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願意做我的假王妃嗎?”
“好!”朱逸之爽快地答道,不過他有個條件,“那你能幫我找來所有種類的酒嗎?就當做聘禮啊!”
“好!”瑞旭也爽快的答應了他的條件。
“那就這麼定了!”朱逸之伸出手,瑞旭笑著伸出手,擊掌為約。
第二天早上朱逸之一睜開眼就後悔昨天答應瑞旭的事了,現在他房間裏齊刷刷地站了1、2、3.。。。。。整整一打十二個穿著粉紅色的俏丫頭,領頭的就是昨天那兩個丫頭,見逸之醒來就笑得“花枝亂顫“地給他請安。
逸之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臉,沒有奇怪的東西啊,他們幹嘛笑成這樣啊?
“綠蘿!”
“紅藥!”
“伺候朱姑娘洗漱。”還特別的在“朱”字上加了重音。
“嗷!”朱逸之懊惱地拉住被子蒙著頭,該死的,昨天就不該告訴他們自己的姓名的,他們知道這個姓之後也不會有這種讓他難堪了二十年的反應了。
今天瑞旭要帶她的“媳婦兒”進宮麵聖,給他準備的衣服比昨天還要繁複華麗,裏裏外外穿了四層,最裏麵是白色絲綢的襯衣襯褲,然後是紫色緞麵的長袍,上麵用金線繡了繁複的花紋,第三層是淺紫色的長袍,也用金線在袖口和下擺繡了相同的花紋,最後是一件透明紫的長衫,薄若蟬翼,把裏麵的衣服襯得更加華麗,同時添加了幾分沉靜。
綠蘿紅藥給他梳了一個斜斜的發髻,綠蘿給他戴耳環的時候發現沒有耳洞,便吩咐身邊的丫頭去取一根針來,朱逸之一聽要給他紮耳洞立馬強烈抗議:“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之是為孝也!”
“那腦袋就不是父母給的?”綠蘿歪著腦袋笑道,“你要掉腦袋還是紮耳洞?”
朱逸之氣短,隻得惡狠狠地瞪他一眼,“算你狠!”
綠蘿拿過丫頭遞來的針,竟足足有三寸長,在晨光中閃著冷冷的寒光,綠蘿伸手捏住朱逸之的耳垂,朱逸之不爭氣地一顫,心裏無比哀怨地罵道“男人何苦為難男人。”
綠蘿不急於下手,隻是輕輕地捏揉著,直到朱逸之覺得有些發麻了,逸之剛想催他,隻覺耳垂一痛,他還沒來得及叫痛,綠蘿已經抽出針把耳環掛了上去,這樣殘忍的行動之後,耳垂竟然沒有出血也不是太痛,隻是微微的泛紅。
一個時辰後,十二個丫頭手裏的東西都掛在朱逸之身上了,他正襟危坐在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想起廟裏的菩薩。
瑞旭和墨香進來看到盛裝的朱逸之,再次驚訝於他的美貌,小王爺的眼光還真是不錯,她滿意地圍著他直點頭。
“參觀一次一百塊!”朱逸之沒好氣地伸出手,“先買票再參觀!”
“一百塊?”
“就是你們這兒的一百兩,這是我家鄉的說法。”
瑞旭才想起她還不知道他是從哪裏來的,便問道:“你家鄉在哪裏,待會兒父皇可能問到,如果我不知道可就穿幫了。”
“很遠很遠的一個小地方,我說出來你們也不知道。”朱逸之說起自己的家鄉就鬱悶,真不該喝老乞丐的酒,被人誤為女人總比這裏做女人要強吧,至少不用全副武裝裹得“金碧輝煌”像個菩薩似的。
“綠蘿,你告訴朱姑娘宮裏的禮節了嗎?”墨香還真是有點擔心,這個姑娘總是魯魯莽莽的。
“也不要太為難他了,隻要教他一些最基本的就可以了。”瑞旭倒是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