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一間竹築前停下,竹築的四周彌桃花的清香,聞一下竟讓人有幾分醉意。
“這是哪?”墨月好奇的問道。竹築的布置十分雅致,看的出來布置這裏的人十分的用心。這裏處處透著家的溫馨。
“這裏是你們的家嗎?”墨月隨口問道。
“曾經是。”說著冷絕拿起放置在角落中小鏟子,然後踱步出了小築,走到屋前的一棵桃花樹下開始挖。
墨月靜靜地站在他的身後,很快他在樹下挖出了兩個酒壇子,冷絕拿著兩個小酒壇子回到了屋內。
他將其中一個酒壇遞給了她,“可以陪我喝一杯嗎?”
墨月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接過他手裏的酒壇,輕輕地道:“不醉不歸。”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麼,也許她也想真真正正的醉一場吧。
他是為了情,而她呢——
冷絕笑了,不醉不歸?虧這個女人說的出口,隻怕他一會兒獨自喝悶酒。
墨月也笑了,然後拿起酒壇喝了一口,“幹杯!”
冷絕錯愕的看著她,看她喝酒喝得這麼豪爽,不像是一個一沾酒就會醉的人,“你會喝酒?”冷絕問道。
“嗬嗬——”墨月幹笑了兩聲,拿起酒壇子和冷絕碰了一個杯,“幹杯啊。”也許是喝了酒的關係,她的臉上有著紅暈,在夕陽的光輝下異常的嫵媚動人。
冷絕竟有一些癡迷的看著她,也許……不,不可以,他不可以被這個女人迷惑了。冷絕連忙撇開了頭,誰知墨月突然倒進了他的懷裏,冷絕暗汗。
悶悶的喝了一口酒,怎料——
墨月伸手撫摸上他的臉,眼神中透著琢磨不透的光芒,嘴角蠕動著說道:“真是個美人,隻是可惜了——”眼神中的光芒突然黯然,手也收回來了,“隻可惜了——如果不是一開始的錯誤,或許我迷上你。不——我忘了,我不可以愛——月月你要記住這世上的男人每一個好東西——”酒壇從她的手裏滾落,眼睛緩緩地閉上,一顆淚珠滑落……
冷絕看著她喝了一口酒,是嗎?迷上他!也許是因為酒精的關係,冷絕伸手手指劃過了她的臉頰。女人記住這是你自己說的。
半夜墨月醒來發現頭痛欲裂,而且口幹舌燥。
“水?”
不一會兒一杯水端在她的麵前,墨月接過杯子一飲而盡,然後一雙手搭在她的太陽穴上幫她按摩,減輕了疼痛。
“謝謝你小桃。”
“娘子喜歡就好。”一個陌生的男音。
墨月頓時酒醒了幾分,轉頭——
“娘子——”一個陌生的男子笑盈盈的看著她。
“你是——”墨月突然被他捂住了嘴。驚慌中她掙紮著,結果被他點住穴道。她認出了他,他是今天的那個瘋子。他怎麼會在這?
男子笑著看著她,“看樣子娘子已經認出我了?”
“你到底是誰?”墨月鎮定的問道。這個人能無聲無息的出現在王府內,武功絕對不是泛泛之輩。而且他現在一身華衣,根本就不像腦子有問題的人,他到底是誰?為何要纏著她?
“我——”男子一笑,“自然是你的夫。不過倒是娘子,你是誰?”