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秋風院內再逢人—古代也有人聽牆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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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顏不知道,她的一首歌,會引來後麵那麼多的故事。如果她早知道,是不是那天,她就不會偷偷的躲到後花園的假山上曬太陽,不會逗引著蘇葉兒去唱歌。而是乖乖的由嬤嬤擺布著,學規矩去了。

好多年以後,對於這個答案我一直想了很久,結果仍是無解。就象此後發生的好多事一樣,盡管我早知道故事的結局,可臨了我仍然還是會手足無措,我仍然還是會糾結著,矛盾重重的不知該做何選擇。

就象紅樓夢的故事一樣,作者一開始就知道了故事的結局;可知道故事的結局是一回事,看著故事怎樣走向那個命定的結局,又是另外一回事。

“小村頭古樹下青草葉上露水未凝幹

晨霧裏渡船唱著歌謠撐過小河灣

我枕著手臂躺在屋頂想了一整晚

瓦下廳堂中誰又說起紙上的長安

橋麵像結霜鞋底冰涼踏過青石板

擦肩的姑娘眉眼彎彎笑的多恬淡

我背著行囊坐上渡船扶舷回頭看

村落輪廓裏炊煙漸次升起又飄散

我忽然開始瘋狂想念故事裏的長安

我日夜兼程跋山涉水山水路漫漫

這一路走來千裏萬裏看花開過幾轉

春夏秋冬風依次撫過我發端

......”

唱著唱著,我突然覺得這秋陽有些刺眼,突然就覺得有點黯然神傷,突然就覺得有點想家。所以就連這麼清幽、恬淡的歌,也讓我唱著唱著,就有些纏綿淒然起來。最後還順口改了幾句詞:

“阻斷了時間的輪回裏我悵然回頭望

如鐫刻在風中的文字注定要消散

舉目見日卻不見長安可會是我家鄉

就讓我用歌聲再為你描畫下明天

省卻了唏噓過往”

蘇葉兒見我眯著眼,就丟下葡萄,拿起團扇來,替我遮了頭頂上的陽光。這秋老虎還真不是一般的毒辣。

出來時,蘇葉兒拿這團扇,我還取笑過她。這會兒,到顯見了這蘇葉兒的先見之明了。既然頭上的太陽沒了,我的眼睛就沒那麼酸了,所以傷春悲秋的事,也就不再適合繼續做了。

“好聽嗎?”

“真好聽,奴婢從未聽過這樣的歌。”

“那是自然,放眼這大清朝,能這樣唱歌,會這樣唱歌的,也就是本格格一個人。”

“好聽是好聽,可格格,奴婢沒聽懂,您這歌唱的是什麼!”

“咭~~~!嗛~~~!”用個漫畫版來描述——頭頂一片黑線,無數烏鴉飛過。

“你沒聽懂,還說好聽。真是亂拍馬屁!不過,我喜歡!”

我終於理解了,為何穿越而來的小姐們,那麼熱衷唱歌!

寂寞呀!真是寂寞!隻好用歌聲來抒發一下了!

幸好我寄身的這個滿族小姐的嗓子不錯!否則唱起來,喪失美感就不好了。

“格格,奴婢有句話也不知當講不當講。”

“當不當講的,你不還是要講”經過兩個來月的相處,蘇葉兒已經知道,我這是讓她講下去的意思。

“格格,說句您別見怪的話,我看您這性子,到不象先前那般的毛躁了。二小姐是這麼個佛爺似的一個人,萬事都不在心上。這些個為難招災的話,奴婢以前也沒個人商量。如今萬死,也說不得了,好歹想和您討個主意。”她說到這,她突然跪了下去。

古代的人動不動就愛行這樣的大禮。跪來跪去的很是平常,下人下跪就更平常了。雖然我在這古代已經呆了一段日子,可麵對這樣的平常,我到現在還是有些經受不,一見人下跪就頭暈。

隻好拉了她起來說:“你要是再跪,這個事咱就甭說了。你知道我最見不得人下跪,都說了多少次了,有事說事,別沒事下跪。”

她從地上起來後,低著頭默立了片刻。最後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說:“在這個家裏您也看到了,貝勒爺這次隨扈行圍一走就是2、3個月。這說話,已經回來半個月了,卻從未上咱們這邊來。您再看看嫡福晉哪邊,歡聲笑語的,可是熱鬧了。”

“這些日子不是還遣人送過兩、三次東西嗎?”我當然知道這送東西和送人的差別。但現在也隻好混淆視聽,偷換概念了。

“格格,您說的這是哪的話?”這蘇葉兒果然不是一般的利害,這中間的關節,她是分得清的。放到現在也是個部門經理的材料。

“那是份利,前兩次是貝勒爺行圍回來之後,都有的賞賜。這次是中秋的節禮。您不提這話還好,一提,就是一腦門子的官司。我悄悄打聽了,爺這次賞賜的物事,凡是嫡福晉經過手的,又被克扣了不少。就是前些日子,格格讓我著人做的銅櫃,也被嫡福晉扣住了不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