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來不得,她就可以?”又指著我!我最討厭人家指著我!尤其還拿著把長劍。憤慨。
白衣美男瞟了身後的淩欣一眼,懶得開口。
女子的怒氣又湧了上來:“怎麼?沒話說了?哼,口口聲聲說最討厭女子,說不再收女徒弟,結果呢?你還不是教她武功了!看她‘千裏易行’的速度,在你身邊有個兩三年了吧?我的好師哥啊,你騙的我好苦啊!”
“她不是我徒弟。”許久,白衣男子,淡淡的開口。
是啊是啊,真的不是啊!人家的親親師傅可是聰明絕頂溫柔體貼的小言兒!淩欣朝那女子肯定的點頭。
“哼!以為我三歲小兒嗎?”那女子居然不屑的拿鼻子哼我,可惡!
“美人哥哥,這個女人好凶啊!欣兒好怕!”淩欣一副楚楚可憐相,緊緊的挨著白衣男子,那隻與美男衣袂糾纏不清的手,還很配合的簌簌發抖。
“你……你們!”這回換這冷豔女子手發抖了。被氣的。
“嗯。我們。”淩欣好笑的應答。眼睜睜的看著女子的臉成了豬肝色。
“你擅入絕穀,有事嗎?沒事請回。”美男依舊淡淡的口吻,卻能聽出其中的不耐煩。
“十日後,是本草門三年一度的扁鵲祭。師兄,師傅希望你今年不要缺席!”女子對美男說完,瞥了眼淩欣,狠狠的瞪了瞪,撂下一句狠話,“別讓我再看到你!”然後轉身,離開。
那個怨氣衝天啊!淩欣忽然覺得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寒。
“你不是她的對手。盡早離開吧。”耳邊,依舊是淡淡的口吻,這一回,淩欣卻覺著溫暖。
再過十日,就要出穀了啊!淩欣心裏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雀躍,外麵的世界很精彩啊。沒準兒,人海茫茫的還能遇見小言。嘻嘻。
這不今日,淩欣穿著由白衣美男的一件舊衣改的水藍色裙衫,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問這穀內唯一的觀眾:“公子,怎麼樣?我出穀的時候穿這件好嗎?好看吧?”淩欣瀟灑的轉了個身,等待意見。
半天。
“你打算出穀後賣藝為生麼?”他這回的什麼話?神醫都是這麼跳躍性的思維麼?淩欣一臉黑線。
“色,難。你自己照照鏡子吧!”美男從衣袖中掏出一枚銅鏡,遞給淩欣。
“哇!”太漂亮了,這張臉!美女啊!標準的瓜子臉,白皙紅潤的麵容,眉不畫而黛,唇不點而朱,最吸引人的莫過於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真正是明眸善睞,顧盼生輝。朝著鏡中的自己嫵媚一笑,看的自己都快被電到了!原來,她也可以這麼美!
淩欣樂得嘴都快抽經時,聯想到兩年來每天都以水為境,容貌不知,啊,那一段丟人的花癡歲月啊!死淩空壞淩空,居然藏著枚銅鏡都不告訴我!
“想好了嗎?”
嗯?色,難?哦!淩欣馬上反映過來,恭謹的回道:“欣兒這就去換身衣服。”
稍待片刻,進來一個翩翩佳公子,一身白衣,手執折扇。
“怎麼樣,公子?”淩欣搖了搖折扇,詢問。
“臉。”淡淡的,卻是關鍵性的定論。
臉?還是太漂亮了?
“公子可有良方,遮住這臉?”淩欣耐心的詢問。她可不想因為一張禍水臉而惹禍上身啊,誰知道這身體的原主人是不是因為長的好看被人逼迫至此呢?
“易顏水。”美男遞過來一個小瓷瓶。淩欣接過,打開,摻了一點在手心,輕輕的抹在臉上,再看鏡子,還是一樣的臉型,但卻是一副病容,黃瘦不濟。同一張的臉,截然不同的感覺!原來,美女是靠保養出來的!細膩、紅潤、有光澤,謂之美女!淩欣摸摸自己的臉頰,暗暗發誓:沒有醜女人,隻有懶女人!日後想順利捕獲白馬王子,平日得加緊保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