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書也看到了王風,也是微微驚訝:“也算合作夥伴吧?”
“對啊,你來之前,咱們還給過人版權費呢,隻是當時都是經紀人和旭日陽光接觸的。”於躍道。
“幾個意思?”賓書問。
“你如果讓他給鄂婉寫個歌,質量能不錯吧?”於躍道。
賓書眼睛也是一亮:“就算不是超級好,肯定也不會太差!”
“去他那桌玩!”於躍道。
賓書一陣苦笑,這家夥出來玩也不忘了正事。
當然了,難得遇到,不能錯過。
兩人隨即走了過去,可惜那桌人已經滿了,但他們知道這東西隨時有人離桌,於是對賓書道:“待會下來人你先上。”
賓書點點頭。
不一會,果然有人離開,賓書直接坐了上去。
上了桌,賓書看著王風笑著打了聲招呼:“王老師好?”
王風已經見慣了這種情況,笑著點頭致意了一下。
平常來這裏,總能遇到人打招呼,當然要笑臉相迎。
當然,也不是誰都給麵子的,因為對於一些有錢人來,自己也沒什麼新鮮的。
牌桌上當然不能聊,但也可以用牌進行互動。
賓書還是很老道的,每次和王風同時進桌,無論拿到什麼牌他都不主動下注,就是過牌。
而王風一旦下注,他沒牌就跑,有牌就跟。
當然,到了河牌,也就是最後一次下注的時候,如果牌很大,他就會下注。
而每次,在王風河牌選擇放棄之後,賓書都會把牌亮給王風看,以告訴對方自己真有牌,不是詐和。
這善意體現的很明顯,所有人也都看出來了,這個新來的很給王風麵子,打的很講究很禮貌。
這麼打王風當然舒服了,因為那意味著隻要自己下注對方跟注他就是有牌,否則就是棄牌。
而一旦河牌下注,自己就可以跑了。
這幾乎相當於明牌玩,在兩人的時候王風占盡優勢。
但王風也不是見錢眼開的人,既然對方跟自己打禮貌牌,他也跟著禮貌。
也是一樣,中牌就下注,不然就過牌到底。
雖然牌桌不能話,但打法就代表態度,王風和賓書就是最客氣的玩法,不廝殺,就看誰牌運好了。
互相尊重,也互有好感。
苦等半,終於又有人離場,於躍上去了。
賓書既然給王風麵子了,那自己就沒必要繼續了,不然這桌就沒法玩了,所以他就正常打。
於躍自知水平不行,所以打的很謹慎,除非牌型非常好,否則基本不去。
他不求多贏,隻要少輸就行了。
反正最多輸一百萬,能少輸點是點。
很快眾人就發現於躍是個謹慎的選手,開始在他身上用功。
於躍一開始不敢和別人剛正麵,牌大去了,但不中牌,麵對別人加注就走人。
所以慢慢的,他就發現所有人都在欺負他!
因為他一去別人就加注,當然不可能一直有牌。
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呢,於躍雖然自認為是菜鳥,但也不想被人如此欺負。
整張桌,除了賓書,所有人都在欺負於躍,王風也是其中一個。
他不知道於躍和賓書是一起的,打牌麼,就為了贏,於躍明顯是個菜鳥,是條送錢的魚,誰贏還不是贏,王風當然不會客氣。
於躍一直忍耐著,終於遇到了一個機會。
這次四人入池,於躍拿著一對五跟了進來,然後翻牌的時候出來一張五,於躍幸運的擊中了暗三條。
看看牌麵,於躍知道自己絕對大,因為別人如果有更大的對子,之前加注肯定不會少。
王風率先表態,選擇下注,下家跟注,然後於躍猶豫了半,看看牌麵,選擇了跟注。
於躍的表情很糾結,眾人知道他應該是舍不得跟的。
是的,這家夥很心疼錢,所以這次跟注他應該是中了一個對子,不舍得棄而已。
入池的幾人微微一笑,不舍得,那就讓你出點血再不得不棄!
幾人都看到了機會,都覺得於躍中牌了,隻要把別人弄走,等下下個大注就能把有牌的於躍也給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