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卻沒有她。
看到慘不忍睹的聽雨,鐵風忙派人去探氣息。
看到了聽雨,卻沒有似水跟夏沉香,就這一間小屋,赫連辭反複的找來找去,翻來翻去,卻沒有看到夏沉香。
“殿下,這是……”銀風手裏托著一根簪子,上麵還帶著血跡。
“沉兒……沉兒……沉兒!”赫連辭一把抓過銀風手裏的簪子,握在手心,先是喃喃,變成仰天大吼。
“找,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痕跡。”鐵風對著眾人開口,眾人四下去找證物了。
“殿下……”銀風與鐵風對視一眼,殿下的樣子讓他們都覺得有幾分害怕。
“沉兒她沒事,沒看到,就是沒事。”半晌,赫連辭堅定的說,“說不定,等本殿回府,沉兒就在三皇府裏等著我,手裏還拿著為我們的孩兒做的小衣服,還會問我一句,好不好看。”
喃喃的聲音緩緩的敲打在幾人的心上,赫連辭手裏握著的簪子刺破了手心,血一滴滴的滴在地上,話裏的堅定不容置疑,臉上甚至多了淺淺的笑意。可是,眼淚卻止不住的流下來。
“我要回府去看沉兒了,沉兒一定都擔心我了。”赫連辭說著要回府,可是腳卻怎麼也邁不動,他心裏害怕,心裏惶恐,若是三皇府裏沒有他的沉兒,他當如何呢?
“殿下,找到一個耳墜,恐是賊人的。”一個侍衛來報,手裏拿著一個耳墜。
“看來凶手是女人。”鐵風跟銀風對視一眼,心裏有的定論。
赫連辭聽說有消息,一把將耳墜搶了過來,消失在原地。
“皇叔。”南笙雁關上門,卻在桌邊發現了南歌。
“黎國的三皇妃不見了。”南歌手裏拿著茶杯最這南笙雁說道,不放過南笙雁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昨天靈泉寺裏遇見的那個?”南笙雁眼裏閃過一絲陰沉,不過很快隱去,對著南歌故作關心的說道。
“這件事最好跟你無關,否則赫連辭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就是本王也是不知道的。”南歌冷笑一聲,繞過南笙雁走了出去。
“賤人!死了還不讓人安生!”待南歌的腳步走遠之後,南笙雁猛然將桌上的茶具推到在地上,目露凶光。
“公主,人都死了,就是王爺再怎麼樣也不能如何了。”打暈了聽雨的丫頭出現在南笙雁的房裏,對著南笙雁說道。手乖巧的為南笙雁垂著背。
“這件事不會有問題吧!”南笙雁冷笑。
“公主,您可是南郡的公主,他們若是沒有證據,黎國又能如何?”捶背的小丫頭寬慰道。
“不過那麼漂亮的一個人兒,就這麼死了還真有些可惜。”南笙雁冷笑,不過,幸好死了。
“公主,那個丫頭哪裏記得上您,您可是三大美人之首呢!”小丫頭討好的說。
“嗬嗬,下去吧!”待小丫頭走到門口時南笙雁又說:“叫人來把這個收拾了。”說著厭惡的看了一眼滿是碎片的地。
“是。”恭敬的丫頭關上門,眼裏閃過一絲令人難以捉摸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