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頭和祝靈的交談,也並不順利,他們整整談了大半天的時間還沒結束,遠遠看去,期間鐵頭的情緒表現的很不穩定。
倒是何厚義在我和祝靈的言辭中,心態崩潰了,他和汪凝眉一起走到了我麵前。這種時候的汪凝眉顯得特別識大體,她主動將情緒低落的何厚義塞到我麵前,然後轉身躲開了。
出來混,早晚要還的。欠下的債,不承認沒關係,但執著的人總會追你到天涯海角,不可能逃掉的。
百合不在了,這份債我會替她討要,過去我選擇原諒何厚義,隻是因為那時的我,不敢殺人,也不會殺人。
此時不一樣了,血債血償,這裏沒有法律,也沒有公道。人心是非善惡卻是一直存在,誰也抹滅不掉。
百合的死,何厚義一定要付全部責任。他好色管不住自己沒問題,在外界,現代醫療發達的社會,有本事他隨便亂來都沒問題。
但在孤島,不采取安全措施,事後也沒有任何保護措施,提起褲子就不認人的行為,就是在行殺人的舉動。
“卓越...”何厚義徘徊了很久,這才開口:“要怎麼做,才能救出孩子,你說,我全聽你的。”
我冷冷的盯著何厚義,早已在心裏把他列到了黑名單裏。而眼下的局麵,他確實需要做點什麼,打鬥就他那身手,隻怕湊近,就得橫飛出去,除了參與打鬥,他還有更重要的作用。
黎庶說如果我們成功了,不能傷害三首領,我答應這個條件,但不代表其他人就必須這麼做。
他何厚義在關鍵時候,或許能起到大作用,借他的手說不定能除掉三首領,剛好一石二鳥,相信黎庶不會因此饒過他。
隨後我將我們的行動計劃,大致講給他聽,當他聽說我和黎庶,鐵頭一起聯手要除掉三首領時,顯得非常激動,當場表態說,雖然他的身手無法跟我們相提並論,但也會盡全力付出行動。
我不僅沒把黎庶的要求告知他,反而一直反複強調,是除掉,擊殺,徹底幹掉,他聽得直點頭,絲毫沒起懷疑。
除了黎庶,換作任何人對我這種說法,都不會有異議,因為解決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問題徹底抹去。
畢竟誰也不想給自己留下這麼大一個隱患外加後患。
勸說何厚義非常簡單,除了他本身在百合事上,沒有可講的條件外,我想最主要的還是他本身就對老頭子恨之入骨。
當時把他吊在平台上,當著幾萬土著的麵,狠狠的鞭打他,為了逼問他聖物的下落,幾乎就要弄死他了,如今他喘過了一口氣,以他那瑕疵必報的性格,估計早就在心裏把老頭子殺死了幾千幾萬遍了。
鐵頭就顯得有些為難了,他雖身手不錯,算個高手,但性格其實很細致。他跟三首領交過手,深知三首領的厲害,所以擔心即便我們三人聯手也不一定能製服他,反而被三首領給製服,一旦將他重新交到老頭子手中,絕對是必死的局麵。
這種考慮和祝靈之前的擔憂大概一致,所以祝靈花費了很多口舌,明明白白的給他分析了,當下局麵,我們不可能做出其他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