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易川身穿素衣,恭敬的站在大師麵前。
“這是在下為貴寺添的香油錢,還請大師收下。”蔣易川掀開旁邊紅布蓋著的托盤,上麵整齊的碼放著一排排銀錠,少說也有一千兩。
“蔣施主,老衲已經跟你說過了,孤獨終老是你的命格,這是上天的安排,你就算再來幾次,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一禪大師胡須斑白,坐在蒲團上。
“主子,二少爺又昏過去了。”有小廝從外麵疾跑進來稟報。
蔣易川聽到小廝的話心裏就是一驚,在他轉身要離開前,臉上帶著悲憤看了一眼莊嚴的佛像,“你們佛家不最是講究我佛慈悲嗎,我的兒子年紀還那麼小,他從沒出過府門,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什麼他小小年紀就要忍受病痛的折磨,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就在蔣易川轉身要走時,有道光從他臉上一閃而過,一禪從蒲團上忽的一下站起身,他快步走到蔣易川麵前。
“蔣施主請稍等。”
一禪走到蔣易川麵前仔細看了他的麵相,想要說些什麼,又看了一眼他身旁跟著的下人,蔣易川揮揮手,身旁跟著的人全都退到了殿外。
“蔣施主,老衲剛剛看到你的麵相有些變化。”一禪細細的看了,欲言又止。
“還請大師指點迷津,”蔣易川看一禪有些猶豫,又接著說道,“還請大師看在幼子無辜的份上。”
“施主待會兒下了山遇到的第一個女子,若那姑娘同意,便把她娶回家吧,可保兩位少爺平安無事。”一禪說完就繼續回去打坐了,留下蔣易川滿臉疑惑。
“大師?”他還想再問些什麼,一禪擺了擺手。
“天機不可泄露,再多的話老衲就不便透露了。”
“呸呸呸。”童錢剛睜開眼就坐起身連著吐了好幾口口水,真是倒黴,她這是被撞到糞池了?怎麼那麼臭呢?
不對呀,她今天去公司麵試,走在路上被車撞了,市中心哪裏來的糞池?難道是被拐賣了?那這人販子品味夠差的,哪有把人丟在糞池裏的,這要是一直不醒過來,等到被賣的時候豈不是都要醃入味兒了,誰還買啊。
也不怪童錢這麼淡定,她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在她看來,隻要她還活著,別的就都不是事兒。
一個大娘走近自家茅廁,剛準備脫褲子就看到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正在盯著她看,抬頭就看到一個人坐在自家茅廁裏麵,穿著還很奇怪,嚇得大娘提著褲子就跑了出去。
“哎呦娘嘞,嚇死人了,當家的你快來呀,咱家茅廁不知道有個啥呀。”
這到底是人是鬼,還是傳說中的妖精啊?
穿著古裝,啊嘞?這到底是哪兒啊?
不是,拿著棍子幹什麼,別別別,這就開打了?
童錢用自己最快的速度鑽出了人群,一溜煙的往外跑去,邊跑邊慶幸自己今天麵試沒穿裙子和高跟鞋,果然還是穿著褲子運動鞋跑的比較快。
“呼,呼。”童錢扶著腰呼哧呼哧的喘粗氣,她今天的運動量絕對達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