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樣的情況,大母蟲知道自己剛剛肯定是被眼前的這個銀河係雌性生物給騙了,但是此時大母蟲卻根本就反抗不了什麼,因為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它明白自己以後是活得舒坦還是再次承受那奇癢的瘙癢完全掌握在了眼前這個銀河係雌性生物的手上。
想到自己曾經怎麼也是一蟲之下百萬蟲之下的超級強人此時卻要受到如此的待遇,大母蟲心裏感覺自己實在是太憋屈了。
想到這,大母蟲心裏也矛盾自己該不該繼續保持自己的清高了?眼前這個生物的手段自己可是已經見識過了,現在還有二十分鍾的時間,而這二十分鍾也將是最讓自己恐怖和淒慘的二十分鍾,剛剛那半個小時的瘙癢真的是讓自己有想把整張皮都給扒下來都不為過的感覺啊。
“怎麼樣?想好了沒?我可是告訴你,這‘癢氣’最強烈的就是這最後的15分鍾,那可是比前麵的半小時全部的集合還要強烈的瘙癢,你可要好好想好,不然我可不保證你等會還能這樣的瞪著我看。”見到大母蟲那時而迷茫、時而躲閃、時而痛苦……陰晴不定的眼神,露絲給它下了最後的通牒。
大母蟲再次思考了一會,再次堅定了自己的心神,族群對自己不仁但是自己作為族群中的一份子卻是不能不義,換作是自己,麵對族中出現的這種情況自己也會是與母後一樣的選擇和決定。
堅定了自己的心,大母蟲作出了最後的決定:“我是不會說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不說,是吧?那行,那我們就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露氏十大刑罰’硬,哼……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完,露絲的右手離開了紮在大母蟲身體裏的那支金針。
沒有了露絲的行針,這支金針的麻醉效果就完全消失了,留給大母蟲的隻有那固定不動的身體以及那更為猛烈的瘙癢。
“啊……”就在露絲的手離開大母蟲腦袋上金針的下一秒,無邊的瘙癢再次向它的全身內外、上下襲來,麵對突然出現的癢痛靈魂的瘙癢,那比哀號聲還要恐怖的淒厲叫聲從大母蟲的口中發出,一聲淒慘的女聲也傳入了古瑤眾人的耳朵裏。
“真慘……”田躍文看著大母蟲的樣子就知道它所承受的痛苦是怎麼樣的了,這來自內心深處的癢可是比刀槍等的疼痛更能讓人恐懼的。
“真是一個可憐的娃啊……”藍冰凝也搖頭說道,不過,她的臉上卻出現著一絲微笑。
“不愧是露絲,也隻有她才想得到這樣的虐人的方法。”就臉一向溫柔如水的周子晗看著大母蟲的痛苦之色不忍心地說道。
而古瑤卻也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說什麼,她明白,惡人自有惡人報。
雖然15分鍾的時間對於古瑤等人來說那也就是一小會的時間而已,但是對於承受無邊痛苦的大母蟲來說它所過的每一秒多餘它來說就和過了一年似的。
在這短短的15分鍾裏,大母蟲是每隔三分鍾就因為承受不了來自身體和心靈的瘙癢而昏迷一次,在最後的五分鍾裏更是每1分鍾就昏迷一次,而在它每次昏迷的下一秒,站在它身邊的露絲便不是用電擊就是用金針刺激著它舒醒過來繼續承受著無邊的瘙癢。
而經過這十多分鍾的折磨,此時的大母蟲已經是蟲不象蟲、鬼不象鬼了,它此時就象是真正沒有了任何的骨架一般癱軟在了地麵上,全身的肌肉都在痙攣著,癱軟在地的它那臃腫的身體也在不自主地似波浪一般在地麵上湧動著,而它的嘴巴也流出了讓人惡心的白綠色的泡沫。
“唉……你還活著沒有?”然而,露絲卻沒有給大母蟲任何喘息的機會,‘癢癢氣’刑罰才一結束她就拔出了大母蟲腦袋上的金針用她的腳踢著大母蟲的腦袋說道。
而露絲拔出大母蟲身上的金針也不是因為她可憐它,而是一方麵為了緩解針灸對它神經係統功能的傷害,畢竟任何生物的不管什麼地方,隻要還活著,被麻痹、固定了一個小時的時間的話那也是需要活絡活絡下筋骨的,不然可是會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的,露絲可不會把大母蟲變成白癡,至少現在是不會。
麵對露絲的不屑和不尊重,大母蟲根本就沒有了一個小時前自己身為卡西拉一族的尊貴和高貴,躺在地上全身沒有任何一點力氣和知覺的大母蟲半睜開自己的眼睛瞄了一眼露絲後便再次閉上了它的蟲眼對露絲是不理不會的。
“喲……還裝死?不用裝了,你的反應以及現在身體的狀況在我這幾年研究無數不同的種群,已經有了很大的把握知道現在的你身體到底有著什麼樣的情形,不用裝出這麼一付可憐兮兮的樣子來。”此時露絲再次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大母蟲,破天荒的沒有說任何刺激它的言語隻是在不遠處靜靜地一邊看著一邊說著。
“你……你到底還想怎麼樣?”大母蟲仍是沒有說話,它那虛弱得不能再虛弱的如蚊子般的聲音從它的嘴巴裏傳了出來,此刻,哪裏還有原本類似少女似的聲音,此時它的聲音根本就與老態龍鍾的老女人的聲音一般了。
“哎……我都說了你是熬不過15分鍾的,你又不相信,你看吧?還要我在旁邊叫醒你起來繼續享受。怎麼樣?爽了吧?現在緩過勁了吧?是不是可以享受第二個刑罰了?我這裏可還有九套啊。”
“你……”麵對露絲那不溫不火的調侃聲大母蟲很想暴跳起來把它一口吃掉,但是現在卻沒有任何的辦法,雖然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的束縛,但是卻根本不能移動分毫,此時感覺自己的身體控製權還不在自己手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