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院門正如料想的那樣被人踹開,小桃急匆匆的從外麵進來喊道:“小姐不好了,王爺來了,還帶著一群人來。”
墨月不忙的放下手中的棋子,平靜的說道:“沒必要大驚小怪的。”他來是遲早的事,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她隻怕他不來。向綠萼和紅蕊使了一個眼色,綠萼和紅蕊會意的向她點頭。
“小桃你先去忙吧,不會有事的。”墨月又在棋盤上放下一個棋子,然後把手縮進衣袖裏,看著棋盤上的棋子,黑子雖然先行卻未必能贏。
綠萼和紅蕊走到相應的位置站著,這時門外隨著一聲聲的哭泣聲,冷絕黑著一張臉進來了。
墨月抬眼見到冷絕然後,說不上是喜還是憂淡淡的道:“王爺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她是在明知故問。
“哼——”冷絕發出一個重重的鼻音,甩袖坐到了榻上。舉手投足之間透著怒氣。
墨月不以為然,依然淡靜的看著棋盤上的棋子,仿佛接下來的事情都與她無關。
“哎喲——”
“小春妹妹你怎麼了?”紅蕊急忙把摔倒在地上的小春扶起來,並關心的問道:“有沒有哪裏受傷啊?”四處為小春檢查了一遍。
“蕊兒,王爺難得來一次去沏壺茶來。”墨月吩咐道。
“是小姐。”紅蕊欠身退下。
“王爺難得來我這一次,怎麼今個兒還擺著一張臭臉,這是給誰看呢。”墨月故意問道。她既然想唱這出戲,那她就陪她演一會兒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王爺,你可要為妾身做主啊。”薄姬撲進了冷絕的懷裏,嗲嗲的說道,同時在冷絕的懷裏抽泣,衣服楚楚可憐的嬌俏模樣。隻她不知道自己的計謀早被墨月識破,接下來的是榮還是辱,隻能說尚未知曉。
看著薄姬像豬頭一樣的臉,墨月不由的暗暗歎氣搖頭,女人啊女人!你即可憐又可悲。她不否認,為了生存女人的確應該有些手段,但是應用在得當的地方。
見墨月搖頭,再見她臉上絲毫沒有害怕之色,反而一臉輕鬆,冷絕不由的起疑,難道她知道他們回來。她的聰明他見識過,臨危不亂,冷靜沉著,世間難求的奇女子。隻是她今日打的不是別人是“鶯兒”,他又怎麼能放過她,“哼,你給本王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冷絕指著薄姬說道。好端端的一個人竟然被她打成這樣。
墨月麵對著冷絕**裸的目光,淡定自若。他現在應該是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了吧。心愛的人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的身邊,但是卻被她打成那樣。隻是他弄錯了對象。話說回來,這薄姬還真是個美人,她可真下的了狠心將自己打成這樣,熟話說的好“女為悅己者容”,她可一點也不心疼啊。
隻怪權利太誘惑人!連女子最在乎的美貌也可以拿來犧牲。
“喲,薄姬妹妹你這是怎了,臉怎麼腫成這樣了。”墨月故作吃驚的說道。看著薄姬的“豬頭”,墨月不僅忍不住想笑,看她這副樣子要恢複可能要花上好一段日子。權利真的就這麼重要嗎?
“嗚嗚——姐姐,何必明知故問,妹妹這副樣子,自然是被姐姐打的。嗚嗚——王爺,姐姐還威脅妾身,若是把這事告訴了你,姐姐就殺了我。”薄姬“可憐”的哭訴道。
“姬兒別哭,有本王在,沒人敢傷害你。“冷絕將薄姬揉進懷裏輕聲的安慰道。
“嗯。王爺,姬兒現在也隻有你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