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林陽能怎麼表示,隻能表示支持啦。

傍晚回到家裏的時候,嚴肇慶的朋友已經帶人搞定了馬桶安裝。

早上他從婁曉娥家出來,第一時間就給自己家的鑰匙交給嚴肇慶,之後才去赴丁秋楠的約。

看著次臥擋住馬桶的屏風,林陽無比滿意。

一邊給工人散煙,一邊看向嚴肇慶道:“嚴叔,你這速度太快了,我還以為起碼裝個兩天。”

嚴肇慶此時打量著屋內和林陽道:“陽子,你這房子其實還好,就是地板和窗戶老化有點嚴重,有時間我幫你修整下那效果絕對好!”

聞言。

林陽想到自己過段時間還要去比武大會,立馬開口道:“嚴叔,過段時間我剛好要出一趟差,到時候你可以幫我來修整下,順便在幫我隔一個洗浴間。”

嚴肇慶毫不猶豫的點頭道:“行,等你出差後,你給鑰匙放我那,我幫你修整一下。”

付了下工人工資後,林陽留嚴肇慶以及他那個幫忙搞到馬桶的朋友在家吃了頓晚飯。

“嚴叔,柴叔時間不早了,你們留下來一起吃點吧!”

這個柴叔全名柴京聰,曾經也是四九城一號人物。

和之前認出金磚的斐益一樣,祖上也是造辦處的,隻不過斐益後來當大學教授了。

而柴京聰則是憑借眼力見一直倒賣古董。

同時也和做做掮客,幫助一些有錢人做事。

可惜如今古董不值錢沒有市場,有錢人也不多。

柴京聰混那叫一個淒淒慘慘。

也就最近搭上港島那的線,這才稍稍富裕了一點。

菜品不算多,但絕對豐盛!

一份蒸火腿,一份大白菜炒肉,一份胡蘿卜燉雞,以及一碟五香花生。

做飯的時候林陽也沒有客氣,火腿是嚴肇慶切的,大白菜是柴京聰炒的,唯有胡蘿卜燉雞是林陽弄的。

一切準備妥當,林陽又假裝從櫥櫃裏翻出一瓶茅台。

拎著酒,林陽笑著說道:“俗話說的好,有菜沒酒,掉頭就走,今天我可不能讓你們走啊!”

柴京聰看了一眼嚴肇慶樂嗬嗬的說道:“老嚴,你這侄子對你是真可以啊!茅台可不是一般人能喝到的啊!”

嚴肇慶雖然有點心疼林陽的酒,但此刻表麵上還是得意的說道:“那當然!”

緊接著他瞅了一眼柴京聰道:“老柴啊,我這大侄子都叫你柴叔了,又準備了這麼一頓好的飯菜,你沒有一點表示?”

說著嚴肇慶嘴巴撇了撇,看向柴京聰腰間掛著的一塊乳白色的玉佩道:“我這侄子愛好也挺廣泛,什麼古董什麼玉啊都能接受。”

柴京聰聽見後不由一陣苦笑,雙手摸著自己腰間掛著的玉最終將他摘下,放在林陽麵前道:

“陽子,既然老嚴都這麼說了,那我這個當叔叔的確實應該表示表示!”

“俗話說的話,鮮衣怒馬少年時,美玉合該贈君子!”

“現在是不能鮮衣怒馬少年,但這塊玉你拿著,也算是你柴叔的一點心意。”

正給兩位倒酒的林陽,看到這塊玉眼神不由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