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的時候寧次發現自己已經不在樹林裏了,翻身坐起來,他發現這是一

個陌生的大廳裏,身下鋪著一層軟軟的墊子,是那個人帶自己來的嗎?外麵天已經黑

了,在朦朧的燈光裏,寧次看看四周忽然覺得哪裏有些不對,是什麼了,總覺得頭腦

似乎很輕鬆,仿佛少了什麼,習慣性的一摸額頭,繃帶不見了,寧次皺了皺眉頭,起

身想去找繃帶。路過桌子的時候不經意看了一眼,忽然他怔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看到

的,手顫抖地伸向桌子上的鏡子,看了一遍又一遍,寧次不禁熱淚盈框,是真的,那

個束縛他自由的東西,那個印記不見了。屋子外麵傳來很輕微的腳步聲,我走了進來,

看見寧次起來了道:“醒了。”也不管寧次的反應把手上拎著的人直接扔在寧次剛睡

過的墊子上,仔細一看,這不是佐助是誰,深藍色的外衣上有像乒乓球拍一樣的宇智

波家徽,我實在很鬱悶,現在的小孩子怎麼一個個都那麼古怪,就在寧次昏過去的時

候她來到佐助家找他,告訴他自己要照顧他,結果,那小子比寧次還強,扔下“白癡”

兩個字就轉身走了,隻氣的我上前對佐助就是一頓海扁,最後還直接把他打暈了才帶

回來。寧次一直看著鏡子,不相信束縛了自己六年的印記就這麼不見了,我也不打擾

他,我自然很明白寧次現在的心情,就好象一個被關在牢房裏很久的人,忽然間就被

放出來,他的心情自然是無比的震撼和激動。好久寧次才回過神來,看著我不確定地

道:“這個是你解開的嗎?”“白癡!”由於剛被人罵過這句話,心裏很不爽的我毫

不客氣地把話送給了寧次:“這裏除了我還有別人嗎?你不會白癡地認為你們日向家

的封印會忽然消失吧。”

寧次一點也沒計較,他走到我麵前,鄭重地鞠了一躬,道:“謝謝你,請問

你有什麼需要我做的,隻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盡量完成。”寧次可不是佐助,四歲

就失去雙親的他格外成熟,想事情也比同齡其他的小孩子全麵,他可不認為一個人會

無原無故地幫他解開封印。真是早熟啊,我撇撇嘴道:“沒什麼,我不過是在意外的

情況下意外地遇到你而已,解開你的封印不過是舉手之勞,這對你來說或許很重要,

但對我來說沒什麼損失,你可以隨時離開,這裏是宇智波一族的地方,出去的時候小

心點,別讓人發現了。”寧次一臉不相信地看著夜,不可能,自己又和她不認識,她

會這麼好心,對了,她說這是宇智波一族的地方,難道她和那宇智波家有關係?我很

無奈,我真的是沒什麼想法啊,就算有那也隻是一點點好不好,(真是卑鄙啊)“喂,

你這小子,你就當我抽風好了吧,我是來找這個比你還囂張的小子的。”“找他?”

宇智波一族唯一的幸存者,寧次還是聽過的。“啊,是啊,我有一點事情需要他拉,

對了,你最好裝做沒看見,不然後果很嚴重。”走吧,離開這裏,寧次腦海忽然冒出

這個奇怪的想法,這裏沒什麼讓他留戀的,離開這裏會不會更好呢,他還要去找雷忍

報仇,現在他是自由的,他可以在遠處的天空裏飛翔,可以飛的更遠、更遠,何況這

個幫他解開封印的人那麼厲害,她或許可以讓他變強。“請帶我一起走吧,我想變的

更強。”(可憐的白眼小羊羔啊,某人就等你這句話了)我活活。。某女偷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