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出於躍自認為最好的籌碼，維爾托德的態度也堅決下來，答應於躍會把這個合作意願上升到公司層麵，由公司領導層共同探討。
這種生意當然不能指望著一次談成，這隻是個開始，想來對方要考察和探討的東西很多。
比如旗袍的市場，比如旗袍全球化發展的可能，再就是關於足球領域的深入合作。
告別了路易斯威，於躍和家人開始享受著短暫的假期。
與此同時，於躍身在法國撒狗糧的事情為一部分網友津津樂道，媒體對於躍這個話題人物也頗為偏愛，所以大肆報道著網友感興趣的內容。
無非就是八卦女方的身份。
那感覺雖然不如當年的東哥和奶茶妹轟動，但也是個熱點話題。
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網友們都在討論於躍F國遊玩會女友，有些人則納悶兒。
商場從來都是沒有硝煙的戰場，其緊張激烈程度局外人是無法想象的，而現在，春風正處在企鵝的圍剿之中，於躍的一舉一動都很受關注。
按理春節度假沒什麼問題，但於躍這個地點的選擇卻顯得很讓人捉摸不透。
冬度假選擇F國，這太不尋常了。
因為F國的冬是出了名的惡心，不僅時間長，還極其潮濕，很是難捱，所以冬出國的人，大多都不會去F國，尤其像於躍這麼有錢的，哪還去不得？
首當其衝，應該是那種四季如春的地方，找個海灘，懶洋洋的曬曬太陽多好啊。
就算不去這種地方，那也應該去英倫啊，畢竟那裏還有房子呢，還能回去看看俱樂部，也是很好的選擇啊。
總而言之，去哪好像都比F國好。
所以讓人很不解。
然後沒過兩，於躍F國行的目的就被企鵝知道了。
有句話得好，永遠不要把秘密告訴朋友，因為朋友也有朋友。
一如騰亮，他覺得於躍要選擇路易斯威合作這事很有嚼頭，所以就和朋友分享了，當然，難免品頭論足一番。
雖然他是介紹人，但他並不看好這東西，因為和路易斯威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了，知道這種公司很難搞。
這樣強大的企業，當然喜歡創新，喜歡開拓市場，但創新不是無厘頭的，而且他們的創新大多源於企業內部的創新，就像於躍去跟人做旗袍這種業務，感覺完全不合適。
騰亮和朋友了，那朋友自然也忍不住，畢竟大家都知道於躍這個後起之秀，也都知道他的艱難，所以看到於躍有這麼大的動作，忍不住拿來與人分享，當然，也以此彰顯自己知道的多。
不需要幾次中轉，企鵝就知道了這個消息。
當企鵝一位副總裁葛立偉向馬哥彙報的時候，馬哥都驚訝了。
“於躍去F國和路易斯威談合作？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葛立偉道：“於躍在F國過的年，還出來個女朋友，被網友拍到了，確定在F國是沒錯，不過和路易斯威談合作是我們聽的，不過應該是真的，京都騰亮是中間人，消息就是從那傳出來的。”
“不應該吧，以於躍的風格，這種合作能不造勢？”馬哥道。
葛立偉道：“或許沒信心唄，也不想讓咱們知道，所以低調行事。”
馬哥點點頭：“不過成與不成，能搭上路易斯威這條線，都能彰顯一下格調啊，以他的風格，肯定要借此炒一波。”
葛立偉點了點頭。
“他們具體的合作內容是什麼？”馬哥問。
“旗袍。”葛立偉道。
“旗袍？”馬哥驚訝一聲，接著不由得一笑，道：“讓路易斯威幫他站台？”
“不，不是站台。”
“嗯？”
“我聽於躍試圖通路易斯威跟他合作旗袍業務。”
馬哥聞言眼睛登時就瞪大了：“合作旗袍業務？”
“是的，他想讓路易斯威進入旗袍領域。”葛立偉道。
“這不是扯麼？”馬哥愈發驚訝了，一個人跑到別人的公司，告訴別人你應該做這個事，這操作也太匪夷所思了些。
葛立偉道：“就是如此。”
“談判進展到哪一步了？”馬哥雖然覺得這事不靠譜，但還是忍不住想探個究竟。
“這個不知道，這是他們初次接觸，具體談到哪一步，結果如何還不知道，不過我找人跟拍於躍來著，看起來心情不錯，現在準備回國了，應該還沒有確切消息，我估計八成要涼，路易斯威對旗袍未必能提起興趣。”葛立偉道。
“不行，這信息太少了，我要知道具體信息，他們了什麼，對方的態度怎麼樣，我都要知道。”馬哥道。
“這…”
“怎麼？沒有第三者在場麼？”馬哥也知道，這種談判，甲乙雙方是都不會泄密的，因為成與不成，對談判的保密都是商場的基本原則。
“有，兩個人。”葛立偉道。
“隻帶了兩個人去？”馬哥沒想到於躍的行動如此簡練，要是換做企鵝去談這麼大型的合作，要帶的人可多了，不翻譯助理，還得有些專業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