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回到草地的路途中,一路上遇到了不少成群結隊的土著,有些當麵撞上了躲不過的情況下,我隻能將它們擊殺。
如今的我想要擊殺土著實在太簡單,他們個頭矮小四肢也短小,基本摸不到我就被我用匕首割破了喉嚨。
而且土著根本不懂什麼戰鬥技巧,一味的使用蠻力,恰好我靈敏的身手讓他們有力無處使,毫不誇張的說,即便同時遇上七八個土著圍攏我,我也能用匕首一一擊破。
老頭子把土著像撒網一般派了出來尋找我的蹤跡,實際上他完全不必這麼做,挾持了卓厲我自然無處可躲,也不會躲避。
當我雙腳邁入草地時,一眼便望見了坐立難安的老頭子和站在他身邊,像個木頭一樣的三首領。
他們的目光隨即轉移到了我身上,而我背在身後的手,一隻握著火彈,另一隻握著點燃的木碳棒,隨時都可以點燃火彈的引線。
老頭子身手攔住了準備衝向我的三首領,遠遠的朝我招了招手,我此時的目光全部彙集在被他抱在懷裏,正在哭鬧不止的卓厲身上。
如果不是卓厲在他們手裏,此時我早已把點燃的火彈丟到他們麵前了。
我沉了一口氣,再次邁出腳步,朝老頭子慢慢接近,與此同時其他土著像收網一般,慢慢的將我圍在圈中。
“為老不尊說的大概就是你這種人吧,我來了,可以把孩子和女人放了吧?”
麵對我的冷嘲熱諷,老頭子並不為之動容,他開口說道:“年輕人,既然你露麵了何必又說這種毫無意義的話呢?我們並不想傷害任何人,尤其是孩子,不如坐下來談一談?”
老頭子說的沒錯,我若沒出現,他還吃不準卓厲對我的重要性,是否能逼迫我出現,而我出現了,說再多也都是毫無意義的。想要要回卓厲,就得聽他的。
無形中,我已處在了極其被動的地步,這也正是老頭子見到之前焦急,見到我之後,反而沉穩了下來的原因。
我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開口問道:“說吧,我應該怎麼做?”
“嗯...”老頭子讚賞的看了我一眼,說道:“用你們華夏的古語說,孺子可教也...”
“別廢話,說重點。”
“你應該學會尊重老人。”老頭子的表情很是豐富,一抬手撫到了卓厲的頭頂,一歲多一點的孩子,麵對一個成年人的手掌,隻需要一紮眼的功夫就能被終結掉生命。
我死死的握著火彈,麵色一定非常嚇人,隻要我還有一**著,我不但要他死,而且死的一定比楚蕭生還要難看!
為了掩蓋情緒,我撇開了頭一言不發,卓厲現在在他手中,我不敢去冒哪怕一分毫的險。
“幫我把你的夥伴找回來,我保證你還會看到一個健康的孩子。”
我聽後忍不住笑了:“你們幾百人都找不到的人,要我一個人尋找?況且這夥伴一說怎麼來的?聖物我交出去了,你們自己搶不到弄丟了,還要我來負責?況且即便我找到了他們,他們就一定能跟我回來?”
麵對我接連的疑問,老頭子依然麵色不改,回道:“不必說太多,這不是講邏輯合理的地方,我隻需要你找到他們,其他的事就不需要你來辦了。年輕人還是痛快些好,直接說能不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