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夏沉香睡得極不安穩,這是與赫連辭相認之後的第一個沒有與赫連辭在一起睡覺的夜晚,夏沉香總覺得少了什麼。
夏沉香這廂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赫連辭也是一樣的難熬,他心裏知道,那樣子對沉兒是不對的,可是身體甚至比大腦多了一步行動,他覺得自己是不是哪裏出了問題,不然為何會做出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來?
“你幹嘛?魂淡!”男子抱怨的聲音,睡眼朦朧,抱怨道。
“起來,看看朕是不是生病了。”赫連辭的語氣帶著一絲焦急,直接掀開了說話人的被子將人從被窩裏呤了出來,不顧男子的抱怨沉聲開口。
“你有病吧。”男子的抱怨更大了,大半夜的,不睡覺來問自己有沒有病?不是有病還是什麼?
“朕是有病,朕覺得自己好像真的生病了。”赫連辭極為認真的回答,從剛剛開始眉頭一直是皺著的,想著剛剛的事情,自己一定要弄清楚是哪裏出了問題。
“有病不去治來找我做什麼?”男子鬱悶的開口,完全忘記了自己是醫術卓群的大人物。
赫連辭放開男子,從桌上拿起一杯已經冷掉了茶,直接的淋在了男子頭上,男子一瞬間清醒,抬起頭怒道,“赫連辭你要死啊!”
月色微瀾,皎潔的月光從窗戶以及被赫連辭推開的門瀉下,床上的男子正是南歌。而南歌此事可是怒火大的很,赫連辭這個魂淡啊魂淡!
赫連辭看著南歌,不理會南歌的暴躁,隻是將手伸出去放在南歌身前,南歌拿起赫連辭的手就咬了一口,隨即狠狠的甩開“你真有病吧。”
“沒病朕也不會來找你。”赫連辭伸手擦掉了手上的口水,然後伸出另一隻手遞給南歌。
“朕朕朕,朕你妹啊!一天朕朕朕的,你煩不煩。”南歌暴躁的揉著自己的頭發,本來就因為睡覺而十分亂的頭發這下更是有了雞窩的潛質。
“朕不煩。”赫連辭極為認真的回答。
“赫連辭,你要死啊,在大爺麵前還朕朕朕的。”南歌跳起來說道,可是頭卻撞到了床頂,不得已用手摸著自己的頭一臉委屈的跟赫連辭控訴,“辭,這個床你是故意的吧,好小子,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弟了你還這樣玩我?”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赫連辭眉頭一挑,坐在了床上,可是隨即俊臉一僵,迎來的就是南歌的哈哈大笑,赫連辭站起來,將手往屁股後麵摸了摸,摸出一根在月光下閃著光的銀針。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南歌學著赫連辭剛才的語氣,心情格外的愉悅。
看著赫連辭就要噴火的目光南歌連忙正經的拿起赫連辭的手開始把脈,本來嬉笑的臉色也在這一刻變得有些怪異,半晌,南歌目光奇怪的看了一眼赫連辭。
赫連辭不解,自己哪裏奇怪了嗎?不過自己今天的舉動,卻是自己都感覺奇怪。
“怎麼了?”赫連辭終是吐出了這三個字,他心裏倒是希望南歌說他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