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中國古典書籍裝幀》
我國古典文學書籍裝幀的設計,關鍵是在於先要有總體統一的美學構思,這就是需要設計者對被裝幀書籍內容的理解與提煉。我國的古典書籍中的線裝書雖比較單純樸實,但從總體上考察,並非隨意而為之,它是經過深思熟慮、精心設計出來的,從色彩調賦、材料應用,都蘊藏作者厚實的文化底韻。而現代裝幀設計,因為新技術、新材料的運用,使整個設計充分體現了現代文化的氣息。那麼,我們現在對古典書籍進行裝幀設計怎樣才能達到統一的美學構思呢?
一味地追求古典,將使整個設計缺乏現代的審美情趣;一味地追求現代,又將使古典文學書籍的裝幀缺少古典文學的“氣韻”,也會偏離現代人對古典文學作品裝幀美的需要。當今對古典文學書籍進行裝幀設計,應充分吸收古今中外對書籍裝幀設計的精華,使深厚的中國古典文學的氣韻,與現代的美學要求有機地融合。在整個總體設計上,既不失中國古典文學作品的含蘊和意境,又能融合現代人對書籍裝幀的審美要求。古今裝幀審美學方式的統一,是當代對中國古典文學書籍進行裝幀設計的需要。在確立了對古典文學裝幀設計的總體美學構思之後,就需要設計者在整個設計過程中,自始至終地把握這個構思、貫徹這一構思、體現這一構思,充分調動各個設計要素,靈活地運用各種設計方法來展開設計。
對古典文學書籍裝幀設計的理解,書籍從人類文明產生至今,作為一種大眾媒介的傳播工具,越來越發揮著它自身的作用。人類從最早的刻骨、刻竹的記事,到現代印刷技術、書籍的裝幀,在長期的實踐中已經積累了豐富的經驗和智慧,並形成了專門的學科。一個國家對書籍裝幀水平的高低,書籍品種的多少,出版發行量的大小,已成為衡量社會進步和發達的一個標誌。書籍裝幀走過了一個漫長而曲折的道路,隨著人類文明的發展和進步,它由簡單到複雜,從單純的書籍加工到當今藝術創作。現在,書籍裝幀已不再隻是簡單地一頁頁紙的裝訂,而是裝幀設計者對書籍的二度藝術創作,是裝幀藝術家思想和智慧的結晶。書籍裝幀設計發展至今,已成為一門綜合的藝術門類,它是繪畫、攝影、書法、金石等藝術形式的綜合應用,,需要設計者具備文學、藝術、哲學、曆史、科技等方麵的知識,具有較高的文學修養、良好的審美情趣。對書籍的裝幀設計,在市場經濟高度發展的今天,還應賦予裝幀設計的商業性。書籍是放在書架上的,在具有展示性的同時,還應有吸引讀者的功能。因此,它在具有欣賞價值的同時,要能刺激讀者閱讀書隨著科學技術和出版事業的飛速發展,與書籍出版密不可分的書籍裝幀,呈現一片欣欣向榮的繁榮景象,越來越受到人們的關注。文化內涵“氣”是中國古典美學的範疇,是藝術和美的根源。“氣”和書連在一起稱為“書卷氣”,足見書所具有寬泛、豐富的內涵和審美的高度融合,而如此高層次的美卻是由書籍裝幀來完成和實現的。電腦設計追求品位,講究形色之間的神韻,顯示著中華民族特有的審美趣味,優秀裝幀作品中洋溢著博大精深的中華民族的文化精神;而有些作品既有中國氣派又有幾分“洋味”,頗具現代美感,成功地將西方藝術的濃烈色彩、充滿動感的視覺衝擊以及狂放的藝術創造精神,借鑒到書籍裝幀設計中來,使整個設計清新、明快,富於生機勃勃的活力。強調中國傳統文化、民族性與時代感的融合———內涵豐富是一種觀點;強調書籍設計的次序與衝擊力又是一種觀點。
古典文學書籍裝幀的設計,需要對被裝幀書籍內容的理解和提煉。我國的古典書籍中的線裝書雖然看起來比較簡單隨意,但從總體上考察,並非隨意為之,而是經過深思熟慮、精心設計的,從色彩調賦、材料應用,都蘊藏著深厚的文化底韻。而現代裝幀設計,因為新技術、新材料的運用,未免能夠達到這種效果。那麼,我們現在對古典書籍進行裝幀設計怎樣才能達到這種味道呢?一味地追求古典,將使整個設計缺乏現代的審美情趣;一味地追求現代,又將使古典文學書籍的裝幀缺少古典文學的“氣韻””,也會偏離現代人對古典文學作品裝幀美的需要。當今對古典文學書籍進行裝幀設計,應充分吸收古今中外對書籍裝幀設計的精華,使深厚的中國古典文學的氣韻,與現代的美學要求有機地融合。在整個總體設計上,既不失中國古典文學作品的含蘊和意境,又能融合現代人對書籍裝幀的審美要求。古今裝幀審美學方式的統一,是當代對中國古典文學書籍進行裝幀設計的需要。
書籍從人類文明產生至今,作為一種大眾媒介的傳播工具,越來越發揮著它自身的作用。人類從最早的刻骨、刻竹的記事,到現代印刷技術、書籍的裝幀,在長期的實踐中已經積累了豐富的經驗和智慧,並形成了專門的學科。一個國家對書籍裝幀水平的高低,書籍品種的多少,出版發行量的大小,已成為衡量社會進步和發達的一個標誌。書籍裝幀走過了一個漫長而曲折的道路,隨著人類文明的發展和進步,它由簡單到複雜,從單純的書籍加工到當今藝術創作。現在,書籍裝幀已不再隻是簡單地一頁頁紙的裝訂,而是裝幀設計者對書籍的二度藝術創作,是裝幀藝術家思想和智慧的結晶。書籍裝幀設計發展至今,已成為一門綜合的藝術門類,它是繪畫、攝影、書法、金石等藝術形式的綜合應用,需要設計者具備文學、藝術、哲學、曆史、科技等方麵的知識,具有較高的文學修養、良好的審美情趣。對書籍的裝幀設計,在市場經濟高度發展的今天,還應賦予裝幀設計的商業性。書籍是放在書架上的,在具有展示性的同時,還應有吸引讀者的功能。因此,它在具有欣賞價值的同時,要能刺激讀者閱讀書。
中國古代書籍裝幀的形式:
1、繩串聯
一般認為,中國最早的書籍是商代刻有文字的龜甲或獸骨,距今已有3000餘年。當時,為了便於保存,將內容相關的幾片甲骨用繩串聯起來,這就是早期書籍的裝幀形式。
從商代後期開始,出現了青銅器銘文,統治者將重要文書鑄於青銅器上。特別是到了西周,銘文可以容載較多的文字。西周的毛公鼎的銘文達500字,因人們多把古代這種鑄之銅器上的銘文看作古代“原始書籍”形式之一,故多數書史家認為,它也是古代書籍裝幀的一種形製。
2、竹簡
竹簡是紙發明前最具代表性的書籍形製。它可以根據文章的長短,任意確定簡數,一簡書字一行,最後用上下兩道繩編串起來,卷捆後保存,還有葦編和絲編兩種,考究者用織物縫袋裝入。竹簡約起源於西周後期,一直延用到公元4世紀。竹簡除以竹製成外,也有用木者稱木簡。與竹簡
並行的還有木牘,製成長方形木片,用於書寫短文。
3、帛書
帛書是略晚於竹簡的一種書籍形式,它是將文字書寫於絲織品上,其裝幀形製是縫邊後成卷存放,由於材料昂貴,多為統治者書寫公文或作繪畫用,一般書籍使用較少。
4、石經(石碑)
石經也是古代書籍的一種形製。最有代表性的是《熹平石經》,它開刻於東漢熹平四年(公元175年),將儒家七經刻於46塊石碑上,總字數20多萬字。它立於洛陽太學門前,供人們閱讀、傳抄和校正,它的功能超過了一般書籍。其形製是雙麵刻字,文字豎向閱讀行列整齊,碑呈U字形排列。其它如隋代開刻的房山雲居寺佛教石經,雖年代晚於《熹平石經》,但其影響更大,價值亦高。
5、拓印(卷軸)
紙張發明後,出現了一種拓印形式。它可以將各種石刻文字複製在紙上,經裱裝成卷後便於保存和閱讀。後來這種方法又用於青銅銘文的拓印和陶文的拓印。從南北朝到隋代的宮廷藏書中,各種拓印件是一個重要的類別。
6、經折裝、旋風裝和蝴蝶裝(印刷術發明初期、遼金時代的書籍裝幀)
經折裝起源下南北朝,其形製是將所寫書頁按順序裱貼在一起,再一正一反連續折疊,再裱以前後護封。
蝴蝶裝是印刷術發明後新出現的書籍裝幀形式。有人推斷,五代馮道組織刻印儒家經典,使用的就是蝴蝶裝,但無實物留傳,還難以確定。北宋初年,所印經、史著作,都用蝴蝶裝,並很快在全國通行。從遼代開始,北京也使用蝴蝶裝,其進程大體和中原一帶相當。蝴蝶裝的應用,是書籍裝幀形製的一大改革。是書籍從卷軸、經折向冊頁的轉變,從而確定了一直延用至今的書籍基本裝幀形製。
7、包背裝(元代、明代的書籍裝幀)
公元1264年,元世祖忽必烈遷都燕京,改名為大都,此後近百年間,北京成為全國政治、文化的中心。元朝在出版,印刷等方麵,有著突出的成就,例如,印書的品種超過前代;木活字的首創和應用,朱墨雙色套印書籍以及包背裝的推行和廣泛應用等。
8、線裝書(明清時代的書籍裝幀)
線裝書的封皮文字稱書箋,隻有書名和卷次,印或寫在長條紙上,貼於封麵的左上角。扉頁所載內容較詳細,有書名、出版印刷者名、出版年代等。更詳細的出版情況,多印於書後。有些政府出版的書籍,還在書的第一頁或封麵蓋有印章。最有代表性的是經廠印刷的《大統曆》,不但蓋有政府公章,並有政府文告,申明不得私自翻印。
從18世紀初期開始,西方的印刷技術逐漸傳入我國,近代出版印刷業開始興起。隨著新型印刷技術的應用,書籍的裝幀形式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而今天所使用的冊頁裝及矩形開本等基本形式,則起源於我國的宋代,約公元14世紀,逐漸傳向西方。雖然在材料、工藝方法等方麵有階改進,但其基本形式,仍為中國古代所首創。
中國古代書籍裝幀的形式演變:
中國的書籍出版有著悠久的曆史,書籍的裝幀形製,也是隨著書籍的生產工藝和所用材料的發展變化而不斷地演變著。
一般認為,中國最早的書籍是商代刻有文字的龜甲或獸骨,距今已有3000餘年。當時,為了便於保存,將內容相關的幾片甲骨用繩串聯起來,這就是早期書籍的裝幀形式。
從商代後期開始,出現了青銅器銘文,統治者將重要文書鑄於青銅器上。特別是到了西周,銘文可以容載較多的文字。西周的毛公鼎的銘文達500字,因人們多把古代這種鑄之銅器上的銘文看作古代“原始書籍”形式之一,故多數書史家認為,它也是古代書籍裝幀的一種形製。
竹簡是紙發明前最具代表性的書籍形製。它可以根據文章的長短,任意確定簡數,一簡書字一行,最後用上下兩道繩編串起來,卷捆後保存,還有葦編和絲編兩種,考究者用織物縫袋裝入。竹簡約起源於西周後期,一直延用到公元4世紀。竹簡除以竹製成外,也有用木者稱木簡。與竹簡並行的還有木牘,製成長方形木片,用於書寫短文。
帛書是略晚於竹簡的一種書籍形式,它是將文字書寫於絲織品上,其裝幀形製是縫邊後成卷存放,由於材料昂貴,多為統治者書寫公文或作繪畫用,一般書籍使用較少。石經也是古代書籍的一種形製。最有代表性的是《熹平石經》,它開刻於東漢熹平四年(公元175年),將儒家七經刻於46塊石碑上,總字數20多萬字。它立於洛陽太學門前,供人們閱讀、傳抄和校正,它的功能超過了一般書籍。其形製是雙麵刻字,文字豎向閱讀,行列整齊,碑呈U字形排列。其它如隋代開刻的房山雲居寺佛教石經,雖年代晚於《熹平石經》,但其影響更大,價值亦高。
紙張發明後,出現了一種拓印形式。它可以將各種石刻文字複製在紙上,經裱裝成卷後便於保存和閱讀。後來這種方法又用於青銅銘文的拓印和陶文的拓印。從南北朝到隋代的宮廷藏書中,各種拓印件是一個重要的類別。
紙發明於公元前二世紀;從公元二世紀起,紙才較多地用於書寫;公元二世紀,紙的使用才更為普遍,成為書籍載體的主要材料,紙質寫本書籍的裝幀形製有多種變化,最早的寫本書延用了簡策和帛書的形式,即卷軸裝。唐代初期,在卷軸裝的基礎上,又出現一種旋風裝,過去,由於隻見記載,未見實物,因而對旋風裝的形製眾說不一。宋代張邦基稱這種裝幀為“逐頁翻飛,展卷至末,仍合為一卷”;清代葉德輝稱其為“鱗次相積”;也有人認為是將經折裝首尾相連即為旋風裝。後來發現了唐代《唐韻》寫本,是將所寫書頁逐張依次錯開貼於卷軸底紙上,閱讀時打開逐頁翻閱,讀畢仍卷為一軸,其外觀與卷軸相同,從而證明前兩種說法是正確的。
經折裝起源下南北朝,其形製是將所寫書頁按順序裱貼在一起,再一正一反連續折疊,再裱以前後護封。
印刷術發明前,書籍的裝幀形製,一般隻有上述幾種。印刷術發明後,卷軸裝、經折裝仍在繼續使用,但在使用材料,開本的大小,裝潢工藝等
方麵,仍不斷有新的發展。並且隨著印刷技術的發展,新的書籍裝幀形式也不斷出現,先後有蝴蝶裝、包背裝、線裝等。
二、遼金時代北京的書籍裝幀
印刷術的發明,標誌著書籍的出版進入了新的時期。由於生產手段的改變,使書籍能夠快速大量地生產,使更多人能有讀書機會;書籍需求量的增加,又促使了出版印刷業的繁榮和發展。出版者對書籍的裝幀形製則越來越重視,從開本的選用、版芯的大小、字體和行格、裝幀形式、封皮的用料等,都體現了完整的古代書籍裝幀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