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的基地還是一如往常般熱鬧,即使增加了一個人還是如此。當然,因為這個多增加的人,旅團內也因此發生了一些不小的事情,比如窩金被叫做大猩猩,然後被迫去搬了一台電視機回來;再比如信長這個流浪劍客,不管在哪個角落都會受到不知名的怒火襲擊;再比如,瑪琪被迫在廚房裏待上個幾個小時,就為一道普通的蛋炒飯發愁;再再比如,庫嗶一直被迫忙碌著他的左右手,隻為每樣東西都準備兩份,就算是椅子也是一樣的;再再比如……諸如此類的事情還有很多,不過需注意的是,這個比如的前提條件就是“被迫”二字,大家很無可奈何的,都是被迫做了這麼多的事情。而追究起事情的源頭,那都要拜俠客所賜,所以現在的旅團眾人都不吝嗇於賞賜俠客一頓,導致了俠客每天都會頂著大大小小的傷出現在安娜麵前。
自然對於俠客的受傷,安娜是無動於衷的,先不說俠客跟她沒有絲毫關係,就當俠客跟她關係匪淺,就他被揍得這麼慘一件事,也可以認為他太弱了,這樣子的人怎麼能行呢?況且她也是知道他們貌似不會動真格的,所以相對的也就泰然處之,楞他們去揍那隻狐狸了。
安靜地側臥在小型的榻榻米上,安娜一如以前在民宿“炎”時一樣,一邊看著電視裏的搞笑綜藝節目,一邊吃著俠客不知從哪弄來的仙貝,一切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安娜仍是以前的那個安娜,做著同樣的事……隻是終究還是有所改變的,就比如……
聽著深厚無比嘈雜的巨大響聲,安娜的額頭上不受控製般的出現三個井號,居高臨下般的瞥了一眼身後正在追逐著的猩猩與猴子,冷冷的諷刺,“你們給我安靜一點。”這是安娜維持冷靜的最後底線了,她怎麼也想不通怎麼會有這麼愛打架的人,最重要的是還很吵,就算擺到轟隆轟隆身上也不見得能鬧得過他們兩個。
“你這個女人憑什麼這麼命令我們。”正所謂好了傷疤忘了痛,不管是窩金還是信長,這句話都很形象的描繪出了他們現在的境況。昨天兩人還被命令著幹這幹那,今天就把昨天的不愉快全部忘了,順帶也將昨天受到的教訓給忘得一幹二淨。
當然,作為強化係的典型代表的窩金自然是不會畏懼安娜的右手,但他是個直腸子,所以他畏懼的是安娜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勢,這種堪比或者說更甚於團長的氣勢讓他一下就央了下來。而就信長來說,第一次被打是因為沒有心理準備,若是有心理準備的話,要格擋開那種慢動作回放般的速度根本就不在話下,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當自己要回手時卻是怎麼也下不了手,看著對方理所當然般的眼神,信長拔刀的手就再也用不上力了。結果接下來的幾天,他們就乖乖安分了,不過也就幾天而已,這不,動物園的動物們又忘記了管理員的淫⊥威,開始上演反抗戲碼了。正所謂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這句話很實在的反映了當下的情景。
安娜很利索的站了起來,雙手交疊著放在胸前,這樣的架勢一上來,周遭的氣壓就完全改變了,低氣壓迅速彌漫開來,順帶著也引起了留在基地裏的其餘幾隻蜘蛛的反應。本來他們幾隻蜘蛛對於窩金信長的打打鬧鬧已經見慣了的,一時間到也忘了新入住的女王大人,而當他們終於意識到的時候,情況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
感覺到異樣的俠客,匆匆從樓上跑了下來,入眼便是安娜和窩金信長的眼神較量,作為帶安娜回來的向導人員,俠客有脫不了的幹係,原本是想讓自己的同伴來壓一壓安娜,結果卻正好相反——平日裏除了旅團活動會聽他指示的同伴,一遇上安娜,竟然就像是小白兔見了老虎一樣,一開始還有點氣勢,隻是到了後麵就完全是慘不忍睹。總結而言,就是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