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水晶鞋的女巫(1-3)(1 / 3)

隨時可能出現的大門,

隱藏在陽光下的黑色蕾絲,

閃爍著七彩光芒的水晶和首飾,

一腳踏進去,

隻要願望和咒語,

魔幻般的行旅,

就會開始……

小魔女愛情奇咒六部曲——扭轉戀愛大魔咒

1.

寧靜的城堡,周圍開著一團團的花,這裏住著一個美麗的公主。

這是一個很古老的傳說了。

女巫嫉妒公主的美貌,把公主困在自己的城堡裏,終於有一天騎著白馬的王子出現了,他經曆了重重危險,打敗了女巫所有的傀儡,來到了公主身邊。

我推開窗子,英俊的王子就在麵前。

當我揮手的時候,白馬王子卻愛上了站在我身後的女巫。

天空打起閃電,刷亮了整個天空,

騎著白馬的王子,忽然變成了一個身穿黑色公爵服的惡魔……

所有的一切全都變了,戴著麵具的女仆,密集的蜘蛛網,骷髏戰士……

惡魔王子和女巫衝著我冷笑,眨眼功夫,惡魔王子變成了長著尖尖角的小惡魔。

我嚇得一步步向後退,心裏還納悶,

這個世界真是多變化,童話裏明明不是這麼寫的,怎麼輪到我就變了模樣……

“妙織,你還是不要去了。”媽媽放下電話。

正在門口提鞋的我,頓時僵在場。今天是表姐結婚的日子,全家準備一起去參加她的婚禮。

爸爸一臉無奈,板著臉,一對上媽媽的目光,轉成略帶祈求的表情,“你怎麼能這麼說孩子。”

媽媽掐起腰,“我怎麼說她了,是芸芸主動打電話來說的,大喜的日子不想染上晦氣。妙織,你還是不要去了。”

沾上晦氣,沒錯我就是那個會給人帶來壞運氣的人。

我被父母拋棄過,我是個在孤兒院長到8歲的孩子,雖然後來被父母又找了回來,總歸是被拋棄過。

別人不願意我出現,怕被我衝喜,也是可以理解的。

拋棄是很可怕的詞彙。

媽媽從我手上接走禮物,板著臉,瞄我一眼,“我怎麼命這麼苦,生你這麼一個招人嫌的孩子。”

爸爸據理力爭,但是聲音微小,“那還不是因為你……”

“因為我什麼,”媽媽尖銳的聲音響起,“總歸是她不招人喜歡,不然我也不會扔她去孤兒院,再說了,最後不是找她回來了嗎?”

聲音漸漸遠去,爸爸拍拍我的肩膀,想說什麼,終究沒說出口。

我送他到門口,媽媽已經等得不耐煩,紅色的跑車內直按喇叭。

爸爸轉過身,“妙織啊,祝賀你考上聖倫高中。”

是啊,我考上了聖倫高中,就要離開這個家了。

張開手,掌心中央一條長長的紋理,淡淡地發著白光,好像是經曆了幾百年後的疤痕,就是因為這個,斷掌會克死家人的傳聞。

八年前我被父母從孤兒院接回來,與我擦肩而過的是另一個被拋棄的嬰兒。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

我熟練地撥著電話號碼。

從那次相遇,我就一直習慣地回孤兒院看他,轉眼他也八歲了,到了上學的年齡。

接通電話,是一個慈祥的聲音,“阿姨,我是妙織。”

“妙織啊,找小律嗎?正好他也有話要和你說呢。律,快過來,是姐姐。”

幾年下來,我有了一個弟弟,雖然每次回到孤兒院看律都會被媽媽罵,但是我就是停不下來,幾天不見他,就會異常的想念。

“姐,”是律清脆的聲音。“家裏沒人嗎?”小心翼翼的。

“是啊,沒人,都出去了。”

電話那邊傳來一陣開心地笑。“姐,今天孤兒院來了很多有錢人。”

定期會有一些富豪,帶著記者,報導他們做的一些慈善事業,孤兒院是他們偶爾光顧的地方。

“那些人除了在鏡頭麵前,還是討厭和我們有任何接觸。”

“就像對病毒一樣的討厭。”我哈哈大笑。

電話那邊也“咯咯”笑起來,“不過今天遇見了一個看著很冷漠的哥哥,看見我手裏的小提琴模型,他跟我說,要有一技之長將來靠自己才行,還問我是不是喜歡小提琴。”

律喜歡音樂,但是孤兒院沒有錢讓他上昂貴的音樂學校。

“哥哥說資助我上音樂學校。”

我高興地愣了半天。“律,太好了。”

“姐,我一定會好好學習的,將來長大了給姐姐買個很大的房子,然後生活在一起。”

“律,我們遇到好人了。”

會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我的新生活,律的音樂學校。

“我是動感超人哈哈哈,我是動感超人哈哈哈,”

晚上父母和小弟從婚宴上回來,我的手機鈴聲恰好響起。

“夏妙織,你明天就走了,今天就不能消停一下嗎?”媽尖銳地喊。

“是,”我胡亂應付一下。

按下應答鍵,“妙織啊!怎麼辦呢!”帶著哭腔。

“韓名惠,你又惹什麼事了。”真是一天不讓人清淨。

“妙織啊,金源她過敏休克了。”

“休克,”你又給她吃什麼奇怪的東西了。

“我們在你家不遠處那個k吧,為你餞行嘛!”

為我餞行?都沒叫上我,還敢說為了餞行,“韓名惠,”我咬牙切齒,“到現在也不說實話。”

“好了,”電話那邊挺泄氣,“我們就是找個理由聚一下,本來是準備叫你的。”

我拉開窗子,穿上球鞋,踏到陽台上。

“後來金源她就休克了。”

“說重點,現在怎麼樣了。”還好我的梯子沒人動,我小心搬過來支在下麵。

基本上每天溜出門,都是靠這個。

“被送去醫院了。我好緊張,她會不會死。”哭得挺傷心,想到了什麼,哇啦啦又哭了一陣。

我躡手躡腳終於慢慢爬下來。彎成蝦米狀,從我家門前經過。

有人和我擦身而過。

握著電話的手忽然劇烈地疼了一下,差點沒把電話扔掉,

是那條斷掌的掌紋在疼。

那個人的背影筆挺的,白色的褲子,隻穿了件襯衣,碎發在空中飛揚。

整個時間好像頓住了。

“妙織,妙織……”電話那邊跟叫魂一樣。

我才恍然回過神來,“你們在哪裏?”

“在你家附近的武勝醫院。”

“等我,五分鍾到。”手機隨便一揣,撒開腿開始狂奔。

五分鍾,武勝醫院。是我最快的速度了。

妙織拿著一件衣服衝我揮手。

我上氣不接下氣,“怎麼樣了?”

韓名惠笑眯眯,“剛剛說沒事了,休息一下就行了。”

我說:“什麼過敏?”

韓名惠把手裏的衣服抱在懷裏,是件白色的男式外套,莫名其妙我就想起了家門口遇見的那個男生,穿著白色褲子,上身就穿了襯衣。

“桃……”韓名惠縮縮頭,後退一步,可憐兮兮地看著我。

還是擋不住我一記熊掌,她那剛染好的紅毛,馬上被我揉成雞窩,“知道金源桃過敏,你還給她吃桃。”

“我以為隻是對桃毛和桃的形象過敏,”韓名惠用手指畫了個桃的模樣,不敢正視我的眼睛,“我給她吃了點果脯。”

我的手又抬起來,韓名惠嚇的捂住頭。“誰把她送來的醫院?”

韓名惠立即變得有了精神,抱緊了懷裏的衣服,“是一個很帥的帥哥。”

看見了衣服上的校徽,伸出手,“拿過來。”

韓名惠跟寶貝一樣不肯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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