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於躍無奈的笑容,左永波得意的哈哈一笑,然後正起臉道:“於,我知道你眼光不錯,雖然我不是混這個圈子的,但你這個投資我服,但運營管理一個公司,可不能光靠眼光,這裏邊學問大著呢。”
於躍道:“謝謝左叔誇獎,也謝謝左叔的教導,但我不認為我是眼光不錯,而是眼力。”
“哦?”左永波疑惑一聲。
“別人可能覺得我是撞了大運了,但我自己知道,當初我是多麼自信,我看出旭日陽光能火,能火到別人想象不到的程度,這次我也一樣,我堅信我能挖來,我也相信把他們挖來是值得的。”於躍道。
在於躍的臉上,左永波沒看到年輕的倔強,而是自信。
不禁有些好奇,也知道多無益,點點頭道:“那我拭目以待,看是不是我錯了。”
於躍舉起酒杯,左永波又和他喝了一口。
“左叔,你們是咋認識的?是有合作往來麼?”於躍問。
“沒,我們和長河雖然有合作,但對口的不是我們倆,我們是在德州俱樂部認識的。”左永波道。
“德州俱樂部?”於躍疑惑一聲。
“對,我來都愛玩牌,打德州撲克認識的。”左永波道。
“在賭場?”於躍問。
左永波似乎知道於躍的疑惑,道:“咱們省城就有德撲俱樂部,德撲愛好者基本都在裏邊,所以經常一起玩。”
“俱樂部?不就是賭場麼?”於躍問。
“不不不,俱樂部是合法的,賭場是違法的。”左永波道:“德撲這兩年在國內興起了,玩的人不少,國內讀博不合法,所以除了那些黑暗地帶的,大多數是以俱樂部的形式存在,就是成為俱樂部會員,然後花錢購買積分,玩的時候贏取積分,但積分不能換現,這就不構成賭博。”左永波道。
“贏積分?那有啥意思。”於躍道。
“積分不能變現,但可以換禮物,比如一些購物卡,比如旅遊套餐,這東西出了俱樂部是可以變現的。”左永波笑道。
於躍明白了,也是金蟬脫殼,還挺有才。
“你們經常一起打牌?”於躍問。
“對,基本上沒事每周都會去,在俱樂部裏分幾種台,比如那些有錢的老板,玩的就大一點,像我們這種高不成低不就的,都是給人打工的,玩的就一點,也有更的,因人而異,我和賓書算是一類人,所以經常在一起,大家都是這個圈子的,一來二去就輸了,平常打完牌就出去喝點酒放鬆放鬆之類的,所以就成了朋友了,不過也不算太熱乎,還是算牌友吧。”左永波道。
於躍恍然:“叔,下次去玩帶上我唄?”
“你會玩德撲?”左永波問道。
“我回去學學。”於躍道。
左永波一愣,笑道:“你不會是為了接近他學這個吧?申請會員第一步就是十萬塊的積分,弄不好兩晚上就輸光了,你別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旭日陽光一嗓子就回來了,不在乎。”於躍笑道。
“哈哈哈哈,有道理,行!”左永波笑著同意了。
“要不今晚就去看看?”左永波道。
“行啊,溜達溜達唄。”於躍知道左永波和自己幾人喝酒並不來感,想著去玩玩。
左永波當然喜歡玩牌,不然也不會加入俱樂部,所以定下之後就著急了。
吃飽了之後直接走人,諶少和王少自然也要跟著,但左永波不同意,不帶他們。
王少疑惑道:“怎麼的?不能帶人?”
左永波搖搖頭:“帶人可以,每個會員限帶一人,所以我隻能帶一個。”
王少道:“您幫於躍辦了會員,你們兩個不就帶我們兩個了麼。”
“那也不行,賭這東西容易上癮,你爸要知道我帶你去那裏,指定得罵我,你倆回去吧。”左永波道。
王少聞言知道去不成了,隻能無奈打道回府。
於躍跟著左永波來到了他的俱樂部,外表看起來不起眼,但裏邊別有洞,給人一種很神秘的感覺。
出示了會員卡,左永波帶著於躍來到前台辦理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