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易中海為了能盡早把事情解決了,敲了敲茶缸,異常嚴肅地說道:“柱子,你說的的確有道理,不過許大茂家的雞的確丟了,你也的確在燉雞,這個嫌疑還是有的,你還是把事情說清楚,免得讓人事後嚼舌根!”
要說易中海還是真心護著何雨柱的,當然這裏麵有讓何雨柱給他養老的成分,但是這份回護和照顧卻是實實在在的!
如果不是易中海心裏有那根養老的刺,或許他就不會對原本的傻柱做出那些事情!
這就是人的執念,心裏有了執念,做起事情來也就不靠譜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易中海,點點頭道:“既然一大爺這麼說了,那我可以自證清白,不過有些話咱們得事前說清楚嘍!”
易中海點點頭:“有什麼話你現在就說,隻要你說的有道理,我和你二大爺、三大爺給你做主!”
劉海中和閻埠貴同時瞥了易中海一眼,心裏同時嘀咕道:“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不過一大爺易中海作為軋鋼廠屈指可數的八級鉗工,不管在廠裏還是在院兒裏,都有著難以動搖的權威!
現在既然易中海說話了,即便是劉海中和閻埠貴也沒法反對!
何雨柱見易中海表態,指著許大茂和劉海中道:“今天這事兒,是許大茂家丟雞,二大爺抓髒,要是我能自證清白,那他們兩個是不是得給我道歉外加賠償我名譽上的損失?”
劉海中見何雨柱把矛頭指向他,急赤白臉道:“傻……柱子,這事兒是許大茂指認的你,我就是聽見動靜去了你家一趟,怎麼和我扯上關係了?”
“二大爺,您這話可不對啊!”何雨柱陰惻惻的一笑:“許大茂和婁曉娥先進的我屋,不分青紅皂白就說我偷他們家雞。
您緊隨其後,也不分青紅皂白就認定我偷他們家的雞。
還有,這個全院兒大會,也是您二大爺招呼大夥兒召開的,目的就是想審問我這個被你們私自認定的偷雞賊!
您讓大夥兒評評理,這事兒跟您有沒有關係?”
劉海中有些懵圈,他心裏想著這事兒跟他沒什麼關係,可聽了何雨柱的話,他又覺得這事兒好像還真跟他有點兒關係!
一時間劉海中腦子裏麵還真轉不過這個彎兒來,隻能點頭道:“行,就按你說的,這事兒跟我有關係,那你說你想怎麼著吧?”
何雨柱起身看著大夥兒,假模假式的一抱拳,嚷道:“諸位老少爺們,大姨大媽,兄弟姐妹們,我何雨柱清清白白一個黃花大小夥子,今天在這裏蒙受不白之冤,活生生被當成了偷雞賊,這對我的個人榮譽和政治前途可都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啪——
易中海一拍桌子,嗬斥道:“你小子就一個廚子,有什麼政治前途?你有什麼話快說,別耽誤大夥兒功夫!”
“得嘞!”何雨柱見易中海發火,隻能一縮脖子道:“我的意思很簡單,要是我能證明許大茂和二大爺冤枉我,他們除了給我道歉,還得一人賠我十塊錢!”
“嘿!我這暴脾氣,我們家丟雞還得賠你錢,憑什麼啊?”
“對啊!這事兒跟我有什麼關係?怎麼還得讓我賠錢呢?”
許大茂和劉海中一聽就不幹了,指著何雨柱就是一頓嚷嚷!
何雨柱“唰”就把板凳抄起來了,兩人兒一看連忙閉嘴,驚恐地看著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