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嬉賽緊鑼密鼓的籌備中,那老十的生日也要到了。蘇葉兒已經提醒過我幾回,那十阿哥也兜兜轉轉的說了,他壽辰那日,期望有個什麼禮物啥的。
眾人翹首以待,卻總不見我有什麼動作。其實倒不是我不想表示,隻是我現在分身乏術的很,白天我要和大家一起訓練,晚上要製訂訓練計劃,還要練字。
萬惡的舊社會,萬惡的老四!因為老四又心血來潮的檢查起我的習字薄來了。
這日蘇葉兒站在我旁邊,一邊磨墨一邊象是第一次提起似的說:“格格,說話十爺的壽辰馬上就到了,您可想著給準備點什麼了嗎?”其實倒不是我不想費心這個心,實在是我現在空有這個心,卻沒有這個力。
我一邊抓著毛筆,沾飽了一筆墨一邊說:“沒空,你沒看見本格格現在忙的昏天黑地的,哪有功夫想這個。”
“這兩天,我聽十爺的意思,上次給福晉做壽時唱的曲子,十爺很是喜歡,能給十爺照樣唱一個,他就很高興了。我已經叫秦樂師在外麵候著了,格格要是練字練累了,唱上個曲子,解解乏。”
我緘默著繼續練字!一邊腦袋飛速的想,下午的冰嬉布置還有問題,不能讓老十在十四後麵,十四的冰嬉水準是和納穆一樣的高手,無論是爆發力和耐力上都非常有潛質。要把他調整在什麼位置才更能發揮他的作用。。。。。。
蘇荷兒見我半天沒有動靜,沉不住氣的說:“好吧,好吧,您不給十爺唱,那科爾沁的多羅格格可是要給十爺唱的,聽說現在那位郡主格格,正在尤喜的挑唆下,熱火朝天的準備著了。”
聽說有人自告奮勇的要給老十唱小曲,我的耳朵動了動。啪嗒一聲,一滴墨汁滴到我剛寫完的一篇字上,我心疼的肉都抽抽起來。“那麼遠的事,她唱不唱小曲,你哪裏來的耳報神,知道的這樣清楚。”
“您還記得,上次福晉的宴會上,您不是讓秦樂師做了首曲子嗎?昨天我去找他,恰巧碰到他拿了琴從那院兒回來,我就細問了一下情形。原來他是被那個尤喜叫了去。”
我身邊的這幾個丫頭就頂數蘇荷兒長的最好看,也頂數她最沒有規矩。雖然這幾個丫頭私底下都管郭絡羅.烏雲住的地方簡稱那院,但這樣明目張膽敢在我麵前這樣稱呼的,也就蘇荷兒一個人。
“格格,就不問問那個尤喜叫秦樂師去做什麼嗎?”
“我不問,小蘇荷兒是不是就不說了?”
蘇荷兒正講在興頭上,一點不受我的話影響:“格格和福晉一樣的好心,在這個府裏可容不下那麼多好心,您好心待人,別人可不會如此待您!”
“那尤喜叫了他去,是讓他給譜個象上回格格在福晉的生日宴上演奏的曲子,巴巴的要獻給那個多羅格格,好讓郡主在十爺生日哪天,唱給十爺聽的。”
“那尤喜是什麼正經主子,不過是拚命攀扯上嫡福晉這棵大樹,現在跑到咱們這裏作威作福的不說。您當時沒看到她那副的奴才相,真真讓人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