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了,怎麼才想起我呀。”曈笑著對雛田說。語氣中有一絲埋怨。雛田站定後大口喘了幾口氣,才說。
“我來找你當然是有事求你幫忙。”
曈撇了撇嘴,心想,果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無奈的聳聳肩:“說吧,到底有什麼事?”
“昨天晚上雷之國忍者想要拐帶我,被父上碰見,將他們打死。可後來其他忍者非但不承認拐帶之事,還讓我們交出父上的屍體。我該怎麼辦。”雛田說著說著眼淚都流了下來。看得出來她是真的擔心。
“木葉對這件事打算怎樣處理?”曈明知故問,火影的劇情她怎麼可能不知道,不過還是要讓雛田自己說出來。
“打算讓日差代替父上去死。”
“原著啊真是悲哀。”曈小聲低喃,看到雛田疑惑的神色,抿嘴而笑。“你是不想讓他死?”雛田點點頭“嗯。”了一聲。
好吧,既然這樣。就讓我來改變日足的命運吧。曈這樣想到。
“其實,你可以一命換一命。”雛田走到旁邊的秋千上坐下,心裏在想著曈說的一命換一命是什麼意思。完全忽略了直接問曈會快一點。
曈則給足了雛田思考的時間,良久後才再次開口。
“你可以和雷忍說,父債子還,由你替日足去死。這樣不就好了。”
“這個主意還真是……呃……是什麼餿主意!”雛田對著曈大叫,臉因為生氣又一次紅了起來。
“我是認真的。”曈看著愣住了的雛田繼續說,“你是牧依甜,還是日向雛田。”一句話讓雛田的心沉入穀底,是啊。這樣脫身後就可以回到冥界過屬於自己的生活了。可是現在心在想什麼?不甘,留戀。如果不是曈的提醒的話,甚至忘記了自己的姓氏是牧依。
“謝謝你提醒我。”雛田的眼睛黯淡了下去,但馬上又閃射出光亮。“但是我已經離不開這裏,也許你不明白。我喜歡活著的感覺,有時候還會討厭,自己出生於冥界,從來沒有在這這個世界中活過。”
“我明白你的感覺,而且,就是因為這樣才留在這裏。”曈嘴角上翹15度,是無奈與苦澀。
“那就殺光雷忍村的人吧。”曈說的很輕鬆。像是在談論今天晚上的晚飯一樣。
“不可以。”雛田的反應異常激烈,“我們沒有權決定他人的生死,更何況,我是醫者,應該以救人為本。”
“我是不知道你說的一大堆道理,在我的世界中。不去殺人就意味著被殺。這不是太平盛世,也不是每個人都是善良的。好比說,你救了一個惡人,那就會有更多的好人因你而死。雖然在這個世界中沒有明確的善與惡。不要把自己當成救世主,隻要能保護自己身邊的人就已經不錯了。”
“好了好了,我說不過你。”雛田很是挫敗的撇撇嘴。大有不甘心的樣子。“但是我會用自己的辦法救他的,你不許插手。”
“好啊,我不插手。”但願不要我為你收拾爛攤子。那一刻,曈的臉上似乎出現一種名為無奈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