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注,每注十萬,買的全是比分,這種荒唐的玩法竟然也能持之以恒,王又丁是相當服氣。
最讓他忍無可忍的是每結束之後於躍都會嘰嘰歪歪的來一句打個大比分有這麼難麼……
王又丁一開始還頭頭是道的給於躍分析分析道理,但後來幹脆閉嘴了,各種7:1、8:,他覺得於躍根本就是在侮辱世界杯。
丫哪有那麼容易打出這大比分啊,而且就算的出來也不見得就是你買的那個啊。
而且隨著比賽的進行,他們發現這是一屆很低調的世界杯。
也不知道是不是南美洲的氣讓人有些無所適從,幾乎每場都是上半場打的無精打采,到下半場也是各種擺爛,然後誰晃晃悠悠的打一個基本就把勝利帶走了,淘汰賽更是如此。
王又丁不買比分,隻買勝負串場,也中了幾次,但整體情況還是賠的,饒是如此,偶中一次他也忍不住要跟兄弟們炫耀一番,不外乎我就知道得踢成這樣,然後各種道理往上一擺。
熊初墨和沈良還是很佩服的,總要恭維幾句,但於躍根本不買賬,贏那幾千塊錢也沒啥意思。
王又丁忍不住嘲諷一番,丫跟你一樣指望靠這個發家致富的人都跳樓了。
於躍微微一笑也不理會,繼續自娛自樂。
淘汰賽開始之後於躍就發現了,有一點沒有變,德國和巴西隻要順利,將會在半決賽遭遇。
就在這時,蘇丁董事長張東給於躍發來一個邀請,問他要不要去巴西一起看球。
於躍聞言當然不會拒絕,然後張東就開始買票,這家夥準備看的還不是一場兩場,幾乎每一輪淘汰賽都要看一場,尤其熱衷巴西隊的場次。
於是於躍便和他組團一起享受巴西風情。
看球嘛,自然而然就聊到了買球上,然後聽聞於躍的投注方式之後,張董也有點啼笑皆非,不過他沒像王又丁那樣勸,還表示有點意思。
於躍聞言笑道:“張董也這麼買?”
張董笑著搖搖頭,道:“我從來不買比分,就買單場勝平負,中獎率高一點,雖然回報不多,但玩的蠻有意思。”
於躍笑著點點頭,:“也對,一個人一個玩法。”
張董笑道:“是,每個人的玩法都不一樣,不過我覺得你可以降低點投注比例了,你這投的太多了,以博大,精髓就在這個上,其實投注個一萬就可以了。”
於躍笑道:“這不想錢想瘋了麼,就指望來波大的。”
張董哈哈一笑,不再多,心想幾百倍的賠率啊,哪有可能,連衝出亞洲都費勁的國家隊奪得世界杯的賠率才00,想博幾百上千倍的賠率,豈不是還不如賭下屆世界杯國足奪冠?
一邊看球,於躍一邊了解到蘇丁那邊和國際米蘭已經達成基本共識了,正在進行具體的價格磋商,無非是各種估值,然後整體定價。
不知不覺,世界杯來到了半決賽上。
德國剛剛勝法國艱難晉級,巴西則憑借主場之利輕取對手,然後兩隊會師半決賽。
隻剩下四場比賽了,下注的人都開始變得心急起來,尤其那些賠了的,都想用這幾場打翻身仗呢。
買球的,十買九輸,張董也是如此,他玩的比較開心,也就喜歡研究,這吃晚飯的時候張董就嘀咕,問於躍看好哪兩個隊。
於躍:“我覺得德國能輕輕鬆鬆的幹掉巴西,然後和阿根廷打決賽。”
張董還沒話,隨行的張董朋友就否決了於躍的觀點:“阿根廷應該能進決賽,但德國不行,看他們打法國打的那費勁,在南美根本就不適應,巴西坐擁東道主之利,勢頭大好,勝率絕對比德國要高,而且從曆史來看,世界杯在歐洲以外的地方,南美雙雄最容易打出成績,所以決賽肯定巴阿大戰。”
張董聞言暗暗點頭:“對,在歐洲的時候歐洲球隊強一些,但一離開歐洲,巴西就很猛,好像他們五次奪冠大多都是在歐洲之外的。”
於躍笑著點點頭,也不強嘴。
琢磨良久,張董買了個串場,串場賠率高,能贏的多一些,於是買了個巴西贏德國,然後阿根廷幹掉對手,一下子買了三十萬。
這麼買了之後,張董似乎覺得還不夠保險,然後又追加了一個單場,就是德國和巴西在九十分鍾之內打平,這樣德國隻要不贏,幾乎就是穩穩中獎。
兩場搞定之後,張董對於躍的投注很感興趣,笑著問道:“你這兩場怎麼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