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已經過去,夏天悄悄來到城堡周圍的場地;天空和湖麵一樣,都變成了泛著紫光的淺藍色,溫室裏綻開出一朵朵大得像卷心菜一般的鮮花。查爾斯早就出院了,他恢複的很好,甚至查爾斯感覺魔力還有不小的增長。眾人曾經想去看望赫敏,但是探視者們都坡擋在了病房外麵。
“我們不能再冒險了,”龐弗雷夫人.醫院的門開了一道縫,嚴肅地對他們說,“不行,對不起,攻擊者很可能還會回來,把這些人徹底弄死。”
鄧布科多走了,發生的襲擊事件讓恐懼以前所未有的形式迅速蔓延,因此,溫暖著城堡外牆的太陽似乎不能照進裝著直欞的窗戶。學校裏的每一張麵孔都顯得惶恐不安,走廊裏響起的每一聲大笑都顯得刺耳、怪異,並且很快就被壓抑住了。
然而,有一個人似乎特別喜歡這種驚恐和疑懼的氣氛。德拉科.馬爾福神氣活現地在學校裏走來走去,就好像他剛剛被任命為男生學生會主席一般。
“我早就知道父親會趕走鄧布利多的。”他四處對著別人說,“我告訴你們吧,他認為鄧布利多是學校有史以來最糟糕的校長。現在我們大概會有一個像樣的校長了,那是個不願意讓密室關閉的人。麥格也待不長了,她隻是臨時補缺。”馬爾福的言論並未得到太多人支持,甚至一部分斯萊特林都開始疏遠他。雖然大家都不喜歡鄧布利多偏袒格蘭芬多,但這是人之常情。相比之下一個心狠手辣的恐怖分子,即使他的理由再充分,也是不討人喜歡的。
查爾斯沒有閑心去管馬爾福的那種白癡行為,他每天都煩躁的翻著日曆,別人都以為他在看還有多久考試並放假回家,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在算距離伏地魔複活的時間。讓他感到最煩躁的是雪羽和福克斯沒有一點消息,他曾拜托麥格教授寫信詢問鄧布利多,得到的答案是雪羽和福克斯前往了涅槃之地,在哪裏它們將獲得新生。但誰也不知道涅槃之地到底在哪,以前福克斯都是在辦公室涅槃的,隻有遇到無法靠自己的力量涅槃重生時,鳳凰才會前往涅槃之地。圖書館的書裏說涅槃之地從來沒有被發現過,也許就在一間盥洗室,也許藏在某個古老的遺跡裏。總之,福克斯和雪羽的歸來是遙遙無期的。
“噌,”查爾斯抽出了短劍,上次在攻擊阿拉戈克的時候,短劍粘到了最精華的毒液。和格蘭芬多寶劍一樣同樣身為妖精打造的武器的短劍,同樣擁有吸取強大的魔法物質強化自己的本能。查爾斯撫摸著泛著藍光的短劍,久久不語。如果沒有福克斯的幫助,那麼這柄沾過毒性並不弱於蛇怪的巨蛛毒的短劍,就是毀滅伏地魔魂器的唯一手段。
查爾斯現在就有一種衝到金妮那裏去將日記本毀滅的衝動,但理智製止了他那麼做。得自尼可·勒梅記憶中的知識告訴他,任何儀式隻有在發動到最關鍵的時刻,才是最脆弱的,現在的伏地魔魂器不但有自己對付不了的防禦手段,他與金妮的生命也是相連的,一旦其中任何一個受到傷害,另一個也會一同分擔。
那個躲在暗處的人,除了處理了赫敏發現的線索,甚至包括偷走了圖書館中關於蛇怪的書之外,也沒有再做什麼。
就這樣,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所有人都在忍耐著,等待著。等著或許是一切如五十年前那般徹底的平息,又或者忽然的一場大爆發。----下午外出,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就先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