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嬸還好說,這燕子可是大姑娘,這樣拉拉扯扯,可就有點說不清了。

到時要是賴上他,他冤不冤?

急的程天誠對著沈愛軍和林百河,大聲求救:“大隊長,老支書,你們看著的啊,可不是我非禮她們啊!”

邊說邊用力掙紮。

可奈何,他上輩子隻是一個吃喝玩樂的二世祖,穿的身體也是柔弱的書呆子,手上沒一把力氣,哪裏抵的過金華嬸和燕子,掙紮半晌,還在原地。

周圍的知青,包括趙宇,都被金花嬸母女的彪悍驚到,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一時間麵麵相覷。

倒是張雪梅焦急擔憂的上前扒拉那母女倆,“快鬆手,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你們這是耍流氓,知道嗎,還不……”

話音還未落,隻聽“嘶啦!”一聲。

幾人拉扯間,程天誠的襯衣袖子被撕掉大半,整個胳膊露了出來。

眾人:“……”

金花嬸嗖的一下收回手,言語呐呐,“這……這……可不怪俺,是你自己衣服不結實”反正別想她賠錢。

燕子同樣躲到她娘身後,程知青的樣子好嚇人。

艸,一種植物!

程天誠覺得自己流年不利,誰都能踩一腳。張雪梅鐵青著臉,擋在程天誠身前怒罵金花嬸母女,“你們還要不要臉,撕男人衣服。”

金花嬸不甘示弱的瞪回去:“又不是誠心的,再說了,你也有一份的好吧!”

“你……”

“別說,還挺白!”不知道是誰,突然冒出這麼一句,引來眾人的哄笑。

程天誠自己都分不清是氣的,還是臊的,臉燙的能煎雞蛋。

餘光掃到沈清平毫不留情的嘲笑,更是恨得牙癢癢,你給爺等著,早晚辦了你!

沈清平挑眉,呦,這慫貨膽肥了呀,敢挑釁她?隨手撿起身邊的石頭,哢嚓哢嚓的捏著玩。

眼見嬰兒拳頭大的石頭,眨眼間變成碎渣,程天誠心一緊,仿佛被捏爆的是自己的心髒。

心裏各種口吐芬芳,麵上還得擠出笑容討好。

沈清平不屑的撇嘴,果然是慫貨。

等聽到小障的機械音播報,她又滿意的點頭,也不算一無是處,至少還能給她送能量值,留作備用充能寶吧。

“鬧什麼鬧,不像話,不嫌磕磣啊。”林百河臉黑,金花嬸母女立刻鵪鶉狀,林百河這才看向程天誠,語氣淡淡:“既然你和張知青關係好,她們母女的賠償一塊給了吧,別為此事,和村民們把關係弄僵。”

有錢,那就賠吧!

剛那是什麼眼神,他家的人,也是這小雞仔能惦記的?心裏尋思著,該把這礙眼的家夥調去哪裏?

事關自己利益,其他知青也都盯向程天誠,自己捅的簍子自己解決,可別連累他們。

“俺也不多要,就十塊!都不一定能買一件好衣服。”沒想到峰回路轉,金花嬸心花怒火,老支書到底還是偏著他們村裏人。

程天誠咬牙:“……給!”全當破財消災!

“行了,大家都散了吧,早點休息,明兒一早還得上工,誰敢遲到直接扣工分。”沈愛軍出聲趕人,別啥熱鬧都湊。

這就完了?

沈清平聽得意猶未盡,實在是娛樂生活匱乏,難得有這麼狗血的感情糾紛,打發一下時間也好嘛!

這麼早回去,也是對著房梁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