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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眾人服侍姨娘吃藥就寢之後,我一個人又回到前廳坐了大半天,蘇葉兒等人見我這樣,都不敢高聲說話。
這時丫鬟進來回說:“十爺、十四爺在外麵等著要見格格。”我對來人說:“你隨便找個理由回了,我今天不見客。”
回事的丫頭站在那兒沒有走。蘇葉兒勸道:“兩位爺難得來,不見怕是不好。我替您理理妝,您也穩一穩心神,好歹見一麵。”
我現在哪有心思應酬人,今日不要說姨娘嚇得病了,就是見慣了辦公室的明爭暗鬥的我,也震驚的不輕。我也是第一次發現自己是個外強中幹的紙老虎,這委實讓人惱火。
往後的日子是否真的要把這種殺人見血,取人性命的遊戲視作平常。
“不見就是不見,你們要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就說本格格今日不想見人。”
“你這是不想見誰呀?”這時簾櫳一挑,聽牆角的人又來了。
我一看是老十和十四不請自來。我隻好打點起精神見了禮。
“哪個說不想見誰了?”我一邊說一邊做出輕鬆的表情。
“我剛才在外麵,也明明聽見你說不想見人的?”老十困惑的說
“我是說要整理一下妝容才能見人。十爺想必聽錯了。”
“原來你剛才說的是這個意思。依我看,你現在不用理妝也很好看了。”十四壞壞的說
“是呀,你這樣就很好看,不用再打扮了。”老十真心的說。
“這張是昨晚變鴿子的桌子嗎?你先說說,昨晚你哪鴿子是怎麼變的?十四弟說你變的時候,出了岔,是真的嗎?”
“十四爺真是獨具慧眼!”我笑嗬嗬的答。他倆兒個不用我請,自己就入了座。蘇葉兒給底下人使了個眼色,獻上茶,小丫頭們就退下了。
“怎麼?難道是真的?我怎麼就沒看出來?我看著都是好好的,很自然。”你個單純的孩子,皇帝家還能長出你這樣一顆幼苗來,也算你是棵奇葩吧。
“嗯,當時她頭上那幾根鴿子毛,是挺自然的。”十四一手端著茶盞,一手用蓋碗打著盞裏的浮沫,悠然的說。
“那不過是個意外。”老十義不容辭的為我解著圍。
“我倒是聽說有一種,把活鴿子變沒的手法,這樣也可以避免,在大庭廣眾之下發生意外。”
“我也見人演過幾次,效果還是不錯的。你怎麼不用?難道是你的手法不行?”十四一半挑釁一半逗著我說。
這孩子真是欠揍,要不是他這輩子托生的不錯,我非把他打的滿地找牙不可。
“十四爺說的雖有理,但變這個戲法,道具和手法都在其次,還有個關鍵的法門,不知道十四爺知道嗎?”
“這到是沒聽說過,什麼法門?”十四露出了一點興趣,老十也探過頭來。
“變這個戲法之前需要做好一個準備,也需要付出一個代價。”
“變個鴿子要什麼準備?又要什麼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