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對了!”
“啪!”
“啊!”
哪想到的是,邵陽這個倒黴孩子,等張世舉一點頭,他突然臉上一變,手裏的酒瓶子狠狠的就向張世舉的腦袋上砸了下去,等砸完了,邵陽的嘴裏好像還嘀咕了句什麼話,聲音不大,但我依稀能聽到幾個字:“······報仇······還敢······陳思······”
明白了,邵陽是一直心中憎恨當初張世舉跟他爭搶陳思,並且把他打傷了那件事呢。
“草,這也不過癮啊,就這麼一下子,酒瓶子就沒了!”陳洋等邵陽打完了張世舉,不由意猶未盡的喊了一聲。
“就是呀,這哪兒出得了氣呀!”我們都是身有同感的點頭附和著說道。
“等著!”一聽我們這麼說,蛇皮突然對我們喊了一句,然後就跑了出去,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見他居然搬了三個小紙箱子又進來了。
我們一見,喜出望外,因為那三個紙箱子上的商標注明著呢,這是裝啤酒的箱子,當蛇皮把紙箱子放到我們的麵前後,一打開,裏麵全是啤酒,然後他笑著對我們說道:“這練歌房裏不就是酒多嗎,盡管玩,不夠了,叔再給你們搬去!”
“哈哈,太好了!”陳偉我們都興奮的歡呼了起來。
手榴彈投擲訓練繼續進行······
陳偉我們又是好一番的開心,對著伍萬剛他們扔酒瓶子已經扔的有些忘乎所以了,其實我們就是要把他們都打躺下,讓他們嚐嚐被萬千碎玻璃紮身的痛苦,而且,在我們的一波又一波的進攻下,一個有一個酒瓶子碎裂後,伍萬剛他們也確實越來越沒有支撐的能力,相繼往地上倒去,被地上的碎玻璃紮的血如泉湧,不過幸好這練歌房的地板都是鋪了地毯的,不至於讓血流的滿地都是。
“啊!”
突然又是一聲慘嚎,一下子讓陳偉我們都停止了手裏的投擲運動,因為這聲慘嚎不是伍萬剛他們發出來的,事實上,他們已經沒有本事再發出這種底氣十足的嚎叫聲了,而且這聲音是傳自另一個方向的,所以陳偉我們都是往那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
原來,就在陳偉我們正玩的開心的時候,我們都沒有注意到,我趙叔和我老爸已經走到了小刀、齊鳴飛和黑疤瘌的跟前,而且,此時我趙叔正蹲在小刀的跟前,我老爸站在他的身邊,輕輕用手扶著我趙叔的身體,而我趙叔的手裏拿著一把砍刀,那砍刀上正有血液在往下滴著。
陳偉我們再往地上看去,赫然發現地上有一個手指,而那聲慘叫就是傳自小刀的口中,他這個時候還在哀嚎著,但因為另一隻手曾被我老爸給打了一槍,卻沒有能力去捂自己的那個斷指。
“你不是要跟我照死玩兒玩嘛,剛才你玩的不是很開心嗎,你看看,我身上也沒有什麼好地方了,不過,我可沒有叫一聲啊,你不過是掉了一根手指,怎麼就叫成這樣了,別著急,咱們還要慢慢玩呢!”我趙叔一臉冷酷的對著小刀說著,隨後又一把將小刀那斷了手指的手摁到了地上說道:“當初我還是不夠心狠啊,沒有廢了你的這隻手,讓你現在玩起刀子來還是這麼順手,不過,同樣的錯誤,我不會再犯第二次,今天,你這手是保不住了!”
見我趙叔又要砍自己的手指,小刀那本就已經蒼白的臉,嚇得更加的白了,都已經沒有了血色,全身哆嗦著連聲向我趙叔哀求著:“趙哥,不,趙爺,求你,真的求你了,不要······不要啊,我不想變廢人,你給我留下······隻要你給我留下,我什麼都聽你的,我再也不敢了,我······給你當狗,我給你當個看家的狗,你讓我咬誰,我就咬誰······”
“你也配,你別磕磣狗了,狗可是最忠心的,你有嗎,你他媽連心都沒有!”我趙叔一臉不願意再聽小刀廢話的樣子,對他說道。
“對對對,趙爺,您別聽他的,他就是一隻喂不熟的狼,當初您老人家都放他一碼了,連練歌房都給他留下了,他還要算計您,肯定不能放過他的!”我趙叔的話剛說完,齊鳴飛這個時候又突然說話了:“趙爺,您放過我吧,咱倆之間沒有什麼大仇的,您要知道,我也是被逼的呀,是他小刀逼我的,您說,我哪有什麼實力呀,我······我不敢違抗小刀呀······”
那齊鳴飛說著說著,居然還一副大義滅親的樣子,痛哭流涕了起來,把我看的這叫一個惡心。
“你給我閉嘴!”我趙叔對著齊鳴飛就是厲喝了一聲:“你可真他媽會說呀,你這舌頭也不知道怎麼長的,真他媽好使呀,別著急,老子馬上就要了你的舌頭,我看你還怎麼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