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沒轉過身的何厚義,大聲喊道:“可以嗎?!”
何厚義沉默了半響,伸出手,向下擺了擺。
“卓越,我也走。”祝靈也走了出來,擦著我身邊在我耳邊小聲說道:“看吧,還是我選擇了你。”
我聳聳肩,很無奈的笑了笑。
我又望向梅大姐,她咬著嘴唇,非常難以決斷的樣子,至於沈雁萍她衝我感激的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腿。
“我多希望你能跟我走,因為我會用生命去保護你。”我站在汪凝眉身邊,有些梗咽。
“走吧!”祝靈拽著我褲子,幾乎是拖著我向前走。“我告訴你,卓越你就是個傻‖逼。”
......
進入灌木叢後,走在最前麵的越南人,突然停了下來,將耳朵貼在了地上,探聽了幾十秒後,站起身,拐向右邊。
“這是幹什麼?”我不解的向前麵的祝靈問道。
祝靈轉過身,笑道:“你問我?我怎麼知道,不過我相信這個奇怪的越南人,一定有辦法帶我們走出這片灌木叢。”
“哦?”我用幫著折疊刀的長木棍,一邊戳著旁邊的草,一邊饒有興致的問道:“你不是挺討厭他的嘛?”
她輕笑一聲,回道:“沒錯,我到現在也很討厭他,說真的,一個男人見了美女如視空氣,那就一定代表他睡過了無數的美女,這樣一個男人,你說不令女人討厭嗎?”
“哈哈...”我笑道:“頭一次聽到這樣搞笑的說辭,敢情那廟裏的和尚都是被美女給禍害的?”
“那不一樣,你不是女人你不會體會,越南人他見女人的眼神,波瀾無驚,這種經曆我曾經也在一個男人眼中見過,不過那個男人是個快要死的人。”
“喂,卓越。”祝靈突然側過身,指了指她前麵步履艱難的井上百合,問道:“這妹子沒事吧,我怎麼感覺越走越不行了呢?”
祝靈這麼一提醒,我盯著她也看了一會兒,是覺得有些不對,於是我繞過祝靈,走到井上百合麵前,指了指她的腿,卻不知該如何表達。
祝靈一把推開了我,衝我翻了翻白眼,說道:“這麼大一個翻譯在這裏,你湊什麼熱鬧。”
隨後祝靈開始和井上百合用日語交流了起來,嘰裏呱啦的我也聽不懂。
“喂。”祝靈這時轉了過身,對我說道:“你的日本小妹妹走不動了,說腿受傷了,還不趕緊去背上啊。”
我聽祝靈這麼一說,心裏突然有些難過,因為隻有我知道,她哪裏是腿受傷了,隻怕是那日被何厚義給...我甚至不敢肯定之後何厚義還有沒有繼續弄過她。
如果她真的像汪凝眉所說,那天她是處女的話,怎麼可能經的起何厚義那樣一個大漢極其粗暴的折騰。
我走到井上百合麵前,蹲下身,拍了拍肩膀。
她初開始有些難為情,不肯上來,後來耐不住祝靈的勸說,還是趴在了我的肩膀上,她個頭不高,身材也很苗條,我約莫了一下控製隻有七八十斤重,這樣的體重我背起來,還是可以承受的。
井上百合的腦袋埋在我的肩膀上,顯得很別扭,也不知她此時在想什麼,趴在我肩膀上的手也舉措不安,不知該往哪裏放。
我對祝靈說道:“幫跟她說,把我當作他的親人,不要害怕,我保證不會傷害她。”
“你這不是多餘嘛。”祝靈說道:“你越這樣說,別人小女孩會越緊張。”
“幫幫忙,祝大荷官,還記得咱們在遊艇上做的可是服務業啊。”
祝靈撇了撇嘴,隨後跟那井上百合說了句什麼。
隨後我能清楚的感覺到,井上百合開始慢慢將她那粉嫩的細胳膊,搭上了我的肩頭,而她的腦袋也開始慢慢抬了起來,我還能感覺到她的呼吸開始順暢起來,身子不再像開始那般僵硬...
這個可憐的小女人,我真後悔當初沒能站出來,也恨自己當初太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