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暗中思考,如何能完敗他們,成為最大贏家,讓這兩隻老蛤蟆吐出金疙瘩。
馬三貴是個賭棍,看林淵有情緒,為了能進一步羞辱打壓這個散修勢力,連稱呼都換成小兄弟。
“小兄弟,要不咱仨立個賭局,玩一把如何?”
劉海錫慫恿道:“既然賢侄對逍遙山如此有信心,那就賭一把咯?”
“好,我跟你們賭一把,我想玩把大的,怎麼刺激怎麼來。”
“小兄弟,想怎麼玩你說,老哥我奉陪到底。”
“我想押上全部家當,不知兩位可受得起?”
話音剛落,林淵直接從儲物袋中取出兩千下品靈石,一把靈器,大大方方的的堆在桌子上,視覺效果立刻拉滿。
“靈器應該能值個三千靈石,總共就算五千靈石,全部家當就這些,輸了你們自取。”
劉海錫和馬三貴眼中盡是貪婪,看著這種物資,認定林淵這是在給他們送錢。
“哈哈哈,賢侄真有魄力,這賭注我接了。”
馬三貴催促道:“小兄弟,不管輸贏,以後老哥我都認你這個兄弟,快說說玩法。”
“兩千靈石說掏就掏,還把自己靈器也押上,真是個敗家子。”魯智靖心裏酸溜溜,暗暗詛咒:“最好輸死你,湊成一對大小乞丐。”
“你們斷定我招不到人,如果我能招到,那就算我贏,若招不到,則算我輸。”
“不過我逍遙宗處於劣勢,賭注你們一賠二很合理吧,嗬,就是不知你們輸了,可有那麼多靈石夠賠?”
劉海錫拍著胸口保證:“放心吧,老夫好歹也是青山宗執事,身上雖沒五千靈石,就算輸了也保證能湊齊五千靈石。”
馬三貴敢斷定林淵招不到,但凡事都怕個萬一:“嘿嘿,靈石不夠我們還有靈器,你說的一賠二也完全合理,不過得有個條件,就是定個數量,你必須招夠二十人才能算你贏。”
林淵取出獸皮和毛筆:“好,那我們就立字為據,願賭服輸。”
“不過還有個問題,要是我超出二十人,賠償是不是該另外算?”
“賢侄,你可真是異想天開,能招滿二十就不錯了。”
“嘿嘿,劉老弟,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咱們做前輩的,應該給年輕人留個夢想,不能打擊人家的熱情,小兄弟,你說吧,該怎麼賠都行。”
林淵用說笑的口吻道:“嗐,也沒什麼大不了,到時候我多招一名弟子,你們就各自賠我一名弟子唄。”
“魯智靖,別說有搞錢的門路拉你一把,快把靈石拿出來,賠兩位前輩玩玩。”
魯智靖往旁邊挪了幾步:“你自己想死想找刺激別拉上我。”
劉海錫和馬三貴聽完這話,內心更加暗喜,連同門師兄弟都不看好,那就證明林淵更沒把握。
“真是鼠目寸光。”林淵轉頭看向劉馬二人:“前輩,剛才那個條件你們若同意,那我就開始寫賭約。”
“可以,不過你要寫上,所招之人都必須要有修煉資質。”
馬三貴也提出要求,嚴防有漏洞,要是隨便招些廢柴也說是弟子,那不是被糊弄了?
“那是自然,逍遙山可不養吃幹飯的。”
“還有,就是在我招收弟子期間,二位不得阻攔、恐嚇、威逼和幹涉在場任何一人。”
“一切都必須遵守條約規則,若有違反條約者,按賭注的百倍賠償,靈石不夠則由宗門代為賠償。”
林淵執筆,在獸皮上快速寫清一切規則,一式三份,就送到他們麵前進行簽字畫押。
“馬老哥,對,你在這個位置寫陽山宗馬三貴。”
“劉前輩,你在這個位置寫上青山宗和你的名字。”
二人仔細看了幾遍,發現沒有任何問題,便在三份賭約上都簽名畫押。
林淵將賭約收在懷中,開始搞事情:“兩位前輩請自便,記住不要違約,否則…”
“魯智靖,把桌子搬到廣場中心位置,我要在那裏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