起,老師,我錯了,我保證下不為例!”
“你……算了,明白就好,我也不多說了,最後幾天怎麼做就靠你自己了。”陳月看著她,仿佛
看到以前也曾有過一個被眾人排擠的小女孩兒也曾被老師這樣說過,而她也是這樣的回答。這莫名熟悉的場景,她也不忍再罵下去。她歎了一口氣,最終走開了。
我站在原地,有些疑惑的看著老師的背影,老師怎麼突然走了?按常理來說她應該還要多訓一會兒啊!突然,腳下的動靜打斷了我的思路,算了,老師沒有再繼續下去不是更好嗎?我沒有再細想,低頭看向匍圄在她腳邊的瓔珞,眸子忽然變得深邃了起來。
——我是華麗麗的場景分割線——
美國T市某棟大樓內——
裝修帶有濃重的歐式古典氣息的辦公室,真皮沙發上坐著一個年過四旬相貌的男人,他穿得高貴且全身透露出一種貴族式的風範,他手舉著裝著紅色液體的高腳杯,偶爾搖晃兩下,目光卻落在對麵明顯與這裏格格不入的男人,那個男人與他的年紀看起來相差不多,但他左臉有一道猙獰的疤痕,一直延到耳邊,硬生生的讓他看起來老了不少,眼睛裏透出不可言喻的濃重滄桑感。他穿得很破舊,似乎穿了許多年都沒有舍得換下來一樣,透出窮酸的氣息,但即便如此,你也無法忽略他身上帶著那如泰山般鎮靜自若的氣場,他的氣場,仿佛像是經過無數鮮血洗禮而自然而然的產生出來的,令人在心中不得不對他肅然起敬。
“其勒。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為什麼會選那個人類作為我們學院的特定入學生?”那個穿得破舊的男人率先開口。
被喚做其勒的男人並沒有立即回答,他搖了搖高腳杯中的紅色液體,緩緩說道:“她是擁有逆天的血統優勢的人,同時,也是唯一一個能有資格擁有那個東西的人。”
“逆天的血統優勢?”另一個男人輕扯了嘴角,左臉猙獰的疤痕也變了型。“第一次聽到你那麼嚴肅的提出這麼個詞,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學院的最引以為傲的血統最高的時月沙似乎也沒得到你這麼高的評價。”
“她的血統優勢遠遠比時月沙的要高得多,再者,她並不屬於那個世界,擁有”使“基因的人擺脫不了內心的孤獨,更何況這種擁有逆天血統的人,這裏,才是她的歸屬。”
“你就那麼確定她會答應來我們這裏?”
“她別無選擇。”其勒起身,望著手中的高腳杯中的紅的妖嬈液體,仰頭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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