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的朝著二樓方向挪去。
到了樓梯口,四下無人,空間顯得格外的安靜。
我抬起頭看著鎖鏈後麵的台階,心裏有些緊張,越是這樣,我就越是好奇,樓上到底有什麼,最後還是邁出了第一步。
“你幹嘛去?”高麗的聲音冷冰冰的從身後傳了過來。
“尿尿。”我身子一抖,隨後雙手放在了自己的膀胱上,微微的彎下了腰,在轉頭之前朝著上麵瞄了一眼,漆黑一片。
隨著高麗和他的對話,樓上似乎是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許上樓。你忘了?”高麗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背後,一隻手扶著樓梯把手,目光瞬間陰冷,有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感覺。
“這不是睡覺睡蒙圈了嘛,再者說了,被你這麼一榨,我哪還能想那麼多,出來就想想尿尿了。”我盯著她,故意說道:“這樓上是不是有人啊?你說,讓你整的這麼神秘,能沒人看著點嗎?”
我一邊說話,一邊看著她的眸子,用這種方式來套取一點有用的信息。
都說人的眼睛不會撒謊,尤其是在被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能通過對方的表情變化,捕捉到自己想要的。
高麗一頓,手明顯抖了一下,隨後指著樓下的房間。“不該問的別問,回去。”
“行,那我還尿不尿了啊?”我聳聳肩膀,通過她的反應,看的出來,樓上確實是有人。
“兩個選擇,要麼尿在床上,要麼會有人把你那玩意割掉。”高麗無奈的攤開了雙手。
我聳聳肩膀,隻好退了回來。
返回房間的途中,我仔細的聽了聽,樓上沒了任何聲音。
“等一會,我折磨的你跪地求饒,還想割掉我那玩意。”
“拭目以待。”高麗不以為然的說道。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的起床,趁著高麗還在睡覺,本想再去二樓看一眼的,隻可惜,我躡手躡腳的起來後,高麗也醒了。
出來之後,我繼續給自己的父親打電話,還是關機,此時他隱約的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父親畢竟是做生意的,不可能這麼長時間關機,不然很多生意上的事情根本找不到他了。
回了一趟家,家裏空空蕩蕩,沒有任何父親回來過的跡象。
然後,他的手機響了,是一串陌生的電話號碼。
“你好。”我很客氣的接起了電話。
“你是張糧油的兒子吧?”
“是我,你是?”我一陣沒來由的心跳,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