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家球隊的鋒線三巨頭全都聚在一起說著這件事,邊路上的小將埃裏克幾次想參與進來說些什麼,卻又覺得有些插不上話。或者說,是沒法在那麼多攝像機的麵前做出那麼大的動作。於是他就隻能保持著“我有話想說”的表情一路走啊走,知道他們都進到了更衣室裏,埃裏克才有些猶豫地說道:
“我聽說,在球場上求婚的成功率一直就是最高的。但是這樣的事沒什麼人趕輕易嚐試。”
埃裏克說完這句話,萊維爾斯和弗蘭契奇就都轉過頭來看著他,等到邊衛小將埃裏克都猶豫著是不是要自己走到旁邊去的時候,速度型前鋒萊維爾斯才麵無表情地說道:“去,把我的護腿板拿來。”
埃裏克:“好的!”
在把小鬼給打發了之後,萊維爾斯幹脆轉過身去幾乎就要上手揪赫爾曼的衣領了,並用上很大的力氣壓低了聲音地說道:“你聽聽他說的!在球場上求婚!這就是他們這種年紀的小子腦袋裏會想的事!”
“萊維爾斯,相信我,沒有一個男人會在根本就沒有和女方開始一段戀愛關係的時候就去求婚的。雖然我相信那個馬競的小子的確會有在球場向人求婚的勇氣。但起碼今天他還不可能這樣做。如果你有時間擔心這些,不如想想怎麼做到你們在今天下午答應我的事。記得麼?盡可能地多進球。我們得贏下這場比賽。”
當赫爾曼說完這些,萊維爾斯才還是略有不甘地放開赫爾曼。
於是這個德國青年扯開領帶,並從襯衣的衣領處開始解開扣子。當他把上衣全都脫下之後,他才又叫了一遍隊內雙前鋒的名字。並在兩人回過頭來的時候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送我幾個助攻。下賽季的時候加倍還你們。”
倫敦,
電視台演播室。
“你知道嗎,今天我們倫敦城迎來一場大陣仗了。中午我出門的時候就看到街上全都是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球迷的人。我知道這是因為今天晚上我們有今年的歐洲冠軍聯賽的總決賽。但是我又去查了查這場比賽究竟是在哪兒踢的,以及那座球場到底能容納多少人。”
“幾萬?八萬嗎詹妮弗?”
“是九萬。但說實話九萬人對於倫敦來說會是一個能改變整座城市景象的人數嗎?我感覺這應該是不能的,但是今天中午在街上看到的都會讓我覺得,我們今天晚上的節目一定不會有什麼人看了。所以我應該可以很放鬆,比如說把高跟鞋脫了,把腿盤在被這張桌子擋住的椅子上。”
在每周六的晚上,這位名叫詹妮弗的女主持都會有一檔節目。有時候她會和觀眾們一起聊一聊時事熱點,聊一聊近一周發生了些什麼。有時候她也會請她在演藝界的明星朋友一起來和她主持這檔節目。但是大部分的時候,她也隻有一個隻出聲卻不露麵的助手和她一搭一唱。
“為了今天的這場足球比賽,我認識的《太陽報》、《鏡報》、《每日郵報》還有《世界新聞報》的記者都出動了!這麼一說我其實也很感慨。很多年以前,在我還隻有十五歲的時候,我看到了赫爾曼,然後我就完全愛上他了。我覺得一個男孩能長成他這樣,那無論他踢的好或者是不好都已經足夠了。”
當三圍明明並不傲人卻總要稱自己是美豔派主持人的詹妮弗說到這裏的時候,她那助手的聲音就再一次“不合時宜地”出現道:“哦,可是在我們英超聯賽,長相帥氣卻踢的不好的球員可是會比長得不怎麼樣踢的也不怎麼樣的球員過的更慘。”
“你別打斷我好嗎?”詹妮弗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然後繼續說到:“我想說的是在比賽之前的宣傳片上我又看到了馬德裏競技的超級新秀科維爾。我也覺得一個男孩能長成他那樣,我就可以不在乎他踢的好還是不好了。”
“這真是太遺憾了。”男助手再一次發自內心地感慨道:“他們兩個都是典型的踢的好長得也帥氣的球員。”
這一回,詹妮弗不翻白眼了,而是把脫了高跟鞋的長腿高高抬起,抬得超過桌麵了,而後再好像完成了一個舞蹈動作那樣甩了個圈,而後又恢複了翹起二郎腿的姿勢。就這樣,她無聲地把注意力搶回到了自己這裏,並繼續說道:
“其實從非技術非競技的角度看出去,這場比賽也會因為我剛剛說的赫爾曼還有科維爾而很有話題性。在說到這個問題之前我就不得不先透露一個我從我的記者朋友那裏得到的一手消息。今天早上有人在希斯羅機場看到了和這兩個男人都有關的一個女人。因為這個女人也很有可能會到場的緣故,《太陽報》直接多派出了兩名記者。但是在說出她的名字之前,我想我還得強調幾遍我不妒忌她,我真的不妒忌她……”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不更新,小夥伴們我們隔天再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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