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
一騎絕塵,一席草原戎裝的其木格抄著小道帶著部下向草原奔去,這次,他是秘密上京,現在事情做完那麼自己就不能再呆在京城了,這個時候自己的身份可是很敏感的。在他身後,是百多人的精銳護衛。
“七王子。”一名傳信兵拿著一封印信來到其木格身前,傳信兵的肩膀上站著一隻目光銳利的雄鷹。
“什麼事?”
“回七王子,汗部來信。”
“汗部來信?”滿臉疑惑的其木格接下了印信,按理說,現在這個時候不應該有信件,自己的父汗不可能那麼急著讓自己把結果帶回去,難道草原上出了什麼差池?
現在其木格最擔心的就是自己丟失金刀的事情在自己回到王庭的時候傳回去,若是這樣的話那丟的可不隻是自己的汗位,更多的是自己的腦袋。
“可惡的漢人。”一讀完手中的來信其木格狠狠地將它撕碎,臉上無比的憤怒。
“王汗,什麼事?”在京城為其木格捧刀的護衛蒙塔趕緊問道。
“葛巴部落被人偷襲,整個部落四百人全部罹難,人畜無留。”
“什麼?”
不隻是蒙塔震驚,跟隨而來的草原護衛們更是一臉震驚和憤怒,他們實在是不相信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大唐的軍隊很少主動出擊,更別說滅掉整個族部去,而現在是秋狩期間大唐的軍隊那是絕對不可能輕易出城池半步的。
“七王子,我們一定要讓大唐人知道血債血償,打回京城去。”
“王汗,您一定要為族人們報仇啊,這筆血債不能就這麼算了,而且我們還要上報大汗,大唐撕毀盟約,一定要讓他們付出沉重的代價。”
“打回京城、消滅漢人;打回京城、消滅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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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護衛大聲怒吼著表達著自己的憤怒,個個都是滿眼充血。
雖然是在眾多護衛的呐喊聲中,但是其木格卻根本沒有表現出平常時候更多的憤怒與衝動,他除了狠狠地緊拽著自己的韁繩外並沒有再說一句話,隻有眼睛中的怒火和殺氣表示著他現在心中的殺意。
離其木格最近的蒙塔感覺到了其木格的異樣,揮停了眾人的口號問道:“王汗,您這是?”
“不是我不想報仇,而是這仇難報,而且還不是我們想報就能輕易報得了的。”
“這……王汗,屬下不知何故。”
“你知道襲擊葛巴部落的是哪支隊伍嗎?”
“北地一向都是古家軍駐守,葛巴部落離太守李源的城池最近,應該是李源的兵馬。”
其木格搖了搖頭,咬牙切齒地說道:“李源?一個小角色罷了,能知道他的名字算是本汗王看得起他,就算他派出一千人也不可能滅得了我葛巴部落。不過,這次卻不是他的兵馬,這次滅我葛巴部落的是古小北麾下的黑甲重騎。”
“嘶!”
所有的護衛倒吸了一口氣,“黑甲重騎”一出口現場的氣氛瞬間無比的凝重,眾護衛座下的戰馬似乎聽到了什麼令它們恐懼的東西,大喘著粗氣、坐立不安。
“王汗,您確定襲擊葛巴部落甚至滅我葛巴部落的是那個死神麾下的黑甲重騎而不是黑甲鐵騎?”
“不錯,就是黑甲重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