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浩,很高興見到你們。”張雲浩衝三人點點頭。
“我叫劉中興。”“我叫趙宇。”
時光飛快,不知不覺到了晚上,618宿舍的人這下可是齊全了。互相介紹過之後,眾人提議喝酒。正所謂,男人的交情,有時候就是在喝酒中體現的。找到一家小餐館,胡亂點幾樣菜,菜未上,酒卻是先喝了起來,這一杯一杯下去,還沒吃菜,幾人卻是有了醉意。唯獨張雲浩和吳弘陽絲毫不受影響,李博說道:“別喝猛了,一會還有個班會呢。”但酒已下肚,就沒有停的時候。眾人正觥籌交錯,隻聽“啪”的一聲,一個酒瓶在他們腳下摔成碎片。一片寂靜,別說張雲浩,吳弘陽沒醉,就是其他人酒也醒了一半,這個酒瓶——隔壁桌故意扔來的。
“小兔崽子,毛長齊了沒有,別他媽打擾爺爺們喝酒,滾一邊去。”一個赤。裸上身,龍頭盤胸的人說道。
張雲浩這邊鴉雀無聲,畢竟這不是大學生,而是混混,這兩者,顯然是有區別的。店裏的老板趕緊出來打圓場:“鵬哥,犯不上與小輩生氣,我敬你一杯。”說著,要將杯中酒飲盡。鵬哥卻發話了:“看你的麵子,趕緊把這群小b趕走,影響老子們吃飯。”說完,鵬哥那一桌人都笑了。
老板趕緊走到張雲浩等人麵前,低聲說:“弟弟們,一看你們就是剛來的大學生,對麵那波人是附近有名的小混混,你們惹不過,這樣吧,這頓算哥哥我請你們的了,你們走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都是有血有肉的男兒,豈能受此欺辱。張雲浩暗中觀察對方,這些人雖說看起來五大三粗,實則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真打起來,自己一個人或許就能解決。但此刻他卻默不作聲,想看看舍友的反應。老板的話剛說完,又一個酒瓶砸成了碎片,不過不是地上,而是砸在了鵬哥的腦袋上,出手的是吳弘陽。
隨著玻璃的破碎聲,各種聲音砰然發出,真可謂是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不用二話,兩撥人扭打在了一起。一胖子隨手提起椅子就向張雲浩揮來,張雲浩淡淡一笑,一腳踢在胖子肚子上,胖子的椅子還沒有揮出,就連人帶椅子一起摔倒了桌子上,吳弘陽也是攻守有序,一看就是練家子。至於其他人,則完全是廝打在一起,抓頭發,咬耳朵,真是千奇百怪。再看,李博獨自躲在一張桌子後麵,張雲浩也不怒不慍,順勢又擊倒幾個混混,有張雲浩和吳弘陽,局勢不一會就呈現一邊倒的趨勢。眾人雖有受傷,但也沒有大礙。
鵬哥掙紮的從地上站起來,說道:“好小子,今天算是我吃了虧了,沒想到你們還挺能打,不過老子告訴你們,這事沒完,有本事亮出名號來。”
之見吳弘陽從褲子裏掏出盒煙來,拋出一根叼在嘴上:“老子沒有名號,老子叫吳弘陽,你有本事就繼續找你吳爺來。”
那鵬哥盯著吳弘陽看了一會,擰著眉頭說道:“小子,有種,等著。”說著摸著肚子,帶著手下一溜煙的跑了。
眾人正沉浸在勝利的快樂之中,張雲浩心想:“看著樣子這事還沒完。”不過他也沒有馬上說出來,以免打破這歡鬧的氣氛,不過雖說張雲浩不願打破這氣氛,可每一件快樂的故事背後都有一個拆台的人。
餐館老板此時弱弱的問道:“這個損壞的東西是不是賠一下,當然飯錢我可是免了,我說我請你們吃飯就一定要請嘛。”說完,還擺出一副兄弟我豪爽的樣子來。
眾人看了看滿地狼藉的餐館,集體說了聲:“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