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並沒有想到,丞相並不是自己想的那麼愛國,曾經就是因為丞相為了那糧食的錢,沒有給打仗的軍團送糧食,所以導致差點失守一個城池,這一切早已經被丞相覆蓋的嚴嚴實實……
太子安靜的宮殿裏,還有一個角落,冷清的院子裏隻有一個丫鬟在打掃著院子,寒冷的空氣使得她的呼吸都變成了白色的煙霧,她慢慢起身看向天空,然後放下掃把,走到一個籠子跟前,抓起一隻鴿子,將已經準備好的小紙條拴在鴿子的腿上然後放飛,然後哈了口氣,向裏屋走去。
這安靜的院子裏自從淩清韻走了就變得如此安靜,珍珠坐在桌子旁喝了一口溫著的茶,那自己是不是該離開了呢?正在她思考之際,通報聲傳來。
“二皇子駕到——”
珍珠連忙起身,這幾天宇霖浩跑這裏跑的很頻繁,都是為了淩清韻的事情,他似乎憔悴了許多,而自己確實是也不知道淩清韻究竟去了哪裏,宮裏人都說,淩清韻越獄跑了,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珍珠,還是沒有消息嗎?”宇霖浩著急的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連請安都沒有讓珍珠做。
珍珠慢慢起身道:“一直沒有消息。”
宇霖浩悔恨的一拳頭砸在了桌子上,那天聽說淩清韻自己回來認罪,被關入大牢,還沒等自己去救她,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可是,大牢看守那麼嚴格,怎麼會讓一個沒有武功的弱女子跑出去,這裏一定有貓膩,難道真的要去問宇龍浩?淩清韻啊淩清韻,你到底在哪裏?難道你真的就此消失的無蹤跡?
“我想……有兩個人可能知道太子妃去了哪裏。”珍珠看著這個日漸消瘦的人,不禁有些心疼。
宇霖浩一下從椅子站了起來道:“哪兩個人?”
“一個是紫雲……還有一個是……。”珍珠沒有繼續說下去。
“納蘭?”宇霖浩接過珍珠的話,然後又繼續道:“納蘭有可能,但是有關紫雲什麼事嗎?他不是父皇的美人嗎?”宇霖浩忽然覺得這些事情有些複雜。
“二殿下,這事說來話長,但是隻要一說,就會起禍端的。”珍珠忙恭下腰道。
宇霖浩沒再說什麼,隻是一揮袖子,向外走去……
“宇哥哥,你在想什麼?”納蘭撒嬌的跑到宇龍浩的懷抱裏。
宇龍浩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現在不是應該好好珍惜嗎?怎麼反而會有一種壓抑的感覺,有時候竟然會想到淩清韻怎麼樣,他忙打住自己的思想道:“納蘭不鬧,我要幫父皇批奏折。”
納蘭似乎還有些生氣,忙轉頭說:“宇哥哥是不想理我了,那好吧,那納蘭走好了。”說著就起身。
宇龍浩連忙起身一把拉住了納蘭道:“沒有,我怎麼會不想理你。”剛說完這話,那站了許久的影子他才看到,一臉驚奇道:“二弟……。”
宇霖浩沒有回答,直直的向宇龍浩走去,然後很恭敬的彎了一下腰道:“臣叩見太子。”這話生分的很難讓人以為他們是親兄弟。
宇龍浩也有些不自然的道:“二弟,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生分?”雖然自己天生不喜歡與人親近,但是自己的親兄弟對自己這麼恭敬,心裏也很不是滋味。
宇霖浩忽然仰頭笑了起來道:“太子殿下可一直把我當作兄弟?”然後又笑了起來。
宇龍浩眉頭緊皺,顯然是生氣了,他慢慢的起身,有些彪悍的說道:“二弟,你這話是話中有話啊。”
“既然你把我當兄弟,我就想明明白白的跟你說,太子妃淩清韻剛離開,你卻在這裏跟納蘭談笑風生!你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太子,等你登上皇位,你真的可以是一個明君嗎?”
這一句話觸動了宇龍浩,記得淩清韻也曾經說過同樣的話,他一把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掀翻,指著宇霖浩的鼻子道:“你為了一個女人來如此職責你的親哥哥,我看你是被淩清韻那個賤人迷魂頭腦了!上官慕辰是如此,你也是如此,你們究竟是怎麼被淩清韻怎麼迷昏的,竟然跑到我的宮殿來鬧!”說完一把把手中的奏折摔在了地上,然後揚長而去。
留下的納蘭在那裏有些傷心的看著宇霖浩,他究竟是怎麼了?淩清韻難道真的讓他這麼著魔嗎?
宇霖浩心裏其實也很難受,但是,淩清韻生死未卜,從前的種種,自己一直為了親兄弟而退讓,可是,如今,卻得知了宇龍浩根本就不喜歡淩清韻,他們之間一定有著某種聯係,所以才會相互利用。
“霖哥哥,你變了,你變得讓我不認識了。”納蘭泣不成聲的指責著他。
他回頭,那雙眼睛所射出的寒光讓納蘭珍珠了,溫柔的宇霖浩竟然也會有這種眼神,似乎有些被嚇住了,宇霖浩一字一頓的說:“你究竟是為了什麼?為了什麼?變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