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工作並不多,三兩下派完之後,張匡決定提前下班回家。家裏,老媽早就不知道跑哪裏去嘮家常了,房間裏隻有女人一個人躺在那裏臉色潮紅,麵色艱難。看到張匡回來,對方眼神中露出祈求的神色。
“幫幫我!”
“怎麼了?”
張匡連忙過去,他以為對方身上的傷口崩裂了,可是過去一檢查發現沒什麼問題。
“我,我想解手!”
女人滿臉通紅,神色赧然地說道。張匡也是一愣,這才想起來,他之前沒為對方做這方麵的準備,連忙走過去要扶女人起來,可是剛剛掀起對方半個身子,女人就疼的滿臉冷汗,身子也不住地顫抖起來。
骨折之處最忌諱移動,張匡隻能將對方放下,在思索片刻後,從家裏的衛生間找到一隻塵封已久的便盆。這支便盆是父親去世前母親用來照顧父親的,之後就一直沒用過。
張匡拿著便盆走進房間,在看到張匡手裏的東西之後,女人的臉變得更紅,整個人似乎也扭捏起來。
“對不住,事從權宜。”
張匡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進對方的被子裏,雖然看不見,但入手的滑膩仍然讓人心旌搖動,隻有二十五歲的他,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接觸一個異性,在有點狼狽地給對方墊上之後,兩人同時沉默下來,女人還是有點不適應,矜持了好久後才因為生理上的原因終於釋放出來,寂靜的空間裏,有的隻是輕微的聲音,也讓兩人變得更加尷尬。
為了緩解尷尬,張匡轉身向外走去,可忽然又轉過身來。
“你是好人還是壞人?”
女子被問的一愣,沉默了好半天。
“我是好人!”
“哦,那你叫什麼名?”
張匡想了想再次問道,不過卻沒有得到女人的回答。
“你總的說點啥吧,我也不能喂喂的叫你,又不是打電話呢。”
可惜,女人還是沒有開口的意思,索性直接將頭轉了過去,看來接觸到實質的問題,她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
“既然這樣,我給你起個名吧,有事也方便些。”
見女人不回答,張匡再次說道,女人好奇的轉過頭看向張匡,雖然沒有開口,卻很好奇對方會給自己起什麼名字。
“給你包紮傷口的時候,我覺得你身上的肥肉挺多的,要不,你就叫五花吧。”
說話的同時,張匡已經飛快地將便盆撤掉,然後飛也似地跑出房間。女人聽到自己的新名字一愣,想明白之後怒從心起,她對自己的身材很了解,張匡的五花簡直就是誹謗,惱怒中,女人忽然想起,解手完了,還沒有擦拭過,但思索良久,她最終還是沒把這個羞人的要求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