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躺在空鶴背上,翱翔在廣闊的雲海之中,頭頂一片碧藍晴天,人生最愜意的事情莫過於此。
“葉小魚啊,葉小魚,如此悠哉的過完一輩子不就得了,為何還如此執迷不悟的勤加修煉呢?是,我知道你是不甘心,但是天賦差又不是你的錯,你就是不認命,又能怎麼樣?都七年了,縱是煉了那麼多小法訣,修為卻還是這般低下,怎麼和別人比?”
“什麼?那夢中的事你也當真?你說那小孩子可能是你,你要找回自己的記憶,替父母報仇。我說你別傻了,知道蚍蜉撼樹這幾個字怎麼寫嗎?知道不知天高地厚是用來形容什麼的嗎?就憑你,我勸你早點看清現實,認命吧!”
…
小魚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自言自語著,很惆悵,很憂傷。然而小魚哥這個稱呼可不是白來的。
很快,他就戰勝了自己。
“混蛋,二貨,你知道在你麵前的是誰嗎?我可是大名鼎鼎,帥到無比掉渣,吹聲口哨,就能俘獲小南山域三千大小修真門派萬千少女心的葉大爺,小魚哥啊!縱使前路有萬千阻礙,荊棘重重,我葉小魚也絕不會放棄的。”
話畢,葉小魚正襟危坐,掏出懷中那隻小儲物袋,準備研習剛買的那流沙術修鑒。
“嗯,不是從紀墨手中,還淘了一枚令牌嗎?”
葉小魚這時突然想起那令牌的事,隨即在儲物袋中一番查找,找到了那枚不知是何材質所製造的令牌。
令牌也就巴掌大小,黑漆漆的,還沾有點點泥印子。自然,若是有用處,那姓紀的也就不會這麼大方送給葉小魚了。
然而當時在店中,那神秘的一道白光,如今還是令葉小魚記憶猶新。
“若真是紀墨那小子眼拙,那這令牌到底是何物呢?尋常法寶可都是帶有靈氣的,顯然,在這東西身上,我感受不到點點靈氣。”
“難道真是我眼花不成?”
“修真百科古典中記載,修士的血液帶有靈力,可辟邪破除封印,乃靈物認主的契約媒介。那搬山力士盡管也嚐試過,但或許是靈運不夠。不如讓我再且一試。”
葉小魚話不多說,隨即咬破無名指尖,把自己的血液滴到令牌上。
幾盞茶過後,小魚哥那張黑臉都憋紅了,也沒看見令牌有絲毫變化,“丫果然是訛人的玩意!”
小魚哥氣呼呼的站起身,一腳把令牌踢到了空中。
然而就在這時,驚人的一幕卻發生了,那令牌居然在前麵擇了回來。要知空鶴是一直向前飛,而令牌是被葉小魚向後踢出去的。
“這怎麼可能?”
葉小魚一把抓住令牌,一臉驚異的叫道。
“真有古怪!”
“隻是這玩意到底是什麼?”
葉小魚一頭霧水,但無論如何,他是舍不得把這東西隨意丟棄了。
…
葉小魚回到客棧已臨近傍晚,於是店小二一天中最忙碌的時候開始了。
修真客棧中入住的自然都是修士,大家所聊話題也無非圍繞著什麼某某門派在十劫路損失慘重,什麼上古秘境開啟,哪位仙子又在招雙休伴侶了等等修真界八卦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