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香!”瑞旭揚鞭加快速度。她這輩子隻會娶一個女人!
稻香酒鋪。
朱逸之正認真地尋找老乞丐給他的那種酒,他想老乞丐都能有的東西其他的人肯定也會有的,隻要能找到那種酒,他在許個願,就可以回去了。
可是,竟然,這個京城最大的稻香酒鋪全是用白瓷瓶裝的,朱逸之隻得每種酒都要了一瓶,付錢的時候一摸口袋才發現裏麵的銀兩已經所剩無幾了,肯定不付所有酒錢了。
朱逸之看到酒鋪後麵有個後院,頓時有了主意,他彎腰捂著肚子,對老板急急地道,“老板,你能先幫我把就包好吧,我突然肚子痛,想借下洗手間。”
“洗手間?”老板一臉困惑,“我們這裏沒有洗手間。”
“噢!”逸之拍拍額頭,忘了這是在古代了,“我是說去躺茅廁。”
“茅廁沒地方洗手。”
“我不是去洗手就是去拉屎,今天早上吃得太多了,現在鬧肚子。”朱逸之說完就捂著肚子往後院跑,果然,後麵有一個地窖,裏麵都用大瓷缸藏著很多酒,朱逸之悄悄溜進去,在一排架子上找到一個大一點的瓷瓶,
他從每個瓷瓶裏舀出一些酒灌進去,灌滿後把瓷瓶係在腰間,幸好衣服夠大,可以藏住。
他走出地窖,才發現後院的牆很高,上麵還鑲了一些碎碎的瓦渣,以防別人爬進來偷酒,看來從後院翻牆出去的計劃是泡湯了,他隻得硬著頭皮走到櫃台前,一臉痛苦地對老板說:“老板,那些酒我不能要了,我的痔瘡又複發了,痛死我了。我真該聽大夫的話早早戒了酒的,都怪自己貪杯,哎呦,真是痛死我了,實在是抱歉了。”邊說邊往外麵退。
誰知道老板一聽朱逸之說到痔瘡,便從櫃台裏跳出來,一把拉住朱逸之,激動萬分地說:“兄台,我明白,我知道那種痛苦。
——原來老板也是深受痔瘡之害的人!
“老板,那我就先告辭了,祝你早日康複,早日擺脫痔瘡之痛的困擾啊!”朱逸之轉身就準備走,誰知,掌櫃遇到病友心情太過於激動,再次想伸手拉朱逸之的手,卻剛好碰到朱逸之藏在腰間的酒瓶,那掌櫃也是賊精的人,立刻明白其中的貓膩,立刻翻臉,“你竟然是來偷酒的。”
朱逸之見事情敗露,拔腿就跑,那掌櫃見追可能追不上,立刻放出養的兩條大狼狗,他見過來偷酒的人多了,但還從來沒有人能從他的兩條狼狗下逃脫的。
朱逸之聽見後麵狗吠的聲音腿就有些哆嗦——他小時候被狗咬過,真是一朝被狗咬,十年怕狗聲。但狗的聲音越來越近了,都可以聞到它們嘴裏噴出的腥臭,他隻能豁出去了,他從腰間摸出酒瓶,拔掉瓶塞,大喊一聲“讓我回家!”,仰頭就咕嚕咕嚕地往嘴裏倒。
狗已經咬到他的衣角了,突然,他身子一輕,被人攔腰抱起來,他還沒來得及看清救自己的人的臉,眼皮一沉,就睡過去了。
——不愧是“一口倒”,朱逸之是聞聞酒氣也能立馬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